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礼物,礼物定制需要一定得时间,大约明天中午之前能送到你那里。]
年荼:[谢谢!]
不加“叔叔”二字总觉得不够礼貌,她想了想,又发了一个小兔子比心的表情包。
回完费利的消息,年荼忽然注意到一个眼熟的头像在好友申请栏里闪烁。
由于申请加她好友的人太多,她一般是忽略不看的,但这个人的头像是一条黑蛇,特别像那个当街失控的年轻雄性,一下子就吸引到了她的注意。
年荼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
谢寂离:[您好。]
他似乎没想到好友申请能被通过,很紧张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年荼等了好半天,才等到他的二条消息。
谢寂离:[我是谢寂离,兽形是黑曼巴。]
年荼:"…”"
好简短的自我介绍。
黑场安排了一些员工轮流驻守在信号干扰后定位的假地址,目的是应对官方搜查。
偶尔有一些像年荼这样的不知情者会给黑场里的人寄东西,这些东西寄到假地址,往往直接被销毁。
幸亏今天值班的黑场员工中有一人是谢寂离的朋友,年荼的心意才没有白费。
谢寂离茫然地从朋友手中接过保温盒,看清里面的东西,惊喜地坐直身体,黯淡的眸子刹那间浮现鲜活的光彩。
眼瞧着死气沉沉的青年突然活过来似的,周围几个同样等着上擂台的选手好奇地探头,纷纷发出夸张的惊叹--
“是谁给你点的外卖?看着怪精致的!”
"不像外卖,包装这么用心。”
“这保温盒……我查查,我c!这牌子这么贵!你小子居然认识这么大方的朋友?那你还打什么黑拳?赶紧去抱大腿啊!"
像他们这样刀尖舔血的人,都是些没人牵挂的可怜虫,对谢寂离又是羡慕又是不解。
既然还有人关心他,他怎么舍得来黑场这种地方玩命?
谢寂离低头不语,打开保温盒,轻轻拿出一个冒着热气的包子。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口水吞咽声。
“这t什么东西,这么香?”
谢寂离坐在台下,俊美到妖异的脸上满是麻木,等待着擂台上的比赛结束,下一场就该轮到他了。
他沉默地翻看和年荼的聊天记录,不厌其烦,反反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眸色越发黯然。
突然,一个身穿黑场员工制服、魁梧得像熊一样的男人大步朝他走过来,把透明的保温盒往他怀里一丢--
“黑曼巴!有人寄东西给你,寄到了信号干扰后的假地址,差点被直接销毁,幸亏我帮你拦下来了!
谢寂离盯着正爬起身狼狈擦鼻血的熊哥,眼底一片森寒。
熊哥竟然并未生气,呸地吐出一口血沫子:“还是这么猛啊,不愧是你。”
熊哥过去也曾是擂台上卖命的一员,败在谢寂离手下,狼狈地捡回一条命,之后就退出擂台,成为了黑场员工。
两人是不打不相识,打出来的友情。
所有人都嫉妒了。
熊哥火上浇油,朝着谢寂离挤眉弄眼:“瞧你,在小雌性的手里都快软成一滩烂泥了,尾巴勾着,一个劲地往人家身上缠!”
在场的都是血气方刚的雄性,闻言兴奋地吹起口哨。
谢寂离的脸色倏地沉了下去。
周围的调笑和起哄愈演愈烈。
谢寂离的拳头缓缓握紧,额头绷起青筋。
熊哥仍不知收敛,问他:“你还能不能记得当时的感觉?她的手软不软?摸得你爽不爽!"
话音未落,一记重拳直砸面门。
几乎没人看清谢寂离出手的速度,只听见风声凌厉。身材高壮如小山似的熊哥重重砸在地上,砸出闷钝巨响。
短暂的鸦雀无声,而后是更加猛烈的喧嚣--
“哇哦!打得好!"
"还等什么?快点再补一拳!"
"起来,废物,还手啊!"
方才聊起年荼时那片刻的和谐友好不过是短暂的假象,眼下暴露出的才是黑场平日里的真实氛围。
这里是充斥着暴力的人间炼狱,每个人都是亡命之徒,没人会拉架,没有人追求和平,只会吹着口哨期待再热闹一些。
在龙翼连续不断的抽插下,她陷入了淫乱浪荡的激情中,娇美的身体欲拒还迎地配合着他的动作,欢快的呻吟声也越叫越响,越叫越长,从若有若无的轻呻浅吟,渐渐地变成了连续不断的娇呼荡叫。
随着“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她蜜穴里的春水蜜汁被挤了出来,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她臀下的床单被春水蜜汁浸湿了,她的眼神开始散乱,双颊的颜色更加发红,两只手的指甲在龙翼的臂膀上留下抓痕。
“哦……我要射了……”她低吼着,把庞然大物深深的刺入她体内,火热的精液开始喷射到她的体内,喷得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