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勤没跟人这么亲密过。
他从小被母亲保护得很好,即使是最叛逆的那一年,做过的出格的事也只是逃学跑来找母亲而已,他对男女之事的兴趣还没有多学会一套拳法的兴趣大,以往连色情影片都没看过,自然不知道真正的性爱该是怎么样的。即便他这几天恶补了一下性知识,但学习的都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交媾方式,而且他学习的内容中,都在告诉他男性之间真正做到最后一步并不容易,毕竟那一处并不是适合性爱的地方,需要扩张,需要润滑,如果方式不恰当,还会令承受方非常痛苦。
所以当盛寻柔嫩的地方抵上来的时候,项勤开始还以为他又在为自己口交,可是那不同寻常的触感又让他意识到不对劲。
软嫩,湿滑,而且没有直接含住他的龟头,而是磨蹭了几下,然后才像是找准位置一样缓缓往下压。肉口被开始抵开的瞬间,汪在里面的大量淫液就喷涌出来,直接淋到项勤敏感的龟头上,跟他流出来的腺液交融在一处。它还流出更多,顺着龟头往下流淌,肉冠沟、阳具上的青筋很快都被淫水覆盖了。
项勤还没细致享受这种快感,就被接下来剧烈的舒服感给俘获了。
不知道什么地方终于被他撑开,又湿又热的夹吮住他的龟头,像张小嘴一样收缩了好几下,然后又继续往下吞入。整个肉冠被吸吮住的时候,项勤就爽到受不了,手掌情不自禁扣紧了盛寻的腰身,男性本能令他忍不住挺起精壮的腰身往上一顶,随着盛寻的一声尖叫,他的鸡巴也就被吞入更多。
紧窄,嫩滑,这道肉口像是在里面还藏了无数张小嘴,等食物一被喂入就开始饥渴的吸吮起来,层层叠叠的肉道将彼此结合的缝隙彻底填满,既拥挤又舒适,爽得项勤下意识往里面顶得更深。
他还是处男,在性爱上没有半分技巧,有的只是男性掠夺本能,因为太过舒爽的关系,他这次用的力道比上一次深,急切的恨不得将整根阴茎都塞进让他爽到难以言喻的肉洞里。他体力惊人,力气又大,这一下深插,龟头强势的破开绵软多汁的媚肉,竟真的将大半根阳具都送了进去。
“啊……”盛寻这一声尖叫来得猝不及防,声线在痛苦和欢愉间转换,项勤没有经验,以为是自己把他伤到了,顿时不敢动了,惶急地叫了声“寻哥”。但他没有得到回应,反而是夹着他的肉道开始收缩,速度极快,宛如高速运转的机械一般吸咬着他的肉棒,同时分泌出更多湿滑的液体,让项勤也爽到哼了起来。
他虽然没有经验,但待的地方毕竟是男校,军校虽然管理严格,但也不乏有人以特殊的方式往宿舍里带进“好物”,譬如说媲美真人的飞机杯。项勤隐约听过其他同学夸赞飞机杯的妙处,说吸得非常爽快。他那时候听了也没多大感觉,这时候却陡然想起来,然后觉得自己的阳具也在享受那种绝妙的快感。
兴许要更舒服许多,毕竟自慰器不可能分泌出这么多的液体来。
高速的吸咬差点让项勤射了出来,好歹他知道男人要时间长一点才受人喜欢,便拼命忍住了射精的冲动。好不容易将那种快感缓和下去,项勤无助地叫了声“寻哥”,在还是没有得到回应的情况下,他就担心起来,怕自己把盛寻给弄坏了。于是在慌乱中,项勤扯掉了蒙在自己眼睛上的领带。
昏黄灯光下,项勤看到了盛寻露出奇异的表情。
他好像变成了精致的人偶,眼神有些涣散失神,眼睫上却是凝满了水珠,眼尾还有落泪的痕迹。他鼻尖通红,脸颊也是红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红嫩的舌尖,而在嘴角的位置,居然流出了透明的涎水。那线涎水还没流尽,津液还从他口腔里分泌而出,顺着往下流淌,都滴落在了自己的衣襟上。
色气,诱人。
项勤愣了一下,很快被刺激到鸡巴发疼。他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盛寻的高潮脸,只知道这样的盛寻让他的欲望变得更浓烈,又想把他抱在怀里,恨不得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项勤的脸也不争气的红了,他掩饰般低下头,然后就发现盛寻探出衣摆间的肉棒顶端濡湿一片,空气中也散发着浓郁的精液气息,就连他自己的腹部都被喷上了白色的液体。
原来不是坏了,而是射了。
项勤轻轻松了口气,他学习过,知道了男性之间的性爱作为承受方确实有被插射的可能性,却没有想到盛寻居然这么敏感,自己才插了两下而已就射了。
盛寻的衣摆有些长,原本能完全掩盖住两个人连接的股间,但此刻被肉棒顶高了,就还露了一小半春色出来。当项勤看到那一片浓密的毛发的时候,眼睛微微大睁,心脏里像藏了一张大鼓响个不停,他咽了咽口水,到底没忍住,伸出手将盛寻的衣摆拉高了。
在一片黑色浓密却又湿润的阴毛中,项勤看清楚了盛寻含着自己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娇嫩阴唇往两边挤开,鼓胀的阴阜,足以令男人热血澎湃的形状,以及现在还在挤压着自己的鸡巴的绵柔软弹触感,令项勤真正明白了盛寻那句“我身体有畸形”的含义。
他喜欢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