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多次领教。两人久别重逢,气氛足够,顾容干脆不玩虚的,就是简单粗暴压住雌虫操逼。只是以他的尺寸,单这样直接野蛮的操干就足以带给雌虫最最强烈的刺激和享受了,更不要说那种在心理上被征服占有的愉悦和满足。
“爽……啊,哈爽……死了,骚狗……要做主人的……鸡巴套子……”休洛特趴在那里,心里对于雄虫的爱慕和依恋多得几乎满溢。体内不断抽送贯穿着的肉棒又粗又长,烙铁一样,破开娇嫩内壁,将每一寸黏膜都摩擦得火辣辣激爽,尤其当冠头刮蹭过充血鼓起的骚心时,那种刺激更是让休洛特受不住地浑身颤抖。他双手紧紧握住栏杆,以此来抵御过多喷涌的快慰,指节都泛白了。也就是这栅栏用得特殊材料,否则难保休洛特会因为快感的刺激过分强烈,而直接将其掰折掉。
“操!老子这就干烂你的母狗逼!”清冷高傲的雌虫如此放浪,其杀伤力简直爆表,顾容只觉得自己被引诱得都要失控了,欲望强烈冲动起来,于是操得更加不留情。
两人凭借精神域交流,休洛特叫得再满足,再浪,围观雌虫们也听不到。他们所能看见的,就是休洛特被操得从喘息粗重、断续呻吟,到神情迷乱失控,语不成声,眼白也慢慢翻起来,仿佛随时都会崩坏一样。而他身后的雄虫,却是凶残得越操越猛,不断将雌虫的身体撞向栏杆,不知疲倦,没有停歇……
“会不会被操死……”有虫小声呓语着。
“哈?操死?就雄虫的体力,怎么可能?”
“这个不一样……”
“是啊,休老大已经受不住了……”
“雄虫像是把他玩坏了……”
雌虫们嘁嘁喳喳,一个个心都提起来,对面牢房的围观者更是目不转睛紧张。
直到一声带着哭腔的尖锐喊叫,借着牢房内空旷回响传递开。
“死了……啊,啊啊……”
一刹那,寂静无声。
半晌后
“怎,怎么了?”远处无法亲见的雌虫,声音不禁颤抖。
“休老大被操失禁了……他,他哭了。”
对面监牢的雌虫们看着眼前一幕,个个呆若木鸡。那个他们公认强大的雌虫,此刻满脸眼泪口水,坎肩下摆的布料上泅湿氤氲一团,双腿间更是有液体不断流下。
就在雌虫们集体看呆,还不待接下来反应时,那个黑心怪力的雄虫看守已经把被操瘫的休洛特一把抱起,扛到肩膀上,踏出了牢房。
哒哒哒,是皮靴的声响,如同来时检阅一般,扬长而去,留下一地惊愕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