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青连脊背都开始发抖,“你个疯子”
棉花沾着酒精抹上肉蒂,针头探到肉蒂根部,探着部位。银针、红肉、黑钳,谢仰青认命一样闭上眼,冰冷的、刺疼的,他的手指绷紧地蜷回,疼感从尾椎上袭,跟着是快感,茫然、眼前一片白。谢迢听见谢仰青发出小兽一样濒死的呜鸣,淅沥沥的淫水染得肉缝一片糊粘,他抽出尿道锁,瞬间好似失禁一样,尿孔翕张,喷出清亮的水液,腥臊的甜味蔓开。
“你潮吹了。”谢迢说,揉着漏水的尿孔,谢仰青脚趾蜷收,夹着喘,用尽力气骂道:“滚。”
谢迢继续有条不紊地换上自己定制的阴蒂环,食指试探性穿入环中,刚刚好,一勾就能勾住,但介于肉蒂太嫩,而孔是新打的,也只是试试。他动作轻柔地给谢仰青消毒,谢仰青一直抽气。
阴蒂涨肿了一圈,露在阴唇外,彻底收不回了。而谢迢看上去心情很好,唇角甚至撩起了笑意,他捧着谢仰青的脸,与发湿的双眼对视,少顷,吻上谢仰青的眼睛,舔过颤抖的睫毛和眼泪。
自然,晚上那顿饭吃不成了。谢迢把新打的环发上去,水红的逼肉、肿翘的肉蒂、一圆银环,谢迢说:谢仰青去不了了。
明戎:?
明戎:他疼不疼?
谢迢:他高潮了。
楚亭山:挺好看的,乳环打了吗,我之前收藏了几个很漂亮很配他的
谢迢:没,太疼了
楚亭山:阴蒂环不更疼?
明戎:微笑
对话在此结束,谢迢发了个指尖勾着阴蒂环,女蒂被掌控在手间的照片。
谢仰青套着个成人纸尿裤,走路都颤颤巍巍,收不回去的肿烫肉蒂被纱布磨了一路,谢迢牵着他,谢仰青走到中途,一停,不肯走了。他的眼睛无法聚焦,嘴微张,呼吸炽热,一副又高潮的样子。
他在整个回程的路都半死不活的,谢迢问他想吃什么他都不答话,谢迢拍拍他的脑袋,把车开去谢仰青喜欢的餐厅打了个包带回去。
几人最后是在宿舍里聚的餐,谢仰青被明戎喂了几口就不愿意再吃,自己爬上床分开腿躺着,像个枕头公主一样。之后他看见了群聊里的内容,气得手机丢一边。
明戎在临睡前上了他的床,挤到他身边,谢仰青侧过脸,不愿看他,粗粗地说:“干啥啊。”
明戎沉默半刻,凑上去,亲上带着耳坠的耳垂,吻过耳孔,小声道:“今晚有f1,你看不看啊。”
谢仰青唇角抽了抽,“随你便。”
明戎把带来的平板放好,两个人挤一起,明戎偏眼看着谢仰青玉润一样的耳垂,他轻轻抬手,检查耳孔的恢复情况,“没发炎,挺好的。”
“”谢仰青嘲弄地斜睇他,明戎又黏黏糊糊地亲上他耳根,把他往怀里圈,“最后一晚上,我想和你睡。”
谢仰青不说话,不知道是默认还是沉默地拒绝,不过明戎当做是默认,不走了。
谢仰青家里在的城市距离现在生活的城市不远,开车只需一个下午。
以往谢仰青不会直接回家,一般会让谢迢帮他带东西,他自己留在这座以夜生活闻名的城市再多玩几天。现在,谢迢帮他提行李,把两个人的行李置在后车尾中。
两个人一路上相顾无言,谢仰青沉默着打游戏,玩烦了宁愿和人吹水,聊以前不爱聊的什么社会热点,也不愿和谢迢多说一句。
谢迢在服务区停下时问他:“上厕所吗?”
他斜睇一眼,不闻不问。这个漠不关心的态度一直持续到回到家。
谢母找了人在给她做美甲,顺便又弄了头发,谢仰青缓慢谨慎地从电梯里迈步出来,他眨了一下眼,谢母眼睛一亮,连忙给谢仰青招手。
“青青,我以为你又要晚几天回家呢。”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谢仰青站在原地,犹豫一下,别扭地迈步,停在谢母面前。谢母名齐眉,长相年轻,一点也不像个有二十多岁小孩的人,她现在被众星捧月绕在中间,点心放置在一边,如同一个大小姐,或是公主。
齐眉细细端详他片刻,哎呀一声,皱起眉,“怎么瘦了。”
“就想我瘦。”谢仰青笑起来,“瘦了不也是你的宝贝儿子吗。”
“不允许我关心你呀。”齐眉撇撇嘴,漫不经心垂眼,又展展刚刚出炉的美甲对着谢仰青,“漂亮吗。”
谢仰青点头,“特别配你的气质。”
“青青这小甜嘴,给妈妈捏捏。”齐眉笑眯眯对着谢仰青,谢仰青用他那和齐眉有几分像的面容学着齐眉的撇嘴样,“还把我当小孩呢。”
齐眉弯着眼睛道,“不就是小孩吗。”这时又准备做到了下一个项目,面膜和精油准备在一边,谢仰青说:“哪小孩了,你要不然看看我身份证,”他顿了下,看这排场,继续道:“我还得收拾行李,先回房间喽。”
“去吧去吧。”齐眉说,闭上眼等一旁人的服务。
谢仰青在转角遇到了谢迢,谢迢刚刚一直停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