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语解开了。
程勇只觉得自己脑袋一空,像是意识突然连接不上了一样。他迷迷蒙蒙,觉得自己身子有什么不对劲,往身下一看,脑海里轰的一声愣住了。
他明明记得自己上一秒还衣着整齐的坐在老板椅上,正对他那唯唯诺诺的二儿子训话,可现在他却赤身裸体地露着半硬的大鸡巴,腹肌和皮座椅上满粘着浓白的液体,藕断丝连地黏在他龟头微张的马眼口上,那腥臊的气味——虽然他一点记忆都没有,可这怎么看都是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水!
“什,什么…”
程勇声音都是颤的,猛的要站起来,自己四十年来只拿做排泄的屁眼此时却一阵撕裂的疼痛。有什么炙热粗硬的肉棍子深深地插在里头,把他屁股都要撑裂了,深得像是要捅进他肚子里,害他腿一酸又狠狠地坐了回去。
“他妈!这……”
“父亲,您在干什么?”
程勇僵了一下,不可置信地转头过去,正近距离对着二儿子睁大的双眼。他缓缓意识到了那不敢相信的现实,上一秒还被他训得抬不起头的废物儿子,现在自己却赤裸地坐在他的身上,屁股里还紧紧地含着他的鸡巴!
他这个一生英勇,铁面无私的军官,居然被他最厌恶的二儿子给操了!
程勇顿时觉得天昏地暗。
“你!你……!”惊恐,羞愤,不敢相信,狂怒,各种情绪把他冲的头昏脑热,老脸都是涨红的,下意识抬手想要去揍二儿子,可这个姿势和屁眼的疼痛欲裂都让他使不上一点劲。高大的军人虎目圆瞪,淫靡精液和汗水覆盖的肌肉都暴起的青筋,程勇怒吼道,“你他妈对老子做了什么?!”
“我对您做了什么?”面对暴怒的父亲,程宇没有一点恐惧,反而露出了一丝淫邪的笑容,“儿子当然是正在用大鸡巴来操您的屁眼啊。”
程宇边说,双手便从程勇的结实的虎腰上往下移,捧着父亲炙热肥圆的屁股,一手把那紧绷的臀瓣掰开一半,拇指探进私密的臀缝里,指甲画着圆搔刮那被鸡巴撑大到极限,流着口水的处子屁眼的褶皱:“您这旱了四十年的小逼把儿子的鸡巴吞得那么深,精水流的满椅子都是,自己还感觉不到吗?”
“你、你他妈的!”那个一向懦弱的儿子,居然现在能用这么羞辱的话来亵玩他这个父亲,程勇惊得脸上一片白一片红的。强压着还想使出作为父亲和军官,多年以来习以为常的威严,使劲地想站起来,让儿子的鸡巴从屁眼里拔出去,“他妈的老子就不该生你个畜生!居然敢对你老子做这种事,老子今天就揍死你!”
“您在说什么,父亲?”程宇装作一副惊讶委屈的样子,“儿子没想这么做的,明明是您逼着我来上您的啊!”
“你说什么鬼话——”程勇刚想辩驳,他记得刚才一直都在狠狠训斥着二儿子,却不知怎么的突然变成这副样子。可他突然愣住了。
程宇露出了一丝邪笑。
程勇刚才一个小时的记忆全都变了样。在小儿子上学走后,他把废物的二儿子叫进了书房里,却并不是为了问责他——
“父亲……您,您这是要做什么?”
记忆里二儿子刚进门一抬头,就看见那英勇威严的军官父亲不知怎么脱掉了上衣,露着孔武有力的深色肌肉,然后一步步逼近了程宇。把程宇吓得逼到了墙角。
“程宇,我的好孩子,都长那么大了……”程勇的声音低哑着。书房的百叶窗被闭紧,父亲高大的身影背对着透进来的那点光线,暗着眼神瞧向惊魂不定的程宇,粗鲁地揉了一把自己的大胸肌,嘴角微微抬起,“也是时候来孝敬孝敬你爸爸了,是不是?”
“我、我不懂您在说什么?”父亲的身上从未有过这样危险和淫靡的氛围,程宇被吓得像只被老虎盯上的小兔子似的瑟瑟发抖,紧紧地贴着门,手抖着使劲转动门把,书房的门却不知什么时候被锁上了。
“跑什么跑!”程勇大手捉住二儿子的肩膀,狠狠将儿子推到了地上。看程宇被摔得痛哼了一下,蹬着腿还想往后退,他就双腿一跨坐在了二儿子的胯上,快二百斤的体重压着他大腿都动不了一下。
程宇声音都是颤的:“别、不要啊,父亲,我们可是亲父子啊……”
“少他妈废话,养那么大的儿子天天在家里屁事不干,让老子拿来用用怎么了?”程勇理直气壮地喝着,两下就解开了程宇的裤腰带,连着裤头一起推了下去,粗糙的大手握出了儿子粗长的大鸡巴。他眼红地盯着儿子的鸡巴,一生戎马的军人,那张严肃男人十足的脸上,此刻却出现了无比淫荡的笑容,“妈的…真是没白养你,长得那么大一根好鸡巴。”
看着父亲贪婪地低头去嗅自己几天没洗的阴茎的味道,厚实的嘴还伸出了舌头要舔,程宇立刻苦苦哀求道:“不!父亲,不要!求您——”
“闭嘴…!唔嗯…鸡巴的味,真骚…”程勇像多少天没吃过东西似的,歪着头就把儿子的龟头吃进了嘴里,腮帮子都被撑得鼓着。就这么快速在嘴里出入了几下,把水淋淋的鸡巴头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