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话要说”
“大白天的纵欲,别没到老年就萎了”他眉目锐利的像一把刀,吐出的话也格外不中听。
余姚一直知道,李延清不喜欢他,纵然是他陪他打下了这座商业江山也无济于事。
今天他送资料的时候,听见了里面传出来肉体拍打肉体的闷响。果然,李延清压着男孩在深色宽大的办公桌上操/干。男孩他认识,这个月刚入职的助理,气质清冷,眉眼漂亮,这副身体很容易让男人有欲望,压住了狠顶的欲望。
余姚是典型的北方人,眉目间一派硬朗,做事也很爷们儿,从来坦坦荡荡。
李延清面相威严,很有男人味,助理被他压在身下像是想逃,他摁住了接着/操,顶的小助理泪都出来了,却咬紧了唇不发出声。李延清更重的一下进去了。
“你出去。”
余姚笑着看两人交接的地方,白亮亮汗津津的屁/股和大腿,被掐出指印的窄腰,那根大东西胀的撑开殷红,沾了湿淋淋的体液,把毛发打的湿漉漉的。
余姚出去带上了门,觉得很烦,去摸兜里的烟,烟盒空了,过了一会儿,里面节奏急促了,作弄的小助理不住的叫,李延清低低的吼一声。
助理面色潮红的从里面出来,头发被汗打湿了,一派勾人的风情。
“余总好”他叫一声,很礼貌的孩子,余姚如是想。 “我要请假”余姚又进了办公室,那股蒸腾的,新鲜的腥膻气未散,沉色的办公桌上似乎还有严越被摁在上面作弄时流下汗渍。
“把你手上的事和严越交接一下。”李延清一点不在意他心里的想法,有情欲过后的满足。“还有事吗,没事就出去吧。”
李延清点一根烟,很烈。烟雾混着那种味道,余姚突然很想呕,那种控制不住的恶心像有虫子飞进了咽喉,在里面乱撞。
他出去冲进厕所,扶着洗手台开始呕,脑袋里面嗡鸣。
最终用冷水洗净了脸,去找严越交接事项。严越生的很好,在床上面色潮红迷人又淫荡,下了床则生人勿近,冷若寒霜。只是他入职时间尚短,经验不足。
李延清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男男女女试图爬上他的床的人不在少数。
不过是,因为余家最有钱,给他的助力最大,他才选择了余姚。李延清有如此成就却对他如此,也不知道余姚的眼光算好还是不好。
余家上世纪去了美国,趁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回来,是中国最早的一批富豪,在美国耕耘也良久,资产很是丰富。
余姚喜欢男人,在余家不是个秘密,他喜欢李延清余父并不赞同。
“儿子,你们两个都太强势了,没有哪个强势的男人会喜欢强势的另一半。”余母是余父的第二任妻子。温婉可人,两人很是相爱。
第一任妻子是着名的女强人,寸土必争,咄咄逼人,很不讨喜。而余姚的性格居然像极了她,虽然并非她亲生。李延清很有能力,棱角分明的五官和一双利目,很能体现他强势的性格。
两把锐利的刀放到一起,必定有一把会被砍出缺口,或者直接被斩断,余父不希望他有这种际遇。
余姚没喜欢过别人,自然也没有和别人做过。他一直城北那家gay吧很好。
驱车前去,倒酒的服务员都是白净的大学生,青葱的少年气,不少人贪看他的脸,希望和他春风一度。
他去厕所,有个很好看的男人从里面出来,用一块手帕擦拭唇角,后面跟出来一个挺拔的男人,餍足的神情让人很容易猜出里面发生过什么。
这些东西并不能让余姚兴奋,只让他觉得隐隐反胃。原来他还是只能接受李延清
一周以后余姚推开家门,空气里散着暧昧的麝香味。客厅里,沙发上扔着一条裤子,皱巴巴的,他心慌着,顺着凌乱的衣服上去,暧昧的喘息透露出来,“啊,,嗯”被顶撞的哭声都是散碎的。
李延清很喜欢这样操—弄—人,找准了那个点,狠狠地碾过去,一下一下的顶,连喘息的阔儿都不留,之前余姚几次觉得自己要死在李延清床上,可惜没死成,仔细算算,他们已经两年没上过床了。
余姚收拾厨房给自己做饭,火焰啪的一下燎起又熄灭,他倚着厨房门吸了根烟。
李延清干完出来了,并没有看他,黑色的睡衣衣襟打开着,青紫的吻痕留的不算很密,也不稀,脖颈还有一个牙印,隐隐透出血丝,胯下的东西湿淋淋的,刚逞过威风的样子。
严越在他出来以后出来了,看来是刚被带过来操弄,没带衣服,穿了李延清的衬衫,空荡荡的,“余总好”嗓子叫哑了。可是颧骨还泛着红,眼睛含着被作弄出来的泪。
还能下来床,挺耐操的,余姚如是想。
“我房间衣柜里的衣服你挑一件,走吧”余姚说到。
严越点头说好。
“余姚,你出去”李延清坐在沙发上喝水。
“可这是我的房子”余姚冷笑。
“那我们走吧?”李延清抬眉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