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父亲的鸡巴吃进骚逼里吗?”
沉甸甸又滚烫的龟头开始入侵嫩穴,毫无阻碍的一寸一寸挤进里面,挤压出丰沛的汁水给自己做润滑,然后顺利的插到了底。
耳边的言语像是在对他的威胁,盛寻喘息了一声,收缩肉壁绞紧了体内的阳具,爽得浑身皮肉都在乱颤。项柏还来刺激他,“怎么样?要不要干脆现在就让他知道?嗯?”
粗长的阴茎送到了根部,龟头从盛寻平坦的腹部上露出了踪迹,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摆成了最亲密交缠的姿势。盛寻浑身发汗,爽也是真的爽,心里也是真的恐惧。他能放任自己跟项勤发生那样的关系,并且袒露自己的淫荡,可是他不舍得那样美妙的接触就在这样短短时间内结束,至少、至少也要等到项勤的假期结束,让他的美梦变得更长一点。
项柏看出了他的反应,很得意的重新掌握了主动权,一边浅浅磨他的穴,一边道:“要不要?我可以一个电话就让他上来,然后我们这样去给他开门,让他好好看清楚,他喜欢的人在他父亲胯下承欢又是什么模样的。”
嫩穴里的水越来越多,通过摩擦发出淫乱的声响。
“我知道你已经向他表露了自己的放浪,但想象是一回事,真正亲眼见证是另一回事,你觉得以他的性格能接受得了吗?”
接受不了!肯定接受不了!
盛寻不需要细想就能知道答案,他甚至能想象到项勤的眼里会流露出多么失望的眼神。
明明只是想象而已,那道眼神却像化为了实质的利箭往他心脏扎来,让他心房都忍不住瑟瑟发抖的收缩。
再次闭了闭眼,盛寻服软了,“项总,不要……不要让小勤发现……”
项柏稍稍满意了,掐着盛寻的腰线,故意将鸡巴退出一大半,用龟头搅弄着美人的软嫩穴口,又将淫液往他浓密的阴毛上抹,“那你对我刚刚的问题有了新的回答了吗?”
“有。”盛寻呻吟了一声,主动翘起屁股去吞男人的阳具,“更喜欢你的……你的鸡巴好吃……是最美味的……啊……”
项柏狠狠操了进去,开始激烈的抽送起来。
有技巧的淫根充分摩擦每一寸发骚的媚肉,操得盛寻的嫩穴汁水淋漓,男人完全不在乎那些淫汁喷在自己高档的西装布料上,只是用各种角度入侵他的骚逼,发泄着身体里积攒的欲望。
前几天明明硬的那么厉害,叫来的那个漂亮又楚楚可怜的女性该完美符合他的爱好,可他却丝毫没有要做的念头,连让对方用嘴帮忙都不乐意,反而冷着脸将对方驱逐,最后看着盛寻发来的艳照撸出来的。
天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年没有自慰过了。
而现在遇到盛寻,浑身却兴奋的厉害,仿佛变成了刚开荤的毛头小伙,除了想操他还是想操他。
操了一阵,身上也出了一层汗,项柏停下动作,把昂贵的西装脱掉了,随手扔在地毯上,还把领带也扯掉了,解了几颗纽扣。盛寻正被他操得兴起,骤然停下来就有些难耐,扭着屁股主动套弄他的阳具,叫他:“项总……”
项柏皱起眉头,突然就觉得这个称呼刺耳。
他缓缓将阳具重新插回盛寻的小穴里,道:“换个称呼。”
盛寻喘息着,微微皱起眉头,似乎不太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等明白过来后便问道:“换成什么?”
项柏一下一下干他的穴,因为是临时起意,自己也在脑海中思索,一边道:“我想让你给我生个女儿。”
盛寻明显不愿意,刚想张口,却被男人狠操了一下,嘴里想要说的话语就变成了一声高亢的尖叫。
项柏徐徐笑了起来,慢条斯理地道:“你是我女儿的妈妈,我是她的爸爸,所以你该叫我什么?”
盛寻很快领悟过来,可他心里并不情愿。项柏显然也看出了他的不情愿,鸡巴不再深入了,而是在盛寻最敏感的地方浅浅摩擦打转,搅得那口嫩穴流了大量的淫液,却偏偏得不到满足。
男人凑过来吻他,舔他嘴角流出的津液,低声诱哄道:“寻寻,叫我。”
情欲终究淹没了理智,盛寻在恍惚中,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