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初一,光熙帝从未间断地去交泰殿,不过传说这是因为皇后是右相嫡女,而右相的权势滔天……
光熙帝第一次听说这种传言差点笑翻过去,右相那老狐狸又不是就那一个嫡女,还有更重要的嫡子呢,就连当年嫁女,商相也不过是赵王和齐王两边下注。
那是他唯一庆幸自己是皇子的时候,如若不然,阿期怎么会被嫁给自己呢?
阿期……
他曾经以为,三千弱水,身在其中的人,怎么可能甘愿只心系一人?
他身为帝王,怎会在她面前,丝毫没有尊严可言?
每月初一十五之外,他不被允许进入交泰殿,这是她给他定下的规矩。
之后几天,坐在龙椅上就和坐在针毡上没区别。
他也想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痴迷于她,没错,痴迷。
他的女人,他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挑选;就连提前一年选秀女,也是她的意思,就算让他担了这好色的名头也无妨。
甚至是提拔林宝林,也是她的意思,“承恩”是她赐下的名字,虽然听起来有贬低之意,可却也简单直接,这两个字,就是她的意思——林宝林是她看中的人。
所以接下来,林氏连日获宠、晋封美人。
如果她符合阿期的要求,以后甚至会成为妃子。
“阿胥。”疏懒的声音响起,皇城内外,叫他阿胥的,仅有一人,就是他的发妻,商期容。
“阿期,你醒了?” 顺着床塌上的绝美女子目光,此刻的光熙帝,正跪在她的塌前,除去了繁重的龙袍,只余亵衣亵裤了,殿内的侍女早已被打发走了。
他的眸子在望向她时,总是那样明亮真挚,如孩童一样。
她缓缓起身,一手摸了摸下跪之人的头发,就好像摸摸金毛的头夸他乖巧听话一样。
光熙帝的头冠早已拆下,披散的长发有些被弄乱了,但从他的表情来看,分明是享受着她的抚摸,并无一丝不满。
“过来得真早啊。” 女子随意地披了件衣服,忽然凌厉的眼神略带责备,讥讽道:“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每月只能见阿期两次,自然想珍惜能在一起的时光。” 男子答道,和在其他嫔妃面前,完全是两幅面孔。
宫中的传言多是说说皇后不得宠,皇帝碍于情面才仅仅是在初一十五应付一下了事,万万不曾想道:是皇后只允许光熙帝每月见两次面。
女子冷哼一声:“那还愣着做什么?让我服侍你更衣么?”
光熙帝毫不犹豫地揭开衣襟,衣裤一件件落在地上,只见女子的嘴向春凳努了努,他略带失望地趴了上去——之前阿期心情好的时候,他是被允许趴在她腿上被揍的。
挺俏的臀部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他浑身上下,也都一览无余、那处的变化,也尽收眼底。
女子在床下的木匣里,取出一款檀木板子,板子先是磨了他的臀部表面,让肌肤习惯那种触感和温度。
那是阿期最常用、最趁手的工具,虽然简单质朴,却禁不住几十下上百下的拍打。
终于,白皙的臀部变得更挺翘、颜色也更红了,女子面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似不经意间,问的不是他受不受得住板子,而是“那个林宝林如何了?”
“已经按照阿期的意思,晋为美人了。”光熙帝讨好版的报告着。
“嗯,瞧着似乎是个可造之材,如果得用,就再晋为贵嫔吧”。
美人直接晋升贵嫔?这是何等的恩宠?即使怀孕,没生出皇子也不可连着晋级。
“好。”光熙帝却是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
如今的二妃,便是从不昭仪和昭容的份位被提拔成了妃子,而王昭训则是由原来的贤妃、贬为昭训。
女子随手找过一条新制的短鞭,甩了甩,然后抽在了光熙帝的屁股上。果不其然,原本被打红的臀肉上一下就升起一道红色的鞭痕。
鞭子抽打在肉上的疼痛,让光熙帝回魂般地哼了一声,只不过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硬生生憋在了嗓子里,化为隐忍的低吟。
又一破空声下,原本就被打得红肿可怜的屁股,当中的位置被狠狠抽出了两道平行的鞭痕,这一鞭力度明显更大,光熙帝的屁股顿时破了皮,似乎马上就会渗出血一样。
似乎上一鞭的疼痛刚消化完,火辣辣的下一鞭子不知是有意无意,与上一鞭交错成一个小锐角,红痕飞快显现。
飞舞的鞭子直到她有些倦了,才停下。
光熙帝的臀部已经惨不忍睹,不过,这次和他之前几次被打得更惨的时候相比,根本不算什么,而且,这次阿期没玩什么花样。
不知道是没心情还是不想,亦或者是,她犯懒了,懒得玩什么花样儿。
接下来,是比被鞭打还疼的,被上药。
如此,半个月后他身上再看不到一点痕迹。
光熙帝怀疑过,每月两次的见面,一半原因是留给他养伤,一半原因是因为她懒得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