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你又不会去找我。”谢初曦依旧往他的胯下摸去,又往他的嘴唇上舔了一下,娇娇地笑了起来,“你若顺着我,我们早点结束,你也好继续去忙你的事。”他细碎地吻了上去,很放浪姿态很低的样子,“我只要你一次,迎潮哥哥,给我吧。”
抓着他的手松开了,谢初曦成功摸到男人的阳具,隔着布料感受到那根的勃起,心里便畅快了些,觉得终究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他的衣服很好脱,青色的长衫底下只穿了薄薄一条裤子,解开后,光滑柔软的料子顷刻间便褪了下来,露出光溜溜一双腿,又长又直,皮肤细嫩,手掌贴在上面,仿佛有吸附力一样。谢初曦抓了男人的手往自己的股间摸,讨好的,“帮我弄一下,迎潮哥哥……”
崔迎潮的手指很长,大概天天握着笔杆,所以指腹并不平滑,反而有茧。谢初曦并不图他技巧好,事实上,崔迎潮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所以性爱技巧稀松平常,他只是喜欢看崔相的手指被自己的淫水弄湿的样子。
这样就好像看到谪仙被他这个凡夫俗子给弄脏了一样让人兴奋。
“迎潮哥哥更喜欢后面是不是?我后面也可以的。”谢初曦再舔了舔他的嘴唇,将他的手执着地压在自己的股间,只是被蹭了两下而已,那里又流满了淫液。
两个人那么多年,尽管崔迎潮不说,谢初曦却能感觉到,崔迎潮确实更喜欢弄后面。
他应该是天生就好龙阳的。
所以谢初曦愈发怀疑,他曾经跟太子哥哥的关系。
在他不断撒娇渴求下,崔相的手指终于动了,蹭过湿滑的水液,寻到了谢初曦的后穴入口,不需怎么费力,就将手指顶了进去。
“啊……”谢初曦溢出又热又软的呻吟,手掌也终于摸到男人的阳具。那根阴茎粗大,威风凛凛的,跟崔迎潮的气质不符,却跟他的气势很贴合。整根肉棒还是紫红色的,冠头很大,如同蘑菇伞一样。谢初曦低低地笑,像偷腥的猫,“迎潮哥哥有没有想我?”
崔迎潮垂着眼看他,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声音冷清,“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日理万机的崔相要是有片刻时间想我,我会很高兴的。”谢初曦在他面前摆不出做皇帝的架势,亲近后连称呼都变了,姿态摆得很低,但他却并不委屈。
毕竟在他心目中,崔迎潮一直是膜拜般的存在,要是太子哥哥还在,他们之间应该永无这样的交集。
曾经的谢初曦没盼着过,也没妄想过,甚至在最开始听到母后的安排时,内心隐隐也是拒绝的,可一贴近,看到崔迎潮给他跟以前不一样的回应,就觉得快活。
崔迎潮盯着他,中指缓缓探入他的后穴深处,略带点粗粝触感的指腹在他的肠道上挤压摩擦,那里片刻就响起了淋漓水声,宛如失禁了一样。他道:“太子念过你,说你总请他去用饭,他有功课要做,没有时间去。”
谢初曦眨了下眼皮,脸色红得像苹果,“你在责怪我打扰他吗?”
“他这个年纪,正是该好好用功的时期。”崔迎潮多加了根手指进去,那里已经很湿很滑了,但又紧致,像一张小嘴一样将他的两根手指吸附住,还在不断地吮着。
谢初曦能跟荣贵抱怨他们父子对自己冷淡,真到了崔迎潮面前,却又觉得是自己错了,“是我不懂事,迎潮哥哥罚我。”他凑到男人耳边,低声道:“罚我用屁眼吃迎潮哥哥的肉棒。”
没有人能拒绝又骚又淫乱长得又甜的皇帝,崔迎潮这种时候也控制不了。他将两根手指抽了出来,握着他的臀,换上自己的肉棒送了进去。
谢初曦天生名器体质,不止是前面的雌穴适合做爱,能让男人们欲仙欲死,后庭更是别有一番滋味,不仅会自动分泌淫液,还又软又弹又紧,即便没有扩张好,即便是那么大一根的肉刃,却还是很顺利就吃了进去,只把骚屁眼撑得一点皱褶都没有,却并未受到任何伤害。
马车方圆半里地都被清空了,只这一辆车停在空地里,被驯过的宝马乖乖地在原地,完全不用担心会疯跑。荣贵是挨得最近的,近到能看到马车不同寻常的晃动,就知道主子又如愿了,忍不住笑了笑,倒为此事高兴。
毕竟谢初曦离不得崔相的辅佐,两个人若是离心,不好过的会是谢初曦。
“迎潮哥哥好大……”谢初曦虽然吞下了,却还是摆出一副被撑到受不了的表情,眼泪汪汪的,跟十几年前并没有什么差别。
事实上也是,崔相日夜操劳国事,眼尾已经增了皱纹,头上偶然能寻出一两根白发,谢初曦却玩玩乐乐,被男人精液日浇液灌,仿佛吸食了精血阳气一般,不仅没老,风情却比以前更甚,明明快二十九岁了,但从脸上却一点看不出年纪。
崔迎潮并未心软,挺着腰将鸡巴送到深处,被他夹的呼吸紧了一下,闭了闭眼才缓过去,问道:“探花郎没我的大?”
谢初曦就笑,搂着他的脖子送吻,“谁都比不上迎潮哥哥。”
崔迎潮垂眼看他,“武元凯也比不上?”
久违地听到这个名字,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