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当家带着一队人不知打哪冒出来又很快走了,罗慕景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
自己还被吊着,罗慕景瞅着脚下一片茫茫大地真干净,幡然顿悟何明非是给他和小皇子清场来了,把少傅大人和汉子们都带走,离开前还贴心的给他俩留了一盏油灯,玻璃罩子扣得严实,一根钎子随便插在树上就挂着灯,把天澜那张阴沉沉的漂亮脸蛋照得一清二楚。
罗慕景咽了口口水。
早前怀韶射在罗慕景屁股里的精水给掏了个七七八八,天澜手指在他屁眼里打转时罗慕景就忍不住哼哼着竖起一根屌,他那早被调教得难以餍足的骚穴先前被手指插得烫软酥麻,一摸就能滴出水来,就想着赶紧一根滚烫硬屌捅进来磨一磨好止止痒。
罗慕景扭了扭屁股,哼了哼,“宝贝……”
“闭嘴,”站在他身后的小皇子声音阴沉得瘆得慌,“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再发出声音就堵上你的嘴。”
炸毛的狗崽是要顺毛摸的,罗慕景可耻地嘿嘿嘿笑出声,“堵我的嘴?拿什么堵,”不怀好意的音调顿了顿,“是你口是心非的嘴,还是……下面总把我操的欲仙欲死的大宝贝?”
然后,罗慕景的嘴真被堵上了。不是天澜的唇舌也不是罗慕景惦记的鸡巴,是一根玉雕的假鸡巴,罗慕景怎么看怎么眼熟,和他枕头底下的那根一模一样……
妈个蛋,天澜打扮得比娘子还漂亮,身上揣着根玉鸡巴,这是对人有所图谋还是有人对天澜有所图谋?
一想到有人惦记着他家漂亮的闷骚宝贝,罗慕景心里警铃大作,视线黏在天澜身上纹丝不动,恨不得立刻在小皇子身上烙下专属印记。
天澜把他从头到脚摸了遍,确认他没伤没痛没有缺角,阴沉脸色才稍微缓了缓,他本来想再说什么,可一抬眼就见罗慕景嘴里含着玉势,凝视他的一双眼目光柔软得要滴出水来,如诉如慕,多情得天澜心尖不禁一烫。
小皇子的两根手指还插在罗慕景屁眼里,被温热湿软的肉壁紧紧包裹吮吸着,一副讨好谄媚的姿态。
罗慕景嘴里堵着玉势,一脸知错能改的无辜,呜呜地哼了哼,好不可怜。哀兵之策从前对小皇子是必杀技,眼下天澜才心软一刹,但想到眼前这人任性妄为,又还喜欢到处趴趴走拈花惹草招蜂引蝶,才软化的心尖登时攒起一簇火来。
“呜呜——唔唔唔?”
罗慕景震惊地看着天澜脸色稍霁眨眼就多云转阴,看小皇子抬手利落抽出绾着髻的单股发簪,那簪棍细得勉强够得上成年男子的半指宽,油灯光芒镀上一层金华,一看就是纯金打造。天澜一身轻衫款款,泼墨黑发漫漫披在肩头泻下背后,唇红齿白的,如同山鬼一般,他绕到罗慕景身前,握住早勃起的阴茎揉了揉,就捏着龟头,把那金簪棍身一寸一寸慢慢插了进去,堵住了往外吐精的窍口。
“呜——唔嗯!”
冰凉细棍插进尿口,又痛又痒又胀的微妙感觉让罗慕景打了个激灵,却不敢太用力动作,他以前见过有不懂事的小倌被责罚,针插着精口被操到屁股开花,一面淫水流不停一面哭嚎,最后被干得白眼直翻浑身抖得厉害。
只没想过,有一朝一日这种折腾人的手段会使在他身上。
诡异的触觉在阴茎里扩张,又疼又痒,令罗慕景本来硬起来的鸡巴又软了点。
天澜看他心有戚戚的样子就知道这人是第一次被插尿口,心里虽然有些后悔,口上仍哼了哼,“鲁莽行事,不计后果,该罚。”
说完,不敢看罗慕景投过来的湿漉漉目光,干脆把固定垂髻的发带拆下,蒙上罗慕景的眼,才转到对方身后,两指撑开那人被手指摸得烫软的屁眼洞,掏出粗大鸡巴一捅到底。
即使被吊到脱力,一瞬间罗慕景的腰还是挺了挺,湿漉漉的肉壁收缩蠕动着用力吮紧天澜插进来的滚烫大肉棒,细小簪棍插在他半软半硬的鸡巴里存在感不断剥夺罗慕景的注意力,眼睛被蒙住,发带上浸透的属于天澜身上的香气钻进鼻子,让他忍不住呜咽。
“罗慕景,”天澜在他身后唤他,脸几乎就贴在他颈弯上,呼出的热气都洒到上面,烫得罗慕景一激灵,只听天澜低低笑起来,手指若有若无抚摸着他腰侧,流连那里细薄的皮肉,“你的里面,很软,很紧,很热……我的鸡巴插进去,被你下面的小嘴含得都要化了……”
罗慕景嘴里塞着玉雕鸡巴,口不能言,只能听得目瞪口呆。
……这、这算不算近朱者赤?果然欲望就是条深壑,饶是天澜这样的天之骄子不也要在他这条阴沟、不对、该说是阴道里“翻船”?
天澜挺动着鸡巴操干得狠,手摸上罗慕景两粒奶头,捏在粗糙温热的指腹间捻揉,偶尔抓着他薄薄一层乳肉揉动摩挲,天澜在他耳边轻轻叹息,口气说不够的满足:
“如果你这里……能出奶就好了……”
“呜……唔唔……”罗慕景闻言忍不住摇了摇屁股,他屁眼吮着天澜湿漉漉的阴茎,不得抚慰的花穴骚水流得一塌糊涂,沿着腿根直往下淌,两片肥厚肉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