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公厕。”
沉均晗不怵,施施然说:“憋不住了。”
“……”月季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咽了下去,他是打定主意不走了。
果不其然,门一开沉均晗就自顾自往客厅沙发去,那架势跟归家也没什么两样。
月季不理他,撂下手包就径自去了厨房,叮叮当当一阵响。直到磨得沉均晗快坐不住,抬头张望:“喂……”
她才端了热水出来,一杯搁到沉均晗面前。
“你为什么叫我见许舟?”
水温不烫,带着清甜,加了蜂蜜,他笑了笑:“不是我叫你见,是你想见。”
月季皱眉:“你不要以为你很懂我。”
“我不懂你的话,今天就进不来这个门。”
“少吹牛,辛西娅在你手上又怎么样,四海可不是你说的算。”她猛吞了口温水,“就算朴世荣不成器,还有个朴正雄呢,再不济世京他——”
沉均晗神色一凛,纤薄的唇角掀起,截断她的话:“别急啊,就快了。”
月季眼皮跳了跳,沉均晗不是掉舌鼓唇的主,他这么说,就是有计划有把握。
不等她追问,沉均晗重重喘了口气,酒劲这会攀上来,仰头喝了两口蜂蜜水:“头晕。”
“去洗把脸。”她无奈,一屁股坐下来。
沉均晗潦草地解开领带,然后连着西装一并丢到沙发背上,转身去寻洗手间。
辛西娅她怎么会不想要,简直想得抓心挠肝,但中间实在太多弯弯绕绕,理智警告她不能奢求。
身后响起哗啦水声,月季愈发焦躁,心口像是点了团火,熄也熄不灭。
手包被翻个底朝天,才想起烟盒落在了总会,只好把希翼寄托到那件男士西装上。
月季搜索内衬口袋时,摸到个小小的,圆润的异物。
她愣了愣,拎起来一看,是颗莹润洁白的珍珠,挂在透明鱼线上摇摇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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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要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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