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又麻,腰已经软到挺不起来,性器也胀的厉害,脑袋耷拉在瀛北的颈部,边哭边说着:“呜,我要坏了,瀛北,放过我吧,我不行了。”说着,墟宁又射出了一股精液,但比之前的清稀了一些。
瀛北按住他的马眼,哄着不让他射了,然后又抽插了几下他摸索出的墟宁的敏感点,把自己的精液射在了墟宁的肛门里,而这时墟宁已经被做到接近昏过去了。射完以后,瀛北把自己的阴茎抽出来,然后亲了亲墟宁,穿好衣服把热水倒进里间新买的浴桶里,放好屏风后,脱了衣服后,把墟宁从床上抱起来,一起进到浴桶里,期间他的阴茎又蹭到了墟宁的臀部,墟宁迷迷糊糊的说:“别,我受不住了,别做了,瀛北。”瀛北亲亲他的头发,说:“宁宁,我知道了,你乖我把你身体里的精液清理出来,怕你生病了,你忍一下,好不好?”墟宁把头靠在他颈上,有气无力的说好。
瀛北给墟宁做了清理,擦干净身子抱着放到床上。中间也不小心擦枪走火过,但是看墟宁那么疲惫,就也把欲望对着他摸了几下射了,没有再插入他身体。两个人都收拾好了,瀛北就抱着他躺在床上,把被子拉好睡觉了。
第二天,墟宁醒来,感觉浑身都痛,扶着腰勉强坐起来,低头看见自己的身上都是吻痕,正巧这时,传来瀛北的脚步声,连忙拿被子把自己盖上,闭着眼装睡。瀛北把粥放到桌上,过来看他,从他的额头,亲到他的眼睛,又亲到他的鼻子,再亲到他的嘴,他终于忍不住了,睁眼睛看他。看着瀛北的脸,突然什么气都没有了,都是自己选的,而且自己昨天也挺舒服的,但是全身都痛,还是很委屈。就哼唧唧的撒娇说:“我好痛,全身都痛。你对我温柔一点嘛。”瀛北回他说:“我的乖宝宝,这么痛吗?摸摸头,我给你按按,好不好。”墟宁小声说好。然后瀛北给墟宁按了按腰,穿好里衣,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喂他喝了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