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拽住。
轻轻的往外拉了一下,然后又放了回去。
“呼,先生。”祁策猝不及防,口中不免喊了出来。
祁策的后穴尤其的敏感,天生的,几乎是微微触碰就有点浑身滚热的架势,这一点先皇陛下,太医院都不知道。
是徐瑾越和祁策的秘密,是徐瑾越最先发现的。
本来,他还想和先皇陛下讲一讲的,可是就在祁策成年礼当晚,祁策就哄着他吃了杯酒,他自然不会拒绝。
酒里有什么自然就不用提了,徐瑾越什么都忘记,只是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发现在他床上一丝不挂的太子殿下了。
本就偏瘦弱白皙的身体上有着不少的红印子,床单上还有着不少的血迹,太子殿下在熟睡,徐瑾越咬着牙翻看祁策的后穴,看着有些要撕开的趋势,皮肉的边缘渗着丝丝血迹,穴口里,穴口上都有着已经变成片状的精液。
更让徐瑾越咬牙的是,祁策醒来就立刻跪着抱着他的脖子,软软的哭着说道。
“先生操了孤,就要对孤负责,您告诉了父皇和大先生,您就做不出孤的先生了。”
“孤只给先生一个人操,孤都听先生的,先生疼疼策儿,策儿听话。”
纵使徐瑾越是铁做的心肠,也架不住这般软求,只能与祁策共同保守这个秘密。
当然,时候祁策吃了不少的苦头就是了,那个月的板子打的尤其的重,规矩尤其的严苛。
祁策这辈子只算计徐瑾越一次,就给他算计的明明白白。
不过,徐瑾越倒是自此管控他越来越严,祁策想象中的幸福生活是半个影子都没有,让他欲哭无泪。
他还以为以后能和他喜欢的先生过上没羞没臊的甜蜜日常,结果日常还是和板子亲切接触。
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
“叫什么?”徐瑾越不耐烦的拿起旁边的戒尺对准祁策的屁股就是一板子。
徐瑾越就是一个性冷淡,性癖还奇怪,他最讨厌祁策在床上发出声音了,搞得好像他要强奸他一样。
“朕知道错了。”祁策能怎么办,只能可怜巴巴的认错,然后闭紧自己的嘴巴。
看着祁策还算听话,徐瑾越才把板子放回床榻上,继续摆弄着插在祁策股间的玉势。
这次的玉势里面还有一个特殊的凸起的地方,正好是卡在祁策最敏感的地方。
徐瑾越每动一下,祁策就兴奋一下,十几下之后祁策已经兴奋的浑身发抖了。
可是他又不敢叫出声来惹得徐瑾越不高兴,床单都快被他咬破了。
“喊吧,不许太大声儿。”徐瑾越自然发现了祁策的忍耐,大发善心的允许他发出一点生意。
“谢谢先生,呼,先生,先生,先生疼策儿。”祁策的声音是在低吟,他不敢说些别的,只敢重复的喊着徐瑾越。
又婉转又动听,还带着低低的恳求。
没有人会对这样的祁策不动心,除了徐瑾越。
倒不是徐瑾越不喜欢祁策,天生的性格和后天培养的责任,注定让徐瑾越心中情情爱爱是要排在后面的。
甚至排不到的。
徐瑾越与先皇陛下的先生不一样,他是被催着长大的,好似从来就不知道温柔,服软是怎么写的。
玉势还在祁策的体内不停的以他想不到的角度来动着。
祁策的脚趾难耐的弯曲了又弯曲。
“舒服了?”徐瑾越看到了,有意的问道。
“策儿舒服的紧,先生。”一旦性事开始,祁策是不会用那些尊贵的自称的。
徐瑾越也会稍微放任他一点点。
“要不要更舒服,陛下?”徐瑾越又问道。
“先生疼策儿。”祁策哪里会不要。
更舒服的是什么,当然是徐瑾越的宝贝了啊!
祁策想到这一点之后,内心抑制不住的激动。
上次他先生与他欢好已经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祁策都快忘了是什么滋味了。
他可太难了。
“陛下先给臣含含,含的好,臣就与陛下一起。”徐瑾越挑眉说道。
他有个坏毛病,每次与皇帝陛下性交的时候,这阴茎都要被仔仔细细的服侍好,服侍的舒服才行,不然就是操祁策一晚上,也很难泄出来。
“谢谢先生。”祁策很兴奋。
他直接掉头,甚至没有征求过徐瑾越的同意,伸出自己的手将徐瑾越的寝裤拔了下来,嘴巴就往徐瑾越的阴茎上吃过去。
实话实话,祁策的口侍技术并不好,他出生就是嫡长子,顺理成章的太子殿下,皇帝陛下,哪里学过这种东西。
就是想,也是别人伺候他。
两个人欢好之后,徐瑾越是不可能做这个的,反正他也是个性冷淡,有没有无所谓,只能祁策来了。
然而,祁策他的学习资料就是一些春宫图罢了,虚虚实实的,技术能好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