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咽下那些饭菜的,吃过东西之后,他被两个劫匪押进了放着浴桶的一个屋子。
“快洗吧,”一个劫匪目露淫光,“长得确实是俊啊。”
方仁让两个人看着,浑身不舒服,恳求道:“两位大哥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我好快些洗完,去服侍大当家。”
他已经认命了,这跟他当时预想的也没有什么两样,只要柳乘能活着,就好了。
谁知两个劫匪俱是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语带嘲讽。
“能保住一条小命你就偷着乐去吧,敢爬大当家的床,不等大当家动手,二当家就活劈了你。”
“赶紧洗,磨叽什么,弟兄们都等着肏你呢。”
方仁抓着衣带的手骤然攥紧,他方才脑子一团浆糊,这会才想起大当家说得是,告诉弟兄们,今晚开荤。
见他还愣着,两个劫匪急了,一个上前扯开他的手,一个扒开他的衣服,把他脱了个精光扔到了浴桶里。
一个劫匪揉了一把自己硬气的鸡巴,盯着方仁的裸体问道:“刚才听外面那个说,你是个家仆,怎么这么细皮嫩肉的,身上滑溜溜的,老子摸一把都硬了。”
不待方仁回答,另一个劫匪就说:“那还用说,他跟外面那个肯定早都睡过了,要不怎么豁出命也要保他,跟主子睡过还用干粗活吗?”
“有道理啊,还是你聪明,待会咱们四十来号弟兄肏他,也不知道他这个小身板能不能受得了。”
“你担心什么,肏死了就扔后山上埋了,难不成你看上他了?那你去求求大当家,让他给你当媳妇吧,哈哈。”
“滚你娘的,谁要一个被肏烂的货当媳妇。”
方仁好像没听见他们的话一样,刚才被看还不自在,现在却坦然地站起身,轻声道:“两位大哥,我洗好了。”
方仁白嫩的皮肤上挂着细小的水珠,水汽氤氲中,他的两片嘴唇似涂了口脂一般红润。
两个劫匪看得入了迷,色心顿起,随便从架子上拿起一块布,胡乱把方仁擦干净抱了出来。
他俩一个捏他的乳头,一个来回摸他的大腿,方仁麻木顺从地任他们摆布。
“肏!老子受不了了,咱俩在这先肏他一顿吧!反正那边还没轮到咱们洗澡。”
另一个劫匪犹豫片刻,忍了又忍,还是放开了手。
“要是被大当家知道了,咱们就活不了了,不差这一会儿。”
正说着,外面就来了个人冲屋里喊:“李三!吴四!到你们洗澡了,把屋里那个带到前面去。”
李三和吴四对视一眼,强压下欲火,用刚才给方仁擦身上的布把方仁包裹住,抗在肩上带了出去。
黑云寨已经派人把柳乘的信送了出去,虽说不用跪着了,但他立于此处仍惴惴不安,可卓风只顾着和翰云调情,似乎已经忘了他的存在,直到李三和吴四把方仁抗出来,卓风的目光才又重新移到下面。
“扔下吧。”
卓风淡淡地下了命令,李三和吴四应了一声,把人放下后就马上跑到后面洗澡了。
随着方仁身上的布滑落,他一丝不挂地站在了所有人面前。
柳乘和方仁小时候曾一起洗过澡,那时候柳乘就笑他过于白皙的皮肤像小姑娘。
自从两人俱已成年之后,柳乘还不曾看到过方仁的裸体,而昨日才对这人起了几分旖旎的心思,今日就遭此大祸,本以为那点心思已经被恐惧冲淡,现在看来,美色当前,谁也无法拒绝。
卓风唤来两个手下,吩咐道:“拿绳子来,把那个叫柳乘的,捆到边上的柱子上。”
“大当家!”“大当家!”
柳乘和方仁一起喊出声,一个恐慌,一个哀求。
“喊什么,我又没要把他怎么样,不过是给他安排个最佳看戏的位置罢了,”卓风饶有兴致地看着方仁,“你叫方仁是吧?你这个贪生怕死的主子都不要你了,这种下了床就翻脸的人,你还这么担心他做什么?”
方仁摇摇头,垂下眼角。
“我只是一个家仆,我们没有上过床。”
卓风一直波澜不惊的脸上,生出几分惊讶,翰云似乎也有些意外。
“居然是个雏儿,”卓风把手按在翰云勃起的肉棒上,“这么硬了,喜欢这个?那就让你去给他开苞。”
翰云把手覆在卓风作乱的手上,微微喘息道:“是你弄硬的,我不去肏别人。”
“难不成我的二当家想肏我这个大当家?”
“不要,小风,肏我吧,我想要了。”
翰云一个身长八尺的壮汉,大庭广众下说出这种话,周围的人似乎习以为常,并没人在意,都只盯着方仁的裸体看,看得口干舌燥,蠢蠢欲动。
卓风心情大好,伸手一挥,几道纱帘垂下,把贵妃榻围住遮起。
“我要跟二当家快活了,你们也都玩得尽兴点,至于谁给他开苞,你们谁抢到算谁的吧。”
卓风的语气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