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溪又羞赧又兴奋,闭上眼被贺熠抓着双腿往外掰了掰,分的更开,她现在只觉得自己仿佛都陷在柔软的地方里,又仿佛氤氲在温热的泉池中,全身都是舒畅的,快慰的。
就是这样,还想要更多。
“啊慢点……嗯贺熠……”
她迷离抬头,双手舒服的抓住男人的红发,看见男人专注地舔弄着,不知靥足地吞咽着,而他高挺的鼻尖也在软媚的肉唇间来回舔,直到情动兴奋的高潮。
贺熠简直是对傅九溪的花穴爱不释手,舔了一次又一次,他狼吞虎咽的伸着舌舔舐着穴口,突然猛地一刺进去,舌头立马就被四周的软肉疯狂挤压,水像是止不住一样不停地流,还能清晰的感觉到里面在频频震动,他抽动着舌头,里面的肉好像一圈一圈的肉环,箍着他的舌头向里去。
贺熠两手使劲掰开阴道口,舌头在里面大力进出,破开层层软肉,突然触碰到一层有弹性的环形薄膜。
他知道,这个薄膜是女人纯洁的象征。
贺熠抱着傅九溪来到床上,三两下快速拖掉自己的衣服,而傅九溪穿着的浴袍早在沙发上蹭掉了,两人坦诚相对。
这一次贺熠再一次覆上她的身体,粗硬的阴茎毫无遮挡的抵在傅九溪的阴道口,她只要轻轻一动就能感受到上面散发的热气。
他轻轻的抚摸着傅九溪的脸,沙哑道:“害怕吗?”
傅九溪摇摇头,再一次主动送上自己的香吻,比起这个她更害怕那对父子。
贺熠的肉棒她见识过,泛着粉嫩的红色,柱身粗直,而现在因为充血过度而变成了深紫色,圆硕的大龟头,往上翘的顶端还分泌了不少透明的精液。
性器立在他两腿中间,鼓胀的青筋从柱尾缠绕到柱头,看起来又凶又狠,更别说前面直径更大的龟头。贺熠也知道自己的肉棒太大,不扩张的话难免会伤到女孩。
他情不自禁俯下身回应,“我会轻点的,别怕。”
贺熠把人按在身下,赤裸的身子,鼓起的胸肌压住傅九溪的双乳,这样紧密地贴合住,刚好对着乳头,他身体小幅度地摆动,硬硬的乳粒便会不经意的蹭过她乳头,花穴刺激到了又冒出一股淫水。
傅九溪活了十几年,根本受不了这样视觉冲击力爆炸的动作,满脸情欲的咬唇把头转向一边。
贺熠膝盖跪立在她身体两侧,握着性器在她穴口裹了点水,然后从穴头磨到穴尾,练习抽插的动作,性器抵开花缝缓缓送了进去,只插进去一个龟头便卡住动不了。
她的花穴口太窄太紧,像圈金箍一样箍在他顶端,才刚进去一小口就爽得头皮发麻,这种爽劲儿让贺熠差一点沉腰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娇小的花穴里。
“操!好紧……宝宝,放松点……”
“太紧了插不进去……”
贺熠指腹揉着她软腰,一口咬住她左边的奶子,另一只手握住她腿根,慢慢往上抬,感觉穴口松了一些,他又插进去一小截,三分之一的肉棒埋在她身体里,甬道没经受过这么粗的硬物。
贺熠两指探入私处,摸到藏在里面的阴蒂头,轻轻揉了揉,傅九溪立刻呻吟了一声,细腰触电似地颤着,男人紧紧咬着牙根,额角青筋暴起,龟头被穴道蹙起的频频震动的肌肉吸得铃口大开,强忍住射意,发狠似得猛得一沉肉棒整根插了进去,太长了,几乎一下就顶到了宫口。
“啊……好痛,呜呜,贺熠……你停下好不好。”傅九溪呜咽念叨,清冷的面孔满是泪水,小穴被龟头插得火辣辣的疼,细缝硬是被生生撑成一个小圆洞,颜色充血红的吓人。
听到傅九溪的哭声,贺熠忍着狠狠干她的心思,脑子神智清醒了点,看了看女孩脆弱的花穴隐隐渗出处女血,心一慌,停下抽插的动作,啄了啄傅九溪疼到皱着眉的小脸,心疼的轻声安抚:“对不起宝宝,我刚刚没忍住,我轻点好不好?”
贺熠眼里沉甸甸的欲望就快溢出来了,害怕傅九溪不舒服,他根本不敢大开大合地操她,就只能这样缓慢地一点点地进去,收着力慢悠悠地干。
穴内的肉又软又烂,从四面八方挤过来绞摩他的阴茎,贺熠实在忍不住耸腰抽插了两下,这种湿热的紧致让他发疯,他按住她的腿弯折到胸前,臀部收力、后撤,深深插了进去。
他腹肌胸肌硬邦邦的,大腿内侧的肌肉邦邦地往她腿根撞着,透亮的汗液顺着他的脖颈滚下来,滑过胸肌,最后陷入小腹的深沟里。
但哪怕贺熠都这么慢了,傅九溪还是受不了,她颤着眼睫,两手无力地挂在他背上,待龟头顶到一块又一块不平整的软肉,不知道贺熠是碰到哪里了,傅九溪突然抖了一下,甬道剧烈收缩。
“嘶——”好爽。
“呜呜……不要……不要碰那里……”
“呜鸣、啊啊啊——!”
傅九溪眼前白光乍现,抱着贺熠就这么交代了出来,一股股淫水顺着交合处流出来,喷在贺熠的大腿上。
傅九溪喘息着,还在高潮中,小腹一抽一抽的,在甬道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