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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的饥渴与口交(2 / 3)

“你会易容术?你是源氏的人,我不是已经杀光了?”

杨长卿被女人狠狠地攥住手,舌尖好像被春兰危险的表情吓软了,颤颤地说:“春兰,春兰,不知道。”

“怎么会?”春兰没有找到易容的痕迹,盯着杨长卿那张万里挑一的脸,想发现一丝破绽,根本听不到杨长卿痛苦的呜咽。

杨长卿感觉自己的手已经没有知觉了,他不知道春兰为什么突然会这么对他,只能讨好地趴在女人的腿上,猫似的蹭了蹭,冲她笑:“春兰。”

“少爷?长卿?繁儿?”春兰不确定地唤他乳名。

杨长卿叫了一声,声音不娇媚,却足够缠绵:“春兰。”

他手上的力度消失了。

“少爷,我粗莽无礼。”

春兰沉默了一会,低头扣着剑穗,突然说,“少爷,你现在很想要吗?”

“我把对少爷的感情想得那么高尚,其实和任何一个青楼里觊觎头牌妓子的嫖客没有区别。”

“现在的你不懂吧。”

“你醒过来也不会懂的。”

“我想我不应该在心里中藏过于复杂的东西,这会影响我出剑的速度,你觉得呢。”

杨长卿静静地看着春兰,歪着头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目光那么轻,仿佛一堆是没有灵魂的皮肉,又好像在思考一些事情。

春兰平静下来,抬起头来,撞进了一双瞬间被点亮的眼睛,明亮清澈到可以发出珠玉般的脆响。

杨长卿一下子扑进春兰有些松懈的杯里,春兰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手伸到春兰腰带上笨拙地想解开这最后的屏障。

“少爷,我来服侍您,您把腿掰开。”

杨长卿仿佛已经屏蔽了视听,一心一意地往肉欲的漩涡里扑,他含住春兰的手指,用粉色的舌尖去舔弄,春兰下意识地往外抽,杨长卿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水声。

杨长卿按着春兰已经把衣服顶得老高的阴茎,琉璃似的眼睛易碎又美好,他用一种甜美到熟烂的声音轻声说:“求你。”

求她什么?只要杨长卿说一声,春兰连命都可以给他。女人垂下眼帘吻住了面前的虹霓,温柔地在他唇上深深地辗转,杨长卿睁着眼睛看着春兰薄薄的眼皮上青色的经脉,缓缓地合上眼,一颗晶莹的泪瞬间滚落了下来,甚至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悲伤。

他被吻得不甚清醒,发出细弱的求爱嘤咛,春兰的手指抚着杨长卿背,顺着明晰的骨线,环上了这具她养育了整整十九年的甜美肉体。

春兰是一个那么勤劳的园丁,耐心浇灌着她的花朵,花朵释放出迷人的芬芳,但她却不敢认真去嗅过,因为她怕控制不住就在某个夜晚偷偷把花朵掐下来私藏。

这是多么重大的失职。

春兰扒开杨长卿复杂的袍子,细细品味他的肌肤。

太阴虹霓的身体都是为了情爱而生的,不需要教出来的饥渴,依靠那狰狞的肉棒才能堪堪活下来,是最容易被豢养的兽,是当权者的玩物——是的,没有人把他们当成人来看待,所以杨长卿才会顷刻之间崩溃。

春兰没有再抑制雍素外漏,杨长卿顿时像猫儿见了腥似的从春兰的怀里轻巧地溜走了,他将两瓣浅粉色的嫩肉贴在春兰顶起的那个鼓包上。他到底是用手把春兰的腰带解开了,一边用细白的碎牙掀起了春兰的衣摆,拉下了她的裤边,把近乎致命的雍素的气味释放出来,他把自己的脸埋在春兰半硬的腿间,像是吸食毒品一样嗅着女人雍素的味道,近乎餍足地把甜软的唇舌凑了上去。

春兰感到杨长卿显然没有任何技巧,只是身子沉得够低而已,低到他可以从那对囊袋开始舔,粉嫩的舌尖盘旋着绕过柱身,用湿热的口腔裹住了她顶端的肉,吮吸前端已经开始溢出的透明的粘液,修长有力的手放在春兰的阴茎上轻柔地撸动,指尖沾上了晶莹的体液。

春兰的阳物在香唇软舌的辗转下很快就蓬勃起来,青筋浮在皮下的纹路被杨长卿一寸一寸的舔砥过去,车上有颠簸,让正试着深含的杨长卿被阴茎挤出来几声低低的呻吟。

春兰摘去了杨长卿银制的发冠,一头墨发瀑布般倾泻在了地上,春兰就这么看他挺直得仿佛永远高人一等的鼻梁一次又一次戳进自己的阴毛里,他清贵的脸上沾满了春兰下体雍素的味道,指缝也被不属于他的体液粘腻得分不开,和任何一个跪在春兰的腿间的小倌除了技术上的区别没有什么两样。

他本来应权势滔天,四海之人皆记他姓名,而不是出于性爱的本能跪在地上生疏而甜腻地舔弄那根丑陋的阴茎。

春兰眼色晦暗,扣住杨长卿后脑的长发,直接就这么揪着他的头发把迷茫的他从自己的耻毛提了起来,那硕大的阴茎从杨长卿的嘴里扯出,男人的舌尖和春兰的龟头还有晶莹相连的粘稠爱液,他近乎焦灼地挣扎着想要再次俯身钻到那个地方,但是头发上的阵痛让他红润的嘴再次溢出来了一句:“求你,春兰。”

春兰想上前吻他,可是他只是敷衍地伸出舌头在春兰的唇上舔上几下,然后目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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