世界上的男人对钟仪来说只分两种,一种是烂掉的,一种是即将烂掉的。
那万明泽呢?
“我不知道。”钟仪摇了摇头,自从和他在一起,还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任何独属于男人的劣根x。
“那我呢?”贺跃问。
钟仪拍了拍同桌的肩膀,说:“宝宝你是我的好姐妹,不要和傻b男的相提并论。”
……
只要拥有金钱和权利,每个人都可以变得开朗又善良,钟仪在万明泽身边的时候就是如此。
仿佛一夜之间,她融入了这个班级大家庭,和前后左右的同学分享男朋友给她订的昂贵点心。
仿佛大家都只是被钟仪的善良收买。w言hui语瞬间匿声,取而代之的是小心翼翼的恭维讨好。
那个强吻钟仪的男生像犯人一样被人押送来,跪在她的脚下。
万明泽搂着她问:“想不想亲自动手?”
低头看去,跪着的人浑身颤抖,泪流满面,求饶着,再不见分毫盛气凌人的模样,像个任人宰割的牲畜。
钟仪往万明泽怀里缩了缩,拉着他的衣袖,小声嗫嚅着说:“我不敢。”
这人身上全是泥灰,哭的鼻涕糊了半张脸,她嫌恶心。
“行吧,就你那力气,打不疼人还伤了自己手。”万小少爷招了下手,立马有人递上来一根细长的钢筋棍子。
初中物理学过,同等力的情况下,受力面积越小,压强越大。被这棍子打一下绝对疼的要命。
万明泽臂力极强,用尽全力抡过去的时候又快又狠,带起的劲风呼呼作响,脸上的神情是钟仪从未见过的暴戾。
仅是一棍子,就打的男生就如风中的草芥,摇摇yu坠着往地面栽去。
看着他倒地不起的窝囊样,万明泽嗤笑一声,将作案工具潇洒扔给跟班后,转身扬起温柔的笑意,搂住钟仪说:“走吧。”
她点了点头,紧随他的步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身后拳脚到r0u的声音和哀嚎声此起彼伏。万明泽又下了命令:“别弄si就行。”
……
太爽了!钟仪在内心疯狂尖叫,面上不显,内心已是翻江倒海。
这种感觉就是大人们争相追逐的吗?怪不得,怪不得!
仅是t验了一瞬,就让她兴奋的仿佛坠入云端。
她的心脏砰砰跳着,心里的火种被眼前的男人点燃。她攥紧了万明泽的手,一路跟着他的方向。
她想她会铭记此时此刻的感受,且会用尽一切手段将此把握在自己手里。
自从上次和贺斯钰分开以后,两人又是一周的时间没有见面。钟仪偶尔询问他一些学术问题,或者双方讨论一下松绒,除此之外别无交流。
贺斯钰没有在意,钟仪更不会。
周五晚上他倒是殷勤了起来,给钟仪发了个短信,问周末要不要出来玩。
她又是下意识地拒绝,说是要去图书馆自习。想了想又补充道,可以晚上一起吃饭。
他怀着什么样的心思约她,钟仪心知肚明,索x省去一切虚与委蛇,直奔主题。
这次他倒没再坚持,也没主动开口说来图书馆陪她。本来嘛,能走直线到的终点,何必弯弯绕绕。他也心知肚明。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周末那天钟仪最终还是和他见了面,她主动的。
那天她本来正在专注地学习自学教程,沈乐琪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将其挂断后,她回了个消息,说不方便接电话,有事微信联系。
然后手机就开始震动个不停,震的钟仪完全没办法再专注到课本上。只能拿起手机看沈乐琪发了什么。
她说,钟仪,我今天和李可染她们出来玩儿呢,你猜我看见了谁?
贺斯钰!
李可染也忒不要脸了,人家都说有nv朋友了还那么殷勤。我真他妈看不下去。
真想带你见识见识啊。
明海大学在城西,贺斯钰他们玩乐的会所在城东,城市的两端,一来一去,要花费三四个小时。
这时间长到钟仪回寝室化了个全妆,还等了许久。
而这么费事折腾的贺斯钰直到接上她那一刻,才察觉自己对她是多么的有耐心,这种耐心是从来没有给过其他nv人的。
他有自己的兴趣ai好,关系很y的朋友,需要醉心钻研的学业,他的世界非常完整且充实,并不会轻易的让一个认识了不久的nv人挤占自己的时间。一个人的时候,不是不想她,只是这种想念不足以让他在忙碌的生活中分去太多目光。所以他对她的生活,也不甚在意。
但当钟仪主动表露出想要来见他的意思时,他发现自己还是非常开心的。
以前谈的那些nv人,在一起后时时刻刻都要关注他的动向,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他的身上。花他钱可以,觊觎他的时间不行。
钟仪这种就很好。
她今天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