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一眼都能勾走三分魂儿。
他做男子打扮就是玉树临风的公子,做女子打扮就是眼含秋水的小姐,自己平日里让他扮成个丫鬟,算是委屈他了。
“明红可是倾心于我?”,越珠想了想,还是直接问了。
明红跪着的身体颤了颤,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猛然抬头看着越珠,说道:“明红心悦大人多时,求大人收了明红吧!”,这话说完,那本来就泪光闪闪的大眼睛里又开始哗哗的流眼泪。
他第一次这样冒犯的看着越珠,但是又卑微的,小心翼翼的,等待着越珠的判决。
年纪轻轻就当上越家家主,明红知道越珠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看到越珠了。
果然是这样······越珠心里长叹一声,揉了揉眉心:“明红,你是我贴身护卫,跟我这么久了,当我房里人是什么下场,你应该知道。”
大人竟然没有直接把他赶出去!
明红心跳如鼓,大人这样说,其实是在给自己台阶下,“明红知道,明红会遵照府中规矩,静心侍奉大人!”
哎·······越珠心里又叹了一口气,侍奴低贱如猪狗,他也要去做,就算他心甘情愿,自己都下不去手,“按照府中规矩,你现在就应该被当众打断了腿,扔出府去。”
明红一愣,伏在地上不说话了。
越珠对自己的下属从来都是泾渭分明的,她又不是瞎子,自然知道明红是好看的。
但是她不能动明红。
属下的忠心,是需要东西来换的,金钱,利益,尊重,理解,样样都不能缺。
她从来不对自己下属动心,也不会把自己下属拐到床上。
只有明红是个意外。
他不要钱,不要尊重,不要未来,他似乎什么都不需要,就可以向自己效忠。
但是越珠知道他有想要的东西,而且这东西一旦给了,就得给一辈子。
不过,越珠看了一眼跪在自己眼前的小兔子,到底还是狠不下心拒绝,谁能拒绝这样的明红呢·······
越珠用脚把明红的脸抬了抬,他垂着眼不敢看他,眼睛都哭肿了,红红的眼尾让他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越珠轻笑一声:“呵,刚刚不是还敢瞪我,现在知道怕了?”,她收回了脚,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跪好了,看着我。”
明红抿了抿红唇,跪直了身体,战战兢兢的看着她。
这小兔子本来就生的好看,偏偏还乖巧的很,自己非要送上门,不收就哭给你看,这谁能扛得住。
越珠走到他日常睡的矮榻旁,那床榻的枕头边上放着明红的佩剑,越珠拔剑出鞘,又提着剑走到明红身边。
她拿剑在明红身上比划着,挑破了他的寝衣,明红白皙的胸膛就露了出来,“你刚刚在那做的事儿,继续做。”
明红的眼睛大睁,他看了看越珠的脸色,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只好低头解裤带,越珠却把剑伸到了他的下巴。
这把剑被自己日日养护,到底有多锋利,没有人比明红自己知道。
他被那把剑抬起了下巴,越珠持着剑,似乎很满意他现在的表情。
“刚刚说了,看着我,明红没听到?”
“明红···明红听到了···”
越珠缓缓收了剑,又转身做到了椅子上,对他说道:“开始吧。”
明红仰着头,掏出了早就已经软了的下体,撸动起来。
他最爱的神明就在他眼前,他做梦都没想过,自己可以这样看着越珠的脸,可以在她的面前做这种事。
但是他却硬不起来。
越珠在用看侍奴的眼光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下贱的淫畜。
侍奴是没有尊严的,明红知道越珠从来不会怜惜一个侍奴,从他自荐枕席的那一刻,他就失去了越珠的尊重,他已经不被越珠当做一个平等的人来看待了。
他最爱的大人,曾经用戏谑的眼睛调侃他,用温柔的眼睛关心他,用疲惫的眼神依靠他,却从来没用这样鄙夷的眼光注视他。
明红撸动着硬不起来的阴茎,却不敢停下,也不敢低头,他就像一个可怜又丑陋的戏子,在给自己的主人做拙劣的表演。
他以为自己可以承受,只要能在大人心里有一席之地,他可以像那些侍奴一样,满足越珠的一切要求。
但如今,只是一个眼神而已,就让他心如刀绞。
哎·····越珠不知道第几次叹气,这可怜兮兮的小兔子,刚刚还口口声声的说要给她当侍奴,现在稍微逗他一下,就委屈的连硬都硬不起来。
她站起身,单膝跪在他面前,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垂头吻上了他嫣红的小嘴,另一只手握住了他撸动阴茎的手,带着他上下动了起来。
明红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越珠亲的神志不清,他被迫接受自家大人在他口中攻城略地,下面那根怎么弄都没反应的东西,竟然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