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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凤年陪客受辱湛主动戴锁钥匙交给凤年巨龙又成小可爱(1 / 5)

落仙楼是晚上做生意的地方,华灯初上,脂粉飘香,楼中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湛子承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房顶,这楼板不厚,隔壁小倌正在接客,床铺吱呀吱呀,伴着阵阵娇喘声,搅的他谁也睡不着,躺也躺不下。

那天回来,就有人将他贞锁的钥匙送了过来,如今已经摘下数天了。

手伸进里裤中,抚了抚自己有些勃发的性器,隔壁的小倌叫的他心里发痒,让他想起之前帮凤年揉穴的时候,凤年的软叫,声音的比这小倌还好听。

他想起了凤年情动时湿漉漉的眼眸,裹着他手指不放的小穴,还有被按的流精的玉茎,他们两人肌肤相贴,贞锁也总是互相磨蹭,凤年流出来的都蹭到了他的锁身上,搞的两人胯间都黏黏糊糊。

凤年······

湛子承侧过身,将脸埋进枕头里,没有任何束缚的性器已经胀到了最大,粗硬的柱身上青筋狰狞,他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在小腹聚集,很快手心一热,已然是出精了。

快感只有那么一瞬间,稍纵即逝,剩下的就是无边的寂寞。

湛子承擦了擦手,无神的看着头顶的木板,虽然射了出来,但是这种感觉就像例行公事一样,射不射出来,区别也不是很大。

其实他之前也甚少自渎,偶尔来那么一次,感觉还不错,但是现在他已经找不回之前的感觉,反而跟凤年抱在一起的记忆越发清晰。

隔壁的小倌叫的声音只增不减,一声赛过一声,只是这声音听着怎么越来越奇怪了?

湛子承回过神,仔细听了听,发觉那声音已经不是叫床了,明明是在叫救命!

做小倌,被客人欺负是少不了的,湛子承在楼里这些天,见识到的也不少,但是不知为何他想起了那天凤年的哭喊,心里一揪,穿衣下了床。

隔壁的门只是虚掩着,湛子承抬手敲了敲,装着楼里龟奴的口气朝里面喊了一声:“客官,外面有人急着找您,您要不要出去看一下?”

里面晃床的声音骤停,一阵骂声传来:“哪个不长眼的现在找我?告诉他老子现在没空!”

“好嘞!”湛子承在外面蹬蹬故意走了几步,停了半晌,又走回门边:“那人说之前欠了您银子,今天赌钱赌赢了,手头富裕,想跟你清清账,他说您要是忙的话,就改天再找您。”

“改天?改天他还能有钱还我吗?”屋里想起一阵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那人边穿边骂:“这个赵老四,真会挑时候,今天非让他连本带利的给老子结清楚。”

屋门吱呀一向,一个人影就从房中冲了出来,看也没看旁边的“龟公”,只朝楼下冲去。

湛子承在一旁低头垂目,等那人走远了,闪身钻进屋中,只见床上趴着一赤身裸体的小倌,两只手被绑在一起,身上青一片紫一片,他又仔细一看,只见那小倌的脖颈间一片乌青,想来是被那客人用什么勒了脖子。

这客人怎么如此狠毒,在床还要掐人脖子!

他将那小倌的手解开,把人翻过来,探了探他的鼻息,虽然气息微弱,但是没有什么大碍,应该只是一时昏过去了。

但是就这么放着,万一那客人回来,这小倌还是凶多吉少,这个屋子不能再呆了。湛子承将人抗在肩上,准备换个屋子安置他,刚推开房门,眼前竟站着一个人,湛子承以为客人这么快就回来了,吓了后退两步,定睛一看,这不正是凤年?

湛子承干了什么,凤年在不远处看的清清楚楚,此刻见他抱着小倌出来,这心里就觉得不痛快,只觉得他那手放搂着别人的腰怎么看着这么刺眼。

他冷冷撇了一眼,涂着口脂的朱唇轻启:“您这真是活菩萨在世啊,救了一个小倌不够,这是救上瘾了?”

两人虽然同在落仙楼,但是不只是谁躲着谁,这么多天愣是一面都没见。

湛子承看着浓妆艳抹的凤年,竟然感觉有些陌生,将肩上的小倌又抗了抗,老老实实说道:“那个客人下手不知轻重,我怕他死了,反正也就顺手的事儿。”

凤年想起之前自己干的事儿,心里有些虚,退后一步给他让出路来,朝一个屋子指了指:“那个屋子没人用,你把他放那儿吧。”

湛子承赶忙过去,等将人放好,才朝凤年道谢。

“凤年,你要去干什么?”湛子承见凤年要走,心里忽然感觉空落落的,他不知道凤年这几天都在做什么,是不是会跟客人······

“做小倌的,当然要接客了。”凤年摸了摸头上插的朱钗:“拜小将军所赐,奴家现在是个货真价实的小倌了。”

湛子承皱眉:“明明是你骗我在先······”

凤年挑眉:“骗你又如何?谁让你那么好骗,湛将军威名在外,没想到他儿子是个见小倌哭就走不动路的花花公子。”

之前也没觉着凤年说话这么呛人,湛子承凛然道:“救人怎么就成了花花公子了。”他指了指屋里小倌:“难道我就看着他死在我面前?”

湛子承声音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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