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也辛苦苏公子。”
苏怀鹤道:“为圣上办事,万死不辞。”
贺寿仪仗队陆续上了几艘大船,皇帝上的船自然是最大最豪华的,苏怀鹤将他安排在二层,走进去便能看出来一应家具都是精心准备的,任何一样东西拿到市面上都能卖出天价,就连地上铺的,都是番邦传过来的名贵地毯。
没了外人,谢初曦立即放松下来,他不消示意,荣贵便识趣地走了出去,还将门给轻轻带上了。
他一走,谢初曦还未转身,苏怀鹤已经按捺不住地扑了上来,牢牢将他的腰身搂住了,凑在他耳边热切地道:“圣上总算来了,我想您想得好苦。”
谢初曦回头看他,故意道:“想得苦怎地不去宫里见朕?大半年没来,朕还以为你已经厌倦了。”
“又怎么会?”苏怀鹤定定地看着他,“草民一颗心都给了圣上,又怎么会厌倦?”他是江南养大的人,言语间自有一股名士风流,语气又软糯,天生便是一副脾气好的样子,笑起来也极是温柔,“我这段时日,是去了一趟西域,想找些更好料子做成衣服进献给圣上,让圣上穿得舒适。”
谢初曦便笑,“你这个解释,朕相信了。怎么样?找着了么?”
“算找着了,也找到些更稀奇的东西。”他说着要去拿来给皇帝看,谢初曦拉住了他,有些恨铁不成钢地,“你是不是有点傻?”
苏怀鹤一愣,很快醒悟过来,面上便浮现了一层薄红,像在羞涩。等谢初曦挠了挠他的下巴,他才克制不住把谢初曦往地毯上一压,手掌垫在他脑后,一边凑过去亲他。
两个人认识了六七年,认识那年,苏怀鹤还不足二十岁。那年皇帝在宫中设宴,请一些缴税最高的皇商进行封赏,苏家是天下第一巨富,自然在被宴请的行列。只是不凑巧,苏怀鹤的父亲恰好发了病,他便代父参加。
他的位置就设在谢初曦的下首,两人第一眼见到,便都怔了怔,苏怀鹤更是立即觉得脸红心跳不止。旁人战战兢兢地不敢直面皇帝的容颜,他却总忍不住去看,看着看着便有些痴,一个不慎,连贴身帕子都丢了。
当夜,在宴会散后,他被一个小太监请到了潜思苑里,见到了没穿龙袍的皇帝,而他手上还拿了一方熟悉的帕子。
那帕子上绣着粉色的荷,绣工精致,看着仿佛就能闻到荷香味一样。谢初曦纤细手指捏着,忽而抬起眼睫看他,笑吟吟地问道:“这帕子……是你心上人送你的?”
苏怀鹤摇摇头,“回圣上,这是草民母亲绣的。草民……还未有心上人。”
谢初曦笑得更愉悦,捏着帕子凑到鼻子下面轻轻地嗅闻,“朕很喜欢,能送给朕么?”
皇帝讨要东西,又怎会不给?何况苏怀鹤一颗心都酥了,便是谢初曦此刻要他的头颅,他可能都会抽了刀往自己脖子上抹。他连连点头,谢初曦满意地笑道:“朕也不白要你的,拿朕的汗巾子同你的换。”
交换手帕汗巾子这种事极是暧昧,苏怀鹤是从风流地长大的人物,即便未曾做过,又怎会不懂?他激动地上前去接皇帝递过来的汗巾子,黄色的一条,质地柔软,他捏了一角在手中,谢初曦便顺着汗巾子摸上了他的手。
苏怀鹤浑身僵硬,被谢初曦拉进了帐幔里,才明白过来自己即将遭遇什么。
自然是被皇帝的骚穴宠幸了,未曾开过荤的肉刃硬挺着进入皇帝的秘处,很快就被吸出了一泡处男精液,吸得苏怀鹤浑身都要飞了一般,又觉得射得太快丢脸,面皮红得发烫,泪水都忍不住流了出来。谢初曦反倒搂住了他,轻声哄道:“男人第一次大多是这样,没关系的。”
幸而苏怀鹤天赋异禀,下面那根不仅大还很争气,很快就硬了起来,将皇帝肏了个爽。
这段私情便延续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