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床被他的操干顶得来回摇晃,随着动作撞得更深。景怡然伸手抓住郁笛的腕子,搭在自己胸口上。乳肉被大掌覆盖着,郁笛揉捏的力度也颇为柔和,就像是捧着一朵易碎的花。
“我不怕的,”景怡然抬起男人的手,“啾”一声亲吻了一下郁笛的手背,“郁老师,你看起来真的很害怕我会死掉。”
她与郁笛的手十指紧扣,拉着郁笛往吊床上倒,那张吊床在郁笛倒下时候在她身下铺开,郁笛也一起倒在了摇晃的吊床上。
藤蔓制成的吊床像温暖的鸟巢,包裹着两位从神界流放的神族,郁笛扶着景怡然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捞,性器往更深处顶弄,颠簸的快感在摇摇晃晃中袭来。
郁笛敏感捕捉到景怡然颤抖的那一点,与她交握的手扣得更紧:“我不怕你会死,我只是担心……你的考核。”
“祂的惩罚,我觉得不该落在你的身上。”郁笛轻轻呼出一口气,加快了操干速度。
在绿色的巢中,小泡芙第一次注入了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