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歌回到房间,本该沉下心来等着。
可是他怎么也无法静心,坐立不安。
晏歌在房间踱步。
晏歌你进宫做什么的。
不就是想她死吗?
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能放弃?
他撑着书案,对着虚空道:“去把何止追回来。”
无人应他,有轻微的风拂过。
晏歌跌回椅子里,手指搭在书案上的琴弦上,轻轻的拨动两下。
他不是心软。
他只是想亲手报仇。
如果她这次还能活着,那就证明,她就应该死在自己手里。
晏歌想把宫牌追回来,可惜已经晚了,何止已经将宫牌送了出去。
晏歌第一次觉得何止办事快。
何止:“……”
晏歌让何止给自己更衣出宫。
-
“殿下,这是今天三皇女那边给的。”禁卫军头头将东西递给初筝。
初筝眸光微微一眯。
三皇女买通的只是禁卫军的一个稍微有点地位的。
禁卫军头头早就盯着,她们见过面之后,禁卫军头头就将东西拿到初筝面前。
“这东西您应该不离身,怎么会被她们拿到。”
“放失手了。”初筝神色平静。
禁卫军头头道:“您注意点,这东西丢了,可不是小事。”
“嗯。”
初筝交代几句,悄无声息的离开。
初筝回到宫里,往绛月阁的方向看一眼,沉默的回自己寝殿。
“殿下,您可算回来,晏侍君在您房间外面跪了两个时辰了。”木棉急急的过来:“您去哪儿了?”
初筝已经看见跪在自己房间外的人。
她走过去,晏歌抬起头来,脸色有些苍白,身体也摇摇欲坠:“殿下。”
“跪在这里做什么?”
“殿下,我……”
“是奴才的错。”旁边跪着的何止抢着说:“今天侍君说闷,想出去走走,谁知道在街上遇上闹事的,等侍君回宫的时候,发现宫牌不见了。”
初筝眸色冷淡:“你们先下去。”
何止有些担忧的看自家主子。
木棉觉得气氛有些古怪,拽何止一下,让四周的人都撤了。
四周安静下来。
好人卡不能打。
不能打!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