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出了痛苦的闷哼,疼得冷汗直冒,咬牙忍耐配合着雄虫对自己的惩罚。
两只的反应都在顾容预料之中,并且很满意。他一边在克莱恩紧窒湿滑的穴内探索,寻找最销魂极乐的那点,一边却是没停下紧握住阿布的雌根撸动。
痛苦夹杂快感和忍耐的闷哼与越发因为舒服快慰而骚浪的淫叫形成鲜明对比。阿布被雄虫毫不怜惜地虐玩肉棒,却又因为技巧十足,而不仅仅只有痛苦。这种痛苦中的快乐就如同沙漠中的甘泉,让他明知道痛却又无法停止,如同饮鸩止渴般,越发渴求能够像身旁同伴那样得到雄虫的宠爱和怜惜。
“哈……啊,大人,大人,好舒服啊,那里,要,给克莱恩啊……”被找到了骚心的克莱恩体内快感浪潮一样,直爽得他屁股大幅度前后耸动摇摆,完全停不下来,整只虫彻底沦入肉欲癫狂中了。
“大人,阿布错了,疼疼我,阿布会听话的,求您,呜……求您……”克莱恩一边浪叫一边晃动着主动去套弄雄虫的手指,浑身汗湿,不断碰撞在身旁的阿布身上,这样激烈疯狂的模样,让阿布的身体也要燃烧起来了,在痛苦和快感中发出梦呓的呻吟。
“疼你?”顾容释放出精神力,抓着那根带有一簇硬羽的毛棒,插进了阿布的雌穴里,快速一扭。
“啊啊啊啊啊……”无数细丝羽毛刮过雌虫从未承欢的敏感嫰壁,让阿布一下子就冲上了快感绝巅,雌精喷涌,只是还不等喷出,却被雄虫快稳准地以精神力引导着尿道拉珠塞住,精液逆流让阿布痛苦地嘶吼起来,塌着腰,上半身完全瘫到床上,生理泪水从眼角滚落。
“这就不行了,还真是没用。”顾容松开手,语气嫌弃,转而却是将旁边的克莱恩几下送上了高潮。
“不是,阿布可以,只要大人愿意玩,怎样都可以!”身旁拉长变了调的呻吟吼叫,听着都知道有多爽,阿布心里又羡慕又委屈,却也更加不服输,手臂狠狠在眼睛上抹了一把,再次努力支撑起身体来。
“哦,怎样都可以,好,那你加油,做得好了,有奖励。”顾容说完,捞过爽得打颤的克莱恩,握住胀疼的雄根,一下子就对准那收缩的穴眼儿捅了进去操弄起来。而阿布,却是被他用精神力控制着羽毛棒在穴眼内旋转着时进时出。
“啊,大人,操得好舒服,爽死了……啊……啊……”雄虫粗长的肉刃冲入身体,撑开甬道内的每一分褶皱,当摩擦开始时,快感直接强烈作用在每一条神经上,让克莱恩爽到疯狂。他失控地随着雄虫的动作摇摆、迎合,用自己的身体丈量包裹住雄虫的神物,淫肉欣喜簇拥吸吮在棒身上,贪恋地乞求更多。
“大人,嗯……顾容大人,啊啊……顾容……大人……”雄虫操穴发出沉闷的啪啪撞击和咕咕水声,一下下都狠狠敲击在阿布的心尖上。他躁动又渴求,后穴嫰壁受到刺激,抗拒收缩着想要将异物挤出去,却每每在触上毛尖时又惊吓地颤开,就这样一下下连续反复剧烈收缩,渐渐地,钻心瘙痒的折磨中带出了机械的快感来,让阿布从忍耐到麻木,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痛苦多些还是被雄虫狠狠蹂躏更爽,只能一声声不断呼唤雄虫的名字,在潜意识中执拗地坚持下来。
顾容的动作又快又狠,鸡巴打桩一样在克莱恩被彻底操开的雌穴内来回贯穿。雌虫的甬道多汁嫩滑,紧窒小穴被顶入时,肉壁紧贴在鸡巴上,按摩过棒身每一寸,而离开时,那淫肉又会万分不舍地挽留,力道又热又强,恨不能将他再吸回去,长久深埋其中。快感电流一样不断在体内荡漾着流淌,爽得他时时发出低吼,信息素也带着主人强烈占有欲地释放出来,席卷向身下雌虫。
“啊,啊,呃……啊啊……”正被凶狠地操弄,又遇那令虫疯狂的味道裹挟浸染,快感翻倍增强,克莱恩彻底堕入肉欲深渊疯狂了。他啊啊地放声浪叫,仿佛这样就能宣泄分享自己获得的极乐,腰部更是凹出惊虫的曲线,屁股完全上翘起来,承接雄虫狂猛的挞伐。
而一旁的阿布,终于彻底尝到了那令他迷醉渴求的甘醇味道,他贪婪地不停吸取,身体也在浓郁信息素的内外夹击下彻底燃烧了。折磨和激爽在体内快速聚集,却因为被塞入拉珠不得释放,他昏乱地承受欲望支配煎熬,胸膛在床上磨蹭,屁股淫荡地耸动摇摆,如同食了最烈性春药不得纾发的母兽。理智不断沉沦,眼见着就要被吞噬掉了,阿布已经不抱希望,却不想雄虫这个时候突然两手用力掐住了他的腰,身子向前一挺,铁杵一样滚烫的雄屌势如破竹凿开了他的身体,将他从崩溃边缘一下子就强势不容拒绝地拉扯回来。
“顾容……大人,哈……啊……啊……阿布,是您的……啊……”阿布不知道要怎样形容这种感觉,语言完全苍白贫乏,满足、熨帖、极乐,似乎都不足够,也许,应该是……归宿。总之他的虫生从没有哪一刻像这样感到充实和快乐,仿佛回到了蛋壳中,安心舒适无比依恋,这就是被雄虫占有的感觉吗。在雄虫的身下下,他臣服、快乐,想要奉献出自己的一切,于是他更加痴缠地喃喃呻吟,希望时间就这样停住。
“嗯……哼,别走,大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