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木板,身后的人只暂停了短短一瞬,又气势汹汹地在她身体里进出碾动。
我不行了,你慢点啊越凌伊小声抽泣着求饶,蓝铮却撞得她往床头一下一下地顶,她撑着墙壁竭力抑制自己的声音,但床榻咯吱的噪音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却响亮地让她想自欺欺人都不行,隔壁一定听到了,只要,只要不听到自己的声音就好她压着声线的呜咽呻吟落在蓝铮耳中,一声声像是诱惑,是邀请,是鼓励,让他更加着迷疯狂地在她身体里放纵。
都做了一晚上了腰要被你撞断了。生理性的泪水簌簌滚落,越凌伊抽着鼻子小声控诉。
蓝铮一手揉着晃动的软玉,一手停在身体结合处捻弄花核,吻着她后背肩胛骨低声喘息:断不了,床被我晃断了你的腰都断不了。
你个大坏蛋!我要我要把你踢下床!
好好,一会随你踢。
越凌伊受不住了,两相夹击之下带来的快感刺激更甚,她想去拨开蓝铮的手,却被他猛烈的撞击弄得单手撑不住床头,只能向前爬试图躲避,他却也不留,等到她爬开一小段就突然伸手捞住腰肢往怀里一收,同时挺腰前冲,撞得她泪水涟涟:太深了你轻点!
墙壁猛地嘭嘭作响,传来一声怒吼: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越凌伊本就在风口浪尖,突如其来的惊吓把她推向高峰,小穴抽搐着紧紧绞裹,报复似的像是要将他绞断在里面,蓝铮贴在她的后背上在耳边轻轻吹气:你高兴咬我,不高兴也咬我,咬断了怎么让你高兴?
越凌伊累得没力气反驳,蓝铮搂紧她的腰身撞得更疯狂,像是要跟隔壁对着干似的,撞得床榻凶猛地往墙上顶,她觉得自己快要散架碎掉了,蓝铮才伏在她背上释放出来。
怎么这么不经吓?蓝铮蹭着她的耳朵轻笑。
越凌伊有气无力地抗议:谁有你脸皮厚啊!
那我们换个地方。
好累,好困,好舒服,又好难受,越凌伊趴在枕头里,大脑一片混乱,直到有强烈的灯光刺得她下意识地遮眼,才发现自己被蓝铮抱进了浴室,坐在盥洗台上,身边放了几个包装完好的套。
淋浴喷头有热水洒下,水珠溅落在蓝铮身上,沿着肌肉纹理一路滑落,顺着小腹没入草丛,重整旗鼓的性器磨蹭着她尚未干涸的幽谷,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戴好的套,越凌伊哆嗦了一下:你怎么这么快就
快?看来你对我有误解。蓝铮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一个挺腰尽根而入,你都用过了还不知道吗?
你个坏蛋,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越凌伊恨不得在蓝铮嘴上咬一口,他忽然凑近低语:抱紧我。双臂从她两侧腿弯里穿过去搂住后腰站直了身子。
啊越凌伊紧紧缠住蓝铮的脖子,眼角余光看到了镜子里的影像,蓝铮抱着她维持着托举的姿势,镜子上的水雾让影像很快模糊不清,她与他交颈相拥,感觉到他上臂的肌肉血脉贲张,胸肌亦寸寸紧绷,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承受着他腰腹的耸动撞击。
这下你随便叫,别人听不到了。
蓝铮抱着越凌伊站到喷头下,热水冲刷着她的后背,水顺着她的发梢落在他肩胛骨上,她看到水珠和他背后的肌肉一起震动,颤得那上面的纹身仿佛活过来一样,缠住她的肉体,搅乱她的理智。
浴室狭小,开了换气扇也不怎么通风,缺氧让大脑有些发晕,越凌伊只记得现在抱着她的人是蓝铮,喘息着一遍一遍地唤他的名字,有些话不经大脑就冲口而出:蓝师兄,你都跟小师妹泡温泉了,永夜我就还你
还记得这茬呢,蓝铮在那委屈得嘟起来的唇上啃了一口,不泡不泡,我只泡你。
我花了六百五十块钱才拿的永夜,你还我钱。越凌伊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说了什么,反正都丢脸了,索性耍起小性子。
蓝铮挺了挺腰,我肉偿。又是连番猛烈的攻势逼得她娇喘连连,汹涌的快意和尿意一起冲了上来,越凌伊拍打着蓝铮的肩膀挣扎,放我下来,我要小便。
蓝铮果然停止动作,越凌伊刚一转身,他却大手一捞从背后抱起她,噗叽一声再度填满湿热的花径,耸动腰腹压在她屁股上猛烈地撞击着。
啊你我我快尿了啊你抗议的话被再度袭来的快感打乱,越凌伊看向对面的镜子,镜面上的水雾凝结成水珠滑落,露出了清晰的影像,她像是小孩把尿似的被蓝铮抱在怀里,身下湿淋淋一片,红艳艳的穴口吞吐着硕大的肉茎,身体和视觉刺激两相夹击,她再也忍耐不住,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大量水液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洒在地上。
那瞬间大脑完全空白,越凌伊累得瘫在蓝铮怀里一动不动,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片漂浮在平静湖面上的树叶,或是一粒微尘,静静地落在天地之间,万籁俱寂,甚至连自己的存在也不必感知。
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在他制造的欲海情潮里跌宕起伏,越凌伊残存的意识只记得蓝铮说过的一句话,就再也想不起其他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