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曾对你说过的那些重话,我只是想要让你明白,有些事情并不是只单看一面就能理解。」李基喆语重心长地说道,「那时候的兆信警官身上不只背负你父母、哥哥和你姐姐的命,身为父亲的他还背负着他儿子的命,所以我想他对你说那些话并不是出自于真心,而是一时之间难以向他人宣洩的压力与悲伤。」
「为人父母的他……想必也能理解失去父母的你的痛苦。」他说,「而为人子女的你,也能理解可能会失去孩子的他的痛苦吧?」
「你说这些我都能理解。」马羿杰冷静地回答着,「但就像你说的……我这辈子绝不会原谅他的。」他望着车窗外飞逝而去的风景说。
「不论他是多令人敬畏的警官,还是多令人敬佩的父亲,他那时候虎头蛇尾的办事态度我至今都无法原谅……」
看着被仇恨蒙蔽的马羿杰,李基喆也不好再多替吴兆信说些甚么,他只好把车窗摇下,让外头寒冷的风灌入车内好浇熄马羿杰心头上的那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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