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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过去(虽然剧情也写腻了但是停不下来很快有肉了)(3 / 4)

来;她脑袋的形状有些奇怪,像是下颌歪了。

“妈?”

舒慧儿没应他。

边宇田冷笑一声,坐在地上抽着雪茄,非常冷静:“你可别做什么孬种,女人离了男人活不了,男人可不会。”

边璟伸手摸了摸母亲的脸,还有点温度,但不像以前那样暖暖的了。当他的手移到舒慧儿的鼻子下时,他忽然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就像边珝那样,不会呼吸、不会再醒过来了。

“别给老子哭,忍着!”

他想起来了边琪说的话,他应该要保护母亲,可他失败了。边珝死后那股窒息的罪恶感和这次的夹杂在一起,让他觉得他的存在就是个错误、他是个废物、他不仅什么都保护不了还会连累到别人。

之后的行为,心理医生记录道,边璟和边珝都共同拥有这一段记忆,就像是他们两个人同时掌控了身体,做了同一件事——他们后退到依然坐着抽烟的父亲身后,抽出了他放在房间里的高尔夫球包里的铁杆,用那沉重的杆头,砸向了父亲的脑袋。

第一下过去,他们听到了清脆的声音,就像是打破了鸡蛋一样,让他们觉得异样的享受。边宇田立刻瘫在了地上,边璟和边珝看着他的脸,想到了他一拳击中母亲鼻梁的情景,也想他来感受一下母亲的痛苦,于是抬起手,又把杆头砸在了上面。

边宇田的脸立刻凹陷下去,就像垃圾堆里的洋娃娃的脸一样破碎。他温热的血喷溅出来,糊了兄弟俩一脸,让他们心脏砰砰直跳,就仿佛在玩什么刺激的游戏一样兴奋。

边璟和边珝觉得还不够,因为他暴打母亲很多年了。于是他们一杆又一杆地打下去,一杆又一杆……到最后,他们找不到父亲的眼睛、鼻子、嘴巴在哪里,似乎是一同陷入了穿破了的大脑里面,一团浆糊。

佣人们发现迟迟没有动静,跑上来一看,发现边璟像第一眼看到边宇田那样,坐在地上,阴森森地笑着。他浑身是血,手里还抓着球杆。他面前躺着母亲和父亲的尸体,都泡在了血泊中。

边璟已经满十四岁了,按照法律被关进了当地的少年管教所里。

在所有亲戚、以及边宇田生前的“朋友”中,只有徐信岐和舒敏儿帮忙找律师、带着边琪来看望他。

边璟几乎没提过管教所里面的生活,但从每次他脸上、手上、身上的伤口、管教所屡次的惩罚中可以看出来,他沉浸在暴力之中,似乎一直保持着弑父时的状态。

他后来收手了,是因为他在里面最好的朋友在跟着他围殴新人时不小心摔破了脑袋。在面对又一轮审讯时,舒敏儿发现边璟的异常:有时候冷静,有时候狂躁。

她找来了心理医生,才发现他一直有着严重的心理障碍,他根本不符合进管教所的条件,他是精神病患者。

和当地打了一系列官司后,舒敏儿终于成功把边璟带到了身边,但她一直很内疚——这实在是太晚了。而她多年不联系姐姐,也导致了这惨剧的发生。

边璟在精神病院里接受了一段时间的治疗,但无论是边璟还是边珝,都不允许心理医生试图毁灭或者融合另一个人格,因为动手的是自己,要惩罚就冲自己来,不要连累对方。精神病院的人也告诉成功收养了边璟的舒敏儿,双重人格这样的精神病很难治愈,而在和他们交谈的过程中,他们都出现不后悔自己的举动、把行为的责任只揽到自己身上的态度,他们已经把对方视为责任、生存的依靠,在治疗上还是不要操之过急。如果强行治疗,只会招致他们的反抗,结果可能适得其反。

医生认为他们的性格截然不同,建议从教会他们如何相处作为出发点,让他们能处理好日常生活,化解家人死亡对他们的冲击,等长大之后再考虑人格治疗的问题。

在边璟的同龄人都即将从大学里毕业、带着蓬勃的朝气迈向社会时,边璟和边珝成功通过了精神病院的检测,能够以相对稳定的状态和家属的照顾下回到社会。边璟没日没夜地把过去几年的拉下的学业全部补上,他非常聪明,即使边珝在那胡搅,他也能够复习好、参加高考。

进入大学学府、被白如铖发现双重人格、徐信岐跳楼自杀的一连串事件以及其中发生过一些只有他们俩才知道的意外后,边珝逐渐配合、努力装成边璟的模样,而边璟有了心结,觉得自己是个灾祸,迫切想要躲开所有人、孤独终老。

除了给别人带来厄运以外,边璟还觉得自己继承了父亲暴戾的基因,尤其是回忆起自己不停地把父亲的脸砸个稀巴烂、在管教所里控制不住伤害他人的冲动时,他很容易陷入消沉之中,更是拒任何人千里之外。

“……边璟虽然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烦恼,但他私底下总是会想很多负面的事,整天让我担心他会不会抑郁到自杀。一直到近几年,他的注意力转移了,前一段时间,才发现他终于变开朗了很多。当然,这几天他又被打回原形了。”边琪盯着你幽幽道,“不过,我告诉你这些事,不是想让你可怜他、道德绑架你一定要回到他们身边,只是有些事对重要的人来说不应该藏着掖着,以为对方好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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