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成了深紫的颜色,不断溢出的屌水弄得两虫的手掌都是湿淋淋的,龟头滚圆泛光,马眼都张开了。
“啊……哈……进来啊,大人,快插烂斯麦尔。”
“我也要,大人,昂纳的穴最嫩了,您插进来啊!”
“可我只有一只手闲着,先玩谁好呢?”顾容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让骚贱的两只满足,有竞争才有意思嘛。
“我先!”
“先玩我!”
“哦……大人好会,屁眼儿爽死了……”
“你的屁眼儿都被玩松了,哪里有我的敏感,大人一插进来,里面颤得厉害着呢。”
“放屁,贱货,看老子不玩死你!”
“你这骚逼,谁先射还不一定呢!”
“啊……嗯……”
“哈啊……”
两只沉浸在雄虫给予的舒爽里谁都不愿意等待,隔靴搔痒的结果只能是愈发激烈渴求。于是,两只雌虫从语言上的不甘于后,变成了互相攻讦起来,手上抓着磨枪的动作更是“又快又狠”,斗鸡一样,谁也不肯认输。于是,淫荡和忍耐的喘息声在两只互相叫板中,伴随雄虫不时发出的诱虫轻笑声,节节拔高。
而此刻的房间外,自相反方向前后脚来到雄虫这边的凯文赛尔和奥萨也是面面相觑凑在一起,走又不想走,就这么不尴不尬地杵在雄虫房间外,利用特权打开了房门玻璃窗口的双向可视,一眼不错窥探着房间内发生的情事。
“他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凯文赛尔不满地哼哼着,胯下紧绷得难受。
“总归是好过前两天对大家理都不理的。”奥萨言不由衷地说着,也不知道是劝慰凯文赛尔,还是要说服自己。他本以为经过那样的恶性事件,雄虫即便不会对雌虫抵触,也要各种抗拒。却不想监刑之后的雄虫变得更加“放开”,经常是同时召好几只雌虫来玩乐,并纵容他们争宠,想想也着实让虫担忧。
凯文赛尔沉默,他觉得自己越发抓不住雄虫的想法。让雄虫缺乏安全感是自己的过失,可雄虫如此淫乱,当真是要将所有可用的雌虫都收归胯下吗。如果说当初凯文赛尔恨不能这就是最好的结果,利用雄虫奖赏笼络属下,那现在,他已经隐隐开始后悔了,尤其是看到雄虫乐此不疲地一只接一只不断宠幸新的雌虫,对自己投入的关注却越来越少。
“奥萨,这几天……他有找过你吗?”凯文赛尔问出这话,语气都是涩的。曾经,他从没怀疑过自己身为雌虫的魅力,可雄虫一直以来的不在意却让他不得不怀疑。为什么其他雌虫可以被雄虫主动召幸,而自己却只能是靠着身份地位上门索取,分明,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讲自己都不差啊,可偏偏,事实就是这么让虫沮丧。
“没。”作为要塞管理者,没有约束好手下,发生了糟糕的事,因此被雄虫不信任了吧。这段时间的接触,奥萨很清楚雄虫绝不是像表面表现得那样好脾气乖巧。盯着房间内,斯麦尔和昂纳在雄虫手下放浪形骸获得欢愉的样子,奥萨心里羡慕又发酸。
“哼,喜新厌旧的家伙……派他们俩去挖矿怎么样,精力这么足,可以好好发泄一下!”眼看着里面两只被玩弄到先后爽得喷发,凯文赛尔内心阴暗了。
“嗯,雏鸟星那边确实应该派去两个可靠的牢头儿。”奥萨苦中作乐,觉得自己真心很难再做到不偏不倚的“公正”,为了雄虫使用下特权什么的,他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