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回来了。你工作辛苦了。”
程勇刚进玄关,就看见程澄笑着出来迎接他。程勇穿着端庄挺拔的陆军常服。金色的金穗绥带从肩章垂挂到左胸,深松色的军服一丝不苟,越发显出这个历经千锤百炼的男人如雄狮般的威仪。此时看到溺爱的幼子,程勇难能可见地露出一丝微笑,摘下自己的大檐帽,轻轻拍了下小儿子的头顶。
走进房间里,一眼便能看见与客厅连接着的餐厅,那个彻日窝在房间里的二儿子,此时已经端坐在摆满热腾饭菜的餐桌旁,对程勇笑了下:“您回来了,父亲。”
程勇瞄了程宇一下,一言不发。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人人知道程勇恨他二儿子不成大器,有辱门风,这种僵持才是他们父子间的常态。
没错,一切都没什么奇怪的。除了平日胆小如鼠的二儿子,刚才说话时却淡然地直视了父亲的眼睛;除了程勇量身定制的军服,此时却勒得他丰硕的胸臀都快喘不过气来;除了脚步与说话声掩盖下,隐约能听见的电子嗡鸣声;除了程澄干净整洁的外表下,身上沾着无法掩藏的男人精液的腥味——
除了一家三口晚餐,却只有程宇面前的一双筷子,一碗米,一张摆在主位的椅子。
“爸爸这两天真是太辛苦了,好不容易回家了还要去军区巡查,我们赶紧吃饭吧!”程澄赶紧地将父亲领进了餐厅里,一边笑着一边从厨房里拿出了两个干净的不锈钢狗盆,一左一右摆放在了程宇的脚边,接着自然地跪在了属于自己的狗盆前面。
“还是澄澄知道孝敬爸爸。”程勇和蔼地对小儿子说道,这样一个还穿着军服的将官毫不犹豫地跪在了程宇的右脚边,然后两人面色自然地仰视着坐在主位上的程宇,一齐拜跪磕了个头,齐声响亮地说道:“请大鸡巴哥哥/儿子赏赐给骚奴程澄/贱狗程勇神圣的精液吧!”
程宇坐在主位上慢悠悠地享用美味,下面跪着的两个没有得到命令,就额头磕在地板上纹丝不动。他们的常识已经接受了程宇的精液是无上的美味,以至于如今要是一段时间不吃一顿浓精,多好的饭菜都会难以下咽。
程宇穿着拖鞋踩在父亲的头顶,稍微用力碾了一下:“大鸡巴准你们了。”
“谢谢大鸡巴的恩惠。”两人这才开心地直起了腰,程澄本来就对程宇的鸡巴染上了不可救药的性瘾,而程勇这几天出差好久都没有得到儿子精液的滋润了,现在即使是鼻子都被碾轧地发红,眼睛里也一昧地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程宇叉开腿,把宽松的睡裤绳子解开,把闷在内衣里的鸡巴舒舒服服地放了出来:“舔吧。”
父亲和弟弟立刻就像看见骨头的饿狗一样,两人都想赶紧吃到最浓郁的鸡巴味道,就一起冲着龟头把舌头伸过去。可是桌子下空间太小,两人脑袋很别扭地摩擦在一起。父子俩在桌子下尴尬地对视一眼,最后就默契地一个伺候肉棒,一个伺候睾丸,这样相互配合起来。
程澄的舌头又软又小,口水的光泽很快就把睾丸濡湿,丑陋皱巴巴的一对睾丸在英俊少年的双唇里出入,看着是那么格格不入,可程澄又吃的格外上进,眼神都迷离了起来,居然还将两个睾丸都塞进嘴里,嘴唇埋在男人的阴毛里,脸颊鼓鼓囊囊的像松鼠一样。父亲的嘴巴格外的火热,认真地像在完成某种训练一样,嘴唇裹着龟头就一丝不苟地吮吸起来。穿着军服的男人像喝了两三杯白酒一样,脸颊涨红,却浓眉紧锁着,一下一下深深地动着脑袋,每一次都几乎让肉棍整个都嵌进喉咙里。
桌子底下父子俩舔的不亦乐乎,才过一会儿就和婊子一样露出了动情的模样。程宇倒是面色平淡,一边吃饭一边刷着手机。毕竟他早就不是刚开荤没见过世面的雏了,下面两个东西就是用来伺候他的物什。老实讲,父亲的牙齿已经第三次在深喉的时候碰着他了,虽然也不疼,但还让他挺烦的。
差不多快射了,程宇拽着父亲的头发,把那粘人的嘴巴从自己鸡巴上硬是分开:“骚货,给我张嘴。”
跪着的一对父子立刻把嘴巴张大,舌头滴着口水都伸了出来,生怕够不着精液一样,程宇皱了眉头撸了两下,握着鸡巴根把半个龟头探进父亲的嘴唇里,然后就猛烈地射了出来,射到一半的时候,把龟头抽出来,又放进旁边嗷嗷待哺的雏鸟一样,用可怜又淫荡的眼神瞅着自己的程澄的嘴巴里。虽然交接的过程很快,但精液还是不可避免地溅射出来,把父子两人的脸颊,鼻子,尤其是父亲军服的衣领上弄的全是。
射完之后,父子两人的口腔里的乳白的精液像一片水洼一样含着,虽然桌子底下看不太清楚,但跪在一起的父子俩裤裆都撑起了浸湿的小帐篷,脸上更满是红晕,一副尝着精液的味道都要射出来的模样。
“喝吧。”
听到接连起伏的喉咙吞吐声,程勇和程澄再把嘴张开的时候,唇齿的精丝顺着嘴角缓缓流下,还哈着热气,满是餮足幸福的表情。随后父子俩一人一口清理好程宇龟头上剩余的精液,然后都俯下头来亲吻程宇的脚趾:“谢谢大鸡巴哥哥/儿子。”
在程宇首肯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