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曦每日必花费半个多时辰的时间来泡奶浴,泡鲜花浴,偶尔还泡舒筋软骨的药浴,二十多年泡下来,把一身皮肉泡得又娇又嫩,浑身光溜溜软绵绵的,比女子还要软一些,抱在怀里,只让人血脉偾张。
半透明的小衣亵裤遮挡不住他的身躯,胸前两点硕大浑圆的茱萸早已挺立了起来,像在雪峰顶上绽放的红梅一样诱人,因为生过孩子的关系,原本该是平坦的胸部早已有了隆起的弧度,不算大,不足手掌一握,但跟普通男人却有极大的区别。
谢初曦虽亲自生过三个皇子,身材却还保持得极好,腰身纤细,没有半分赘肉,小腹也平坦,露出可爱的肚脐眼儿。再往下,便是一根挺立的玉茎,这稀罕东西处了接近二十九年也未曾被使用过,没有入过女人的温柔乡里,只被男人们含入口中好好侍弄爱抚过,所以颜色依然是粉的,又精致又纤细,宛如玉做的一般。
而玉茎下面,则是一处跟他的阳物毫不相衬的肥嫩洞穴。
沈流光听到的流言没错,皇帝确实是生来便是雌雄同体的身躯,下身不仅长着阳物,还有女性的阴阜。
谢初曦的阴户很肥,因为时常保养的缘故,尽管经常使用,又从那里生出三个孩子,却依然很紧致,是个极品名器。
此刻这个名器濡满了汁水,肥嫩阴唇上都是湿液,薄薄的亵裤早被浸透了,湿了巴掌大的一片,宛如尿了裤子一般。穴缝处还吸附着亵裤,几乎要将那裤子吸进去。
秦哲一看他的下身,便不难想象这个骚皇帝在看到沈流光那种青年才俊的时候,必然是夹紧了双腿,摩擦着阴唇,脑海中想着跟男人交媾的场面,一边维持着表面端庄,一边喷了满裤裆的水。
“圣上就发骚了?是为了谁?”侍郎大人的手掌往皇帝的股间蹭了蹭,不等将他蹭爽利了,就立即上移,去摸皇帝的脸。
谢初曦身体止不住地发颤,忍不住挺起下身,淫乱地把双腿也分开了,直白的露着逼给男人看,“朕、朕当然是因为爱卿……再摸摸……快……”他难耐地抓住男人的手往自己的股间放,秦哲故意不动,只用掌心贴着那处,谢初曦就主动用逼去蹭他的掌心,被热度一捂,身体立即就泛起颤粟般的快感。
秦哲盯着他,语气中带点讥讽,“是因为您面前的爱卿?还是因为以后那位爱卿?”
“当然、当然是因为你……爱卿,朕的好爱卿,帮朕揉揉……”谢初曦自觉不算说假话,他之所以能跑到这里来,熬上枯燥的两三个时辰,戴冕旒戴得脖子都酸了,当然是为了礼部侍郎秦哲。毕竟因为春闱的事,两个人已经有将近两个月没欢好过了。至于看上沈流光,原本也不在他计划内嘛。
秦哲不为所动,“圣上要臣揉什么?您要说出来,臣心里才会清楚。”
文人简直一个比一个恶劣!
谢初曦腹诽了一句,却不得不道:“揉朕的骚穴,爱卿,帮朕揉揉骚穴……啊……”
握惯笔杆子的手指揉了上来,直摸谢初曦的阴蒂,将那小小的豆子揉到鼓起胀大。秦哲低声道:“圣上的是骚逼才对,是要这么揉吗?”
“嗯……啊……对……喔……好舒服……爱卿好会揉逼……啊哈……”皇帝被揉到眼尾泛红,身躯微微颤着,双腿分得更开,原本只是湿了巴掌大的亵裤,在短短时间内湿了更大一片,裤裆那里甚至湿到能拧出水来。
秦哲隔着裤子拧他的阴蒂,偶尔蹭过他的阴唇,一边低声道:“圣上今天求我揉逼,明日便会叫那沈流光来替您揉是不是?圣上先前送他什么了?玉佩么?”
谢初曦搂住了他的脖子,因为舒爽的关系,嗓音又软了几分,脸颊上露出笑意来,“爱卿怎么知道?”
秦哲垂着眼睫,冷哼道:“因为当日,圣上也是先送了块玉佩给我!”
十九岁的状元郎,才貌双全,站在人群里,气质都跟别人不一样。皇帝一眼荡魂,待名次列定,偷偷叫身边的小太监送了礼盒过去,里面装着的便是一块鸳鸯玉佩。
极好的质地,握在手里温凉,到现在都还挂在侍郎大人的腰上。
剥了皇帝的亵裤,让那勾人的阴户彻底暴露出来,玉茎挺立流汁,穴缝翕张溢水,骚到透顶。秦哲将两根手指挤进皇帝的阴道里,毫不留情地抠挖起里面的媚肉,一边咬了口他的嘴唇,羞恼地道:“我以为是自己的才情得到了圣上的赏识,邀我入宫,邀我夜谈,我受宠若惊,难以置信,却哪里想到,圣上不惜我文采,不慕我风姿,所取的,只是一根鸡巴。”
他凶巴巴的,态度全然没有恭谨,但谢初曦却兴奋得厉害,特别是从文人口中说出“鸡巴”这样的下流用词,更让他兴奋到了极点,肉穴一阵收缩夹吮,竟又喷溅出一大股淫液来,喷到了侍郎大人红色的官服上,把他衣服都弄湿了一大片。
“啊哈……爱卿、爱卿猜得都对,朕、朕当日就是看中了爱卿的……”他到底脸色红了红,声音含糊暧昧,“爱卿的大鸡巴……”
秦哲呼吸一乱,“圣上真是淫乱!”他缓缓将手指抽离了出来,也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