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少怀离去以后,剑秋便开始发难了,“小姐,纪少怀那分明有鬼嘛!咱们来了,等了他多久?你都没闻到他回来的时候,身上又是迷情香,又是脂粉味的!”
晓秋见她气得很了,还倒了一杯凉茶给她。
“行啦,消消火。”
剑秋咕噜咕噜的把凉茶喝下去了,接着继续说道:“你都没听见,方才他们说那什么姹紫楼,还说要投壶,听起来便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你都不生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晓秋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让剑秋气不打一处来。
“纪少怀好歹是你的未婚夫,你才上京第一天,他晚上就彻夜不归,你怎么不生气?”剑秋要比晓秋这个当事人还要激动多了,在晓秋添上第二杯凉茶的时后,拂袖而去。
“气性还真大!”晓秋啼笑皆非。
有时都搞不清楚谁才是小姐了!
晓秋把茶凑到了嘴边,自己喝了一口,垂眸陷入了深思。她不是傻的,自然知道那阵香味可能有诡,可是她不喜欢男女为了情感胡搅蛮缠,从小看着自己的爹娘吵吵闹闹,她已经有些倦腻了。
她宁可给予伴侣多一点的相信,她相信纪少怀的为人,即使纪少怀和剑秋都看不出来,但晓秋远比他们所想像的要更在乎这段婚约。
就因为在乎,所以她不想当那个紧迫盯人、疑神疑鬼的女人,不想步上她亲娘的后路。
晓秋盘起了腿,屏除了一切杂念,很快地入定,她娴熟的运行内力,热气从丹田涌升,漫过了每一寸的筋络,她专心致志的运起了百药谷的心法,比起那些情情爱爱、吵吵闹闹,还是练功实际一点。
晓秋入定的状态没能持续太久,大概才过了两刻钟的时间,门就啪的被打开了,剑秋风风火火的回到了房里,像是个被点着了的爆竹一般,劈啪作响。
晓秋无奈的将内力慢慢收回丹田,长长吐息了一阵,这才睁开了眼,无奈的问:“又怎啦?怎么气成这样?”
“你可知道,那姹紫楼是什么地方?”晓秋的目光先是落在剑秋的怒容上,剑秋这人实在太活龄活现,当下演绎出了何谓柳眉倒竖,晓秋都有点怕她要气坏了。
晓秋的目光接着落在她的手上,她的手弯成了铁钩状,拧着洄澜的耳朵,洄澜连眼眶都乌青了,显然是遭到了剑秋的“严刑拷打”。
晓秋叹了一口气,“花楼呗。”其实不必打的,这一切还挺明显的。
剑秋瞪大了眼,“你既然知道,为什么没有任何反应?”
晓秋无奈,“能有什么反应?有反应不就是认了咱们偷听他和小厮之间的耳语?”
剑秋心头一梗。
这倒也是。
“不行,得去看看!纪少怀给一个叫北鸢的狐狸精给迷花了眼,每天捧着银子去求她临幸呢!”
这倒是新鲜的情报,晓秋对着洄澜投过去一眼,轻轻淡淡的一眼,晓秋有一双明媚的眸子,就算没有勾唇,也能看出里头的笑意和喜悦,如今里头的情绪都收敛起来了,洄澜虽然不怕晓秋,却怕极了她这不怒自威的模样。
这令他不得不想起,眼前这个十七岁的少女,是未来会继承天下第一剑剑法的女子,是百药谷下一任的谷主,是武林上所有人都羡慕的天骄。
洄澜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道来。
所以,纪少怀也学会骗人了,曾经他很好唬弄的,她说什么他信什么,这会子也学会骗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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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晓秋出发去逛青楼~
出发前:青楼有什么好逛的!
出发后:真香!!!
少怀:怎么好像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