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十六年的称呼,齐风北从不知道“爸爸”这个称呼在这种时候会给他带来如此大的刺激。像是一股飓风,直直地卷入原本就躁动的心绪里,然后将情欲掀得如同烈火烹油,彻底将他的自制力击得粉碎。
然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裴楠伸出舌头舔了上来,舔上他胀大的欲望,无法推拒,不舍推拒。
勃起的阴茎变得很粗很长,裴楠这段时间偷摸看了那么多色情视频,能比得上齐风北阴茎尺寸的却不多,而且那些人大多高头大马的身形粗壮,不像齐风北,虽然高却显得瘦,肌肉也不夸张,根本不像是藏了这么大东西的样子。
大的让他舔不尽一般。
少年的脸颊泛着酡红,鼻尖沁着汗,舌头又湿又软的往男人的阴茎上舔。他明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该是羞耻到浅尝辄止,却因为害怕齐风北把自己赶出去所以反而显得急切,舌头胡乱地舔,一口舔得比一口深,有时候还用牙齿触碰上了对方的茎身,轻轻的搔刮简直像是刻意的一样令人舒爽。他将整根肉棒舔湿了,意识到自己的主动似乎生了效,因为齐风北没有再开口赶他,就愈发大胆起来,学着视频里的用脸颊往男人的肉棒上蹭了蹭,软绵绵地撒娇,“爸爸的肉棒好大……”
这声“爸爸”里含着的绝不是对一个父亲的敬意或亲昵,而是对一个男人刻意的引诱。
齐风北情不自禁抓紧了椅子的扶手,眼眸深邃,呼吸凌乱,阴茎也胀得更厉害。
裴楠又来吞他的肉冠,笨口拙舌的,嘴巴张到最大也只能将男人的阴茎吞进去一半,口腔里已经被塞得满满的了,塞到脸颊鼓胀起来,像是在偷吃美味的食物一样。他的舌尖朝男人的肉冠沟扫过,口腔粘膜又吸吮着马眼里的汁水,齐风北就忍不住伸出了手抓住了他的头发。
有些长的微卷头发被他抓在掌心,微微往上扯。裴楠吃痛,泪水流出来的时候头也被扯得往上提,视线便同对方交汇。
齐风北的眼睛里像藏着火,是被他点燃的浓浓欲火。他喉结一滚,声音有着说不出的危险,“哪里学来的这种招数?”
裴楠呜咽一声说不出话来,又怕他推开自己,愈发缩紧了脸颊,像是努力保护食物的小仓鼠。他一吸,齐风北就觉得胯下一紧,那种能鲜明感受到的情欲喷涌流出,令他咬了咬牙,却无法拒绝。他嘴角勾起一个冷笑,语气中带着嘲讽,“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男人射出来吗?”
“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我就成全你。”
阴茎深入的时候,裴楠难受到想要干呕,嗓子打开,男人却没放过这个机会,调整了角度再次将肉冠抵上来,不等裴楠做好准备,就开始往他的喉管里面挤,动作又凶又快。
“呜……呜……”嘴巴像成了供男人发泄性欲的容器,这一次的主动权再不在裴楠的手上。他被迫撑大了口腔,被男人的阴茎一寸一寸深入,齐风北还在威胁:“收好牙齿,要是弄伤我,明天我就把你送走。”
这是只要让他舒服了就不把他送走的意思吗?
裴楠像是迎来了曙光,整个人又欢喜起来,再难受好像也能忍受下去。
漂亮的少年像变成了任人玩弄的人偶,但比人偶精致漂亮,五官表情也鲜活,即便被阴茎撑到五官变形了,依然显得勾人。齐风北就在他盈满泪水的视线里不断深入,自制力坍塌,囚禁在里面的野兽释放出来,开始了激烈的暴行。
“嗯……呜……”下巴像是要脱臼了,脸颊也酸到不行,当裴楠的鼻尖被男人的阴毛扫到的时候,他都以为自己会窒息了。无论是口腔还是鼻腔都充斥着强烈的男性气息,粗长的阳具彻底送入他的口中,在他的喉管里抽插穿行,令他想要干呕,却因为有堵塞物的缘故怎么也呕不出,反而自动收缩的喉管给男人带来巨大又强烈的快感。
将裴楠彻底按在自己的胯下时,齐风北爽到吐气,拧着的眉头情不自禁地舒展开来,喉咙里也发出愉悦的闷哼。他抛弃了道德,丢掉了伦理枷锁,身体前所未有的畅快着,除了尽情冲刺外想不到其他的。喝下的酒在四肢百骸里挥散发酵,令他情欲格外高涨,便失了以往在性事上的温柔与克制,只知道循着本能抽插。
“好爽。”齐风北低头看裴楠脏兮兮的脸,只觉得更加快慰,“怎么样?爸爸的肉棒好吃吗?”
裴楠答不出来,呜咽着只会流泪,但浑身上下再没有任何反抗,只是在努力承受。他不止流出泪水,连鼻涕都流了出来,抽插间还不停地往外喷口水,喉咙被干得咕啾作响。
齐风北主动动了一阵,忍着快要射精的快感停下动作,低声道:“自己吞。”他很恶劣,“把爸爸的精液吸出来,我就让你留下。”
他提出这么过分又这么艰难的要求,几乎要把裴楠气哭了。小美人哀哀地流泪,可是除了愈发刺激男人的性欲外在此刻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作用。是他主动诱惑对方,是他主动把男人的鸡巴含进嘴巴里,也是他主动要献身,他一点都不可怜。
看他似乎想说话的样子,齐风北缓缓将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