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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6 溺入欲河之中(2 / 3)

正中央,闪着淫荡的光。

最后一颗珠子也串了进去。那珠串的长度将近一米。他反复弯折掐断了多余的金属线。在台下投来的虎狼般的注视中,扬起雪白的脖颈,举起珠串缓缓送入了自己的口中。

他的手很稳,不徐不疾的将异物送入自己喉咙的深处,整个过程没有丝毫停顿,连轻微凸起的喉结不曾动过,这样违反人体生理结构的行为,他连吞咽得动作都不曾有过!

整个欲河寂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0259身上,注视着他的泪水顺着扬起的脸颊两侧,如断了线一般的落下,在展台上凝聚成一片;聆听着珠串穿过喉间,没入胸腔直达胃壁的发出的叽咕声。

他不停地哭着,不停地颤抖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珠串一粒一粒地没入,但如此夸张的长度终于还是在抵达胃壁的时候遇到了阻力。他的手有些发软,却自虐地施加力道,压着珠串匀速没入,抵着胃壁稍稍弯曲,那珠串才终于全部没入。

他的胃在用痉挛抵抗着异物的入侵。这样违背生理的非人操作让他的身体无一刻不在恶心和眩晕中挣扎。明艳动人的妆面被这样大量的眼泪冲得有些脏乱。

“欲河”躁动到了极致,他本可以就这样爬下去,用自己的身体,为今晚的疯狂揭开帘幕。

但他顿了一下,他缓慢地爬到了舞台的边缘,他坐在台上,双腿在台下轻轻晃动,赤裸的足尖几乎碰到贵宾席上的衣角,脚腕上的银铃发出悦耳的声音。

他露出了有些懵懂疑惑的神情,那双的眸子变得更加无辜了,他抿了抿嘴唇,抬手擦掉了刚刚溢出的口水,却将唇上艳丽的红抹到了脸颊。

妖精。

0259此举给翻涌滚烫的“欲河”再次添了一把火。他纤细的脚腕被从贵宾席中伸出的无数双手扼住,轻轻一带。

他整个人连带着身后的白绸一起,溺入了欲河之中。

————

澈竹园。

凌乱的烟头杂乱无章地躺在烟灰缸之外,烟灰和烟垢聚在一起,把桌面上贴着白发少年照片的文件弄得有些脏,纸的边缘被反复翻阅,有些起皱,该是有人将它看了千遍万遍。

白止卿坐在窗边扶额,手里还捏着根燃了大半的香烟,垂在身侧,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死灰挂在烟上,无力地燃着,他却连抖落烟灰的力气都不愿使出来。他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精疲力竭,他有些倦怠。

他从霍斯处回来时,无处发泄的阴郁积攒在他心口久久不能消去,白桉的破碎的声音萦绕在脑海中,“害怕、不敢、求您心疼桉儿、求您放了桉儿……”

一声一声桉儿刺入他的五脏六腑,白桉绝望的求饶还回荡在耳边,时时刻刻责问他为什么如此绝情。

“桉儿,是我错了吗?”

房间里的烟草味有些呛人,骇人的酸涩融着硝烟灌入他的心房,但麻痹不了他的神经。他吸入的每一缕雾都灼烧着肺腑,吐出的每一缕烟都嘲笑着思虑,冰薄荷镇不住四肢百骸的痛,尼古丁消不去触目惊心的念。

他不习惯这样缥缈的疏离,不习惯这样游走的担忧。他隔着烟雾看不见月色,香烟的火星还在明灭闪烁,他看着这点明亮,仿佛直视白桉淡淡的眼瞳。

那一刻,火星在他心头烫了个洞,撕开了蒙蔽他的迷障,他看到了银河,和击碎银河的子弹。

他丢开了手中的烟盒,将最后一根香烟熄灭在桌面上,他离开了房间。

“桉儿,我认输了。”

————

欲河。

累了,好累……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0259不再向神明祈求,他挂在脸颊上的假笑有些要碎裂的迹象,却被脸上黄白的污浊掩盖了起来。身上本就不多的布料被彻底撕碎,一丝不挂。稀疏的月色穿过琉璃窗,将他被折磨得残破的身子照得五彩斑斓,将青紫和红肿藏了起来。

0259妆早就被一波一波粘腻的污浊晕的脏乱,没有血色的皮肤彻底露了出来,金色的细闪染上了面颊,斜飞的眼线点染开来,给红肿的眼睛上了色,愈发惹人怜爱。

穹顶上是被射灯打亮天使和圣母,在这样柔和温暖的注视下,0259跪坐在一个男人的性器上,臀腿间的上下起伏不停,淫靡的液体随着抽插的啪啪声四处飞溅。

他胸前的两点被梨花夹咬住,金色的链子垂下又被上方的另一个男人扯动,他顺着胸前的疼痛,一边承受着下方破开甬道的操干,一边用着所有技巧,柔软的舌尖仔细描绘着男人的性器。

这样的乖顺没有换回男人的怜悯,他打桩式地将腿间一团污秽塞入他的喉间,刺鼻的腥臊随着每一次撞击冲入他的肺腑。

此刻,没有人在乎他是不是一个好的奴隶,没有人会责怪他给白夜丢人,他终于有时间悲伤一会了。

嘴角有些撕裂,但他尽职尽责地将男人的性器吞入喉间最深处,珠子被彻底挤压到胃里,只余一截金属线头在外,和黄白的污浊混在一起。他将自己钉在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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