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易要被气死了。
诚然是他先背叛盛寻,明明还在交往阶段却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去相亲,一边跟露西“陷入爱河”,一边也没跟盛寻说破了断,但后来知道盛寻跟了自己的父亲之后,他还是气得半死。
还有嫉妒,浓到积压在心底化不开的嫉妒。
深吸一口气,项易才忍住没冲动。他一只手撑在墙壁上,上半身几乎覆盖住盛寻跟他对比起来要娇小一号的身躯,粗长的肉刃在他的穴缝处缓慢摩擦着,一边伸出手抽出他安放在西装里的领带。“跟我做的时候就要求戴套,凭什么那么优待他?难道他操得你比较爽?”
男人的手指开始卷他的领带,从尾端开始,一边磨他的穴一边往上卷。
盛寻被他磨的喘息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嘲弄,“是我要求的吗?不是你提防我吗?担心弄大我肚子赖上你。”
项易咬牙切齿地道:“我那是不想你吃多避孕药弄坏身体!”
盛寻不想跟他争论太多,他被那根鸡巴上的珠子一磨,迫不及待想品尝一下他的美味,干脆停了嘴,用臀部蹭他。两个人做爱次数可能多达上千次,早已培养出了默契,项易将卷好的领带送到他唇边,低声道:“咬住。”
到底是人来人往的地方,叫得太明显的话容易被人听到。
盛寻没有拒绝,张开嘴巴咬住了团成一半的领带,另一端还系在他自己的脖子上。很快,他就被项易扣住了腰身,灼热的阳具缓缓从他的穴缝中摩擦过来,剩一个大肉冠在他的穴口处挑逗戳弄。他这样的弄法让盛寻又痒又饥渴,不得不用力咬住嘴里的领带才能忍耐住不发出呻吟声,正满心期待的时候,项易却没有直接将鸡巴插进来,而是握住了自己的肉根,对着淫液泛滥的美穴重重鞭了一下。
那一下几乎鞭进了盛寻的心里,敏感的阴蒂又被重重扇了一下,爽得他脚尖都勾了起来,要不是嘴里还咬着东西,非得尖叫出来不可。
卫生间的大门没有关闭,外面热闹的喧嚣声足以淹没这点声响,而且即便被听到了两个人也顾不上。盛寻将双腿分得更开,脚尖和脚背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像女性穿上了十五公分的高跟鞋一样,把淫穴彻底暴露在男人眼皮子底下。
项易骂他:“骚逼!”
他在性爱里原本并没有那么多话,在无意听过父亲和前男友做爱的墙角后,便对父亲说的那些淫言浪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看着前男友不仅没有任何恼怒,反而兴奋到喷出一大股淫水的状态,他就知道盛寻已经被父亲开发出了另类的性癖。
但肯定还是对他起的反应最大。
狰狞的肉棒持续鞭穴,将娇美的嫩穴鞭到发肿泛红,阴蒂甚至翘得比平常还要高很多。盛寻显然觉得欢愉无比,眼睛里都流下了泪痕,嘴角更是淌出了津液,被他咬在嘴里的领带早已被口水湿透了,在激烈的舒爽中,项易吸了口气,双手掐住他的臀肉,挺着阴茎对着他流骚水的淫洞顶了进去。
“唔……”小穴终于品尝到了美味的肉棒,即便嘴巴里还塞着东西,盛寻也忍不住舒服到叫出声来。
项易也爽,爽到难以言喻,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他终于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计划分手的时候,他是真的决定彻底了断的。
因为家庭的缘故,项易并不喜欢出轨,他甚至对这种行为是厌恶加恶心的,所以跟盛寻说开后他便划了一笔钱在盛寻的账户上,希望他从此离开中心区,彼此再不见面。但没有想到,盛寻远不如他以为的那样简单,他不仅留了下来,还成为了父亲的情人。
品尝过他销魂蚀骨的身子,在跟他同处一室的时候,很难隐忍住想再要品尝的欲望。
项易知道盛寻有性瘾,总觉得自己是他的“药”,后来才知道,在无数次的欢愉纠缠中,他又何尝不是上了瘾?
粗长的肉刃一寸一寸攻占熟悉的甬道,这根鸡巴原本就知道该怎么征服那些骚痒的媚肉,无论是插入的角度还是速度都能给予它们最佳的抚慰,榨出肉壁里更多丰润的汁水,更何况现在还增加了那些精心设计过的凸点,所以光是一个插入,就让盛寻爽到浑身发颤,甚至让他后悔在这里做的地步。
应该在酒店的房间里,那样的话,无论叫得有多大声都不会被人听到。
坚硬的阳具很快操到了深处,根部完全没入的时候,那一圈密集的凸点恰好卡在盛寻入口处最敏感的位置。他的雌穴不同寻常,每一寸都有丰富肥美的肉环,鸡巴入侵的时候能一层一层裹缠住,但对于盛寻自己来说,还是属于离穴口五公分左右的位置和穴心的位置被摩擦的时候最爽。所以当那圈嫩肉被明显的凸点抵住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变得更难耐起来,恨不得主动摇晃屁股吞吐体内的阳具。
项易察觉出了他的急不可耐,一边也被吸得丢了半条魂,一边满意的凑在他耳边问道:“怎么样?我弟弟能让你这么爽吗?”
不能,确实还不能。
尽管项勤的尺寸要更粗长一点点,可他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即便盛寻跟他做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