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口干舌燥,却不伸手去摸,反而用另一只湿淋淋的玉足踩了上去。
成功听到男人喉咙里发出闷哼的声音,谢初曦略带生涩地为他足交,柔软的掌心寸寸踩过肉刃,觉得像是蹭到一根坚硬的热铁,烫得他脚掌心几乎要融化一般。他还用脚趾缝去夹男人的肉棒,但无论怎么张开,也无法将对方的粗大夹住,便干脆把双脚都探过去,一起去夹那根阳具。
黏糊糊的液体在皇帝玉足的刺激下开始从马眼里冒了出来,空气中也泛着一股男性麝香味道,书房内没有旁人,只有漂亮到勾人的帝王,以及心甘情愿为他做狗的天下第一杀手。
燕白被他撩拨到不行,却始终忍耐着自己没有动作,谢初曦为他足交了一会,就觉得双腿酸软了,软声道:“朕累了,你自己来动。”
燕白呼吸一紧,宽大的手掌缓慢握上那双玉足,硬挺的鸡巴用力地往皇帝的脚掌心蹭了一下。
“好热哦……”谢初曦眯着眼睛笑,偏生还在询问正经事,“林诚那边你查出什么来了?果真在坐牢?”
男人呼吸已经有些不顺畅,却还在努力保持清明,声音也低沉了几分,“是。”
“罪名是什么?”
“偷盗。”燕白一边在皇帝的玉足上寻求快感,一边道:“当年林府被太后所贬,举家搬迁时,林诚顺了主人家一些财宝,后来变卖了,才有钱学了武功入了军营。”
谢初曦故意用脚趾往对方的马眼上狠狠一蹭,“这样的罪重么?”
燕白闭了闭眼,低声道:“重。”
“只是偷盗会有多重?据朕以前的了解,最多关上个三五个月也就出来了。”
马眼里的水流得越来越多,将那双玉足都弄得脏兮兮的,燕白浑身也在冒汗,额头的汗更重,浓情之下,五官都变得生动不少,连眼神也不再只是沉寂,而是变得明亮。他道:“林诚偷盗的东西中,有一样是先帝赐给林家的物品,御赐之物若被偷走再被变卖,便是重刑。他被判了八年,暂时还关在通州府,下个月初三会被送往南边的一个林场服刑。”
“原来是这样。”谢初曦被脚心处那根阳具诱得眼馋,股间已经泛起一片湿润,却还问道:“经手这件案子的是谁?这该是陈年往事,又是怎么被查出来的?不会是屈打成招吧?”他心里认定办这件事的一定是母后的人,所以先起了疑心。
燕白道:“经手这件案子的是通州知府。林府当年失窃时便报了案,但没查证到凶手便放下来了,这次才被翻了出来。应当不是屈打成招,属下去监牢看过林诚,他身上未见伤痕,唯一一道,是他自残用石头划出来的。”
谢初曦大是惊异,“他还自残?”
“只一次,后来便没了。”
谢初曦松了口气,燕白却像忍不住了,握住他一只脚掌在自己的鸡巴上摩擦,又抓起另外一只送到唇边舔舐了起来,那根舌头来回舔弄着,像是在品尝美味一般,舔得谢初曦呼吸也乱了。
明明快忍不住了,谢初曦却还故意问道:“你觉得……朕若是想将林诚从狱中带出来,洗脱他的罪名,可有胜算?”
燕白含着他的脚趾模糊道:“没有。”
谢初曦原本都要沦陷了,想着要他将鸡巴插进自己穴里来满足自己,听到这个答案,神智又清明了些许,皱眉问道:“为何没有?只是小小的偷盗罪名,纵然证据确凿,但朕要徇私枉法,那通州知府难道还敢不从?”
“应该敢。”燕白道:“因为他曾经是驸马蓄意杀人一案里的主审官。”
谢初曦怔了一下,刚要说点什么,燕白的脸却更红了,低低地道:“对不起,主人,属下、属下僭越了……”他说着,再忍耐不住,大口喘息着抓紧了谢初曦的脚掌往自己的鸡巴上磨,磨了十几下后,囊袋一颤,大股大股又腥又浓的精液就喷射了出来。
那些液体一股一股地喷在谢初曦的脚心和脚背上,将他的脚趾缝也淋得湿乎乎的,显得又脏又色情,却将屋子里的气氛推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