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走远。
红杏不耐烦地提着灯笼出来,“快走。”
苏邀月这具身体真是不行,只是在晚上出去了一趟,回来就腰酸背痛鼻子塞。
怕是感冒了,不过幸好不严重,只是有一点点征兆。
苏邀月裹着薄薄的绸被躺在床上,红瑶坐在桌子边,盯着她看。
自从昨夜苏邀月被红杏送回来后,红瑶就用这样的眼神看了她很久。
终于,红瑶开口了,“我还当是什么贞洁烈女呢,原来也是大半夜的使手段去了。”
同为打工人,何必互相为难。
好吧,她们现在是竞争关系。
如果只有一份脱离奴籍的机会,苏邀月是肯定不会让给红瑶的。
她又不是圣母。
同理,争夺主人宠爱这种事情,谁有本事谁上。
对于红瑶的酸言酸语,苏邀月半点兴趣也没有,她要努力养病,不然三天之后陆枕发现她病了,就一定不会带她走了。
说不定还会送回到牙婆手里。
到时候她到哪里去找这样有钱又温柔又好骗的冤大头金主?
苏邀月太高估自己的这副身体了。
按照她以前的身体,这样一点点小小征兆的感冒,睡上一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