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有些抽搐。
他好像看懂了我的意思,解释道:“我之所以能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本身就属于这个次元。但你吗,大概是因为你身旁这位英灵。”
“诶?”voyager露出来低幼不解的眼神。
“因为voyager是二次元和三次元结合而生的英灵!”那就能解释为什么我们会被卷入了,但那朵玫瑰花又是谁放下的,魔神柱又是怎么出现的,仍然是疑问。
“咳咳,回到正题,目前玄里人手有限,玄主也不想天天来这边,所以需要借助你们的帮助。”
不解决我回不去,实际上我不帮也得帮啊。
“幕后之人可能是借助什么东西造出了拟圣杯,提供魔力召唤英灵,虽然这些英灵受世界约束变成了男孩形态,但仍是失去了部分神智,沦为了幕后人的工具。”
“比如这位?”我指了指跪倒在一旁两眼无光的少年英灵。
“咳,差不多,这些英灵即使杀死也不能摆脱控制,只有一种办法,咳。”他忽然忸怩起来。
“就是在揭示真名、了解生平之后给予一次严厉的惩罚。”
“严厉的惩罚?”什么奇怪的设定。
“就是对犯错小男孩用的那种惩罚,而且要贴合生平。”
他这么说我就差不多理解了,大概是角色扮演型的打屁股?
“我怎么知道他们的真名呢?”
“那就只能通过宝具这些外在展现的部分进行判断了。至于这一位,咳,正好我认识。”
还有这种事?你还能认识英灵的?
“他叫罗成,北平王罗艺的独子……”
得,我懂了,原来是各大隋唐小说评书的常客,冷面寒枪俏罗成。等一下,杨玄感?
“你是越王杨素的儿子?”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声,其实已经确定,但无论哪个版本的杨玄感都是纨绔子弟,绝对不具备变成英灵的条件。
“是,也不是。我不来源于小说,而来自游戏。他也同样,只不过用你们的话说,他魔改的部分比较少,我魔改的部分比较多。”
我竟无言以对、
“总之这孩子交给你了。有缘再会!”说完,眼前红光一闪,人已不见身影。
你们玄里的人都这么会跑吗?
“master,这个,要怎么严厉的惩罚啊?”voyager凑到我旁边发出灵魂质问。
其实我也不知道,毕竟这小崽子看着乖巧其实能打的点挺多的,那一句符合生平实在不好理解。
“算了,先随便揍一顿了事吧。”
在我说话间,他好像已经醒来,只是无神的双眼表明他仍处于他人控制之中。
“咳,小贼种!你可知错!”我粗着嗓子拿腔,试图装成北平王的样子。反正爹打儿子应该算符合吧。
不想效果意外的好,少年眼中不再无神,有了一丝的光采。
“父亲,孩儿知错。请父亲责罚!”
“错在何处?”讲道理,有点尴尬。
然后这孩子就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他一辈子犯过的诨说了个变,包括但不限于逼杀义父、扮装战爹、害死单雄信。我听着觉着这游戏着实可以,这种程度都叫没怎么魔改。
“既然如此,还不摆好姿势受罚,等为父请你吗?”我给了voyager一个眼神,voyager心领神会的从旁边的家具店运了个又长又宽的春凳来。
“父亲~能否挥退下人?”
他的神智还包括这种吗?
“你现在只有一种选择,老老实实脱干净,光着屁股挨罚!”我边说边观察他的状态,毕竟谁也不知道这种公开处刑(虽然其实就一个人)符不符合生平。
然后他居然真的乖乖的把裤子脱到脚踝,趴上了春凳。春凳没垫东西,但他虽然一生征战,但身子明显还是娇生惯养的少爷,一对白臀光滑如玉,挺翘浑圆。即使没有刻意摆正姿势,趴在平平的春凳上也是无比醒目的“最高点”。
对于差点要了我命的家伙我还是有点生气的,直接拿着语风问水的剑鞘就打了上去。
“啪”的一声,沉重的剑鞘砸在白花花的屁股上,立刻就凹陷了一块,然后再看时,已不复白皙,转做了鲜红。
“一!”
还自带报数的吗?我也不想太为难孩子,于是收了些力道,打了第二下,果然他也很快报了个“二”
我试图融入那个老父亲角色,开始带着些恨铁不成钢,不断的抽打这好看但无比欠揍的光屁股,剑鞘毕竟沉重,远非木勺戒尺这些所能比,等他报到二十之时,身后光屁股已经完全失了本色,变作了一个熟桃,红艳欲滴。
怕再用剑鞘会真的伤到他,毕竟我之后可能还要依仗他的战斗力,所以我借来了voyager的围巾,这围巾大概是旅行者的太阳能电池板变的,在voyager显现之后就变成了可软可硬的不明魔力体,我把它当皮带,挥舞着咬上那个熟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