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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中欢(心智退化布巾磨乳头磨淫泬布巾塞泬热水烫/灌泬)(2 / 3)

巫谩一下子呆住了,他盯着瞿照塘倦怠而睡意昏沉的脸看了片刻,颤声道:“王爷,您还记得属下的岁数吗?”

这是什么蠢问题,瞿照塘有些着恼,但为了哄巫谩把称呼改回来,他还是打起精神回道:“自然记得,阿谩今年十九了。”

巫谩脸上顿时血色全无,他打着颤,只觉得浑身发冷,像沉进暗不见天日的湖底。

十九,怎么会是十九,他分明已经是二十有五。

原来稚子心早已发作得这样厉害,可恨他一点未觉。

......

瞿照塘再醒来时已经躺在客栈的房间里,身上干净清爽,已然换了新衣,左手的伤口也被包扎好。

他四下看了看,没见到巫谩的身影,只听到屏风后水声阵阵。

倒也是怪,他白天昏睡的时候俨然一副精神萎靡,病入膏肓的样子,一觉醒来却又神清气爽。

男人绕过屏风走进去,巫谩正站在浴桶里,雪白的后背被水汽蒸得微微泛红,纤细的腰和长长的乌发一起浸入热水里,蜿蜒妩媚。

“王爷?”他听到声音转过身来,鬓云蓬松,沾了水汽后黏在粉白的脸颊上。

不等瞿照塘应声,他又柔声道:“塘哥哥。”

瞿照塘一下子愣住了,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又打从心里高兴巫谩对他的亲近。

太好了,阿谩总算消气了。

虽然他还是不知道阿谩为什么生气。

他没再多想,走过去捧着巫谩的脸亲了亲:“洗好了吗?”

“嗯。”巫谩从相贴的唇瓣间挤出一声呢喃。

“那我可要帮阿谩好好检查一下。”他咬了咬青年柔软的下唇,只是手伸到一半就被人按住了。

“你手上有伤,不能碰水。”巫谩表情严肃,抬起腿就想从浴桶里出来。

瞿照塘顿时扬起眉——阿谩今天胆子很大啊。

“我偏要在这里做。”他手一推,把巫谩又推回浴桶里。

他听话的小娈奴连洗澡的时候都没有把金丝线取下来,乳头艳红硬翘,像两颗打磨圆润的红宝石嵌在雪乳顶端。

“呜——”长时间充血的乳头被人捏住搓揉,巫谩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小奶头这么红。怕不是没洗干净吧。”瞿照塘语声戏谑,抓起挂在桶边的布巾,拧细了之后在两个小乳头上来回搓弄。

硬翘的乳蕾被搓得晃来晃去,陷进柔软的乳肉里,又很快弹出来,仿若两颗嫩红的肉球被人肆意玩弄。

巫谩咬着唇瓣,被搓得疼了就轻抽一口气,但到底还是舒服居多,从乳尖开始,两个小乳都酥酥软软的,他偶尔会压抑不住地轻声呻吟,夹紧的双腿间也传来痒意。

瞿照塘丢开布巾后又抓着两个白嫩的小奶子把玩了片刻,开始伸手往水里摸。

他用的自然是没有受伤的手,但巫谩总怕他没有分寸,再次按住了男人的手。

瞿照塘有点想发火,但他又想到巫谩温温软软叫他塘哥哥的样子,刚涨起来的火顿时又下去了。

但他决意不能让巫谩恃宠而骄,便默不作声地盯着青年看,用目光表达自己的不满。

“......”见他如何也不肯离开这地方,巫谩深吸了口气,他双手撑着浴桶边缘,双腿也搭在上面。

“你...检查吧...”这个姿势实在过于放荡了些,他扭过头不肯看瞿照塘,两颊羞红,声音低软。

瞿照塘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眼中泛起点笑意。

因为刚从水里出来,青年大张的双腿间也都是水痕,还有好些从紧绷的小腹上滚下来,一滴滴划过微张的穴缝,像水珠在舔舐穴口粉嫩的淫肉。

“阿谩这样累不累?”他勾着蒂环拉了拉,嫩红的肉蒂被他拉出来一点,也像一滴饱满的水珠,只不过透着欲望的红色。

光保持这个姿势对巫谩来说自然没什么难度,但瞿照塘这样摸来摸去就另说了。他轻吟了一声,淫穴上的嫩肉敏感地收缩,嫩唇像两瓣花儿似的张合。

“呜,不累。”他咬住唇瓣。

“不累就好,”瞿照塘笑了笑,他故技重施,捡了第二块细薄些的布巾,拧成绳状,来回磨着淫穴。

“呜,哼恩——”

细嫩的肉瓣很快被搓红了,淫水从穴缝里溢出来,又和水珠混在一起。

“阿谩好粗心,这里都没有洗干净。”他用手指捻起银丝,这是和清水完全不同的质感,粘腻湿滑。

“哼恩,呜,呜嗯——”巫谩绷紧了双腿,绳状的布巾已经完全卡进穴肉里,仿佛真的要把他下面洗洗干净一样,生生磨得嫩肉外翻,肿胀的阴蒂也被搓得热乎乎的,酥麻难耐。

“里面洗过了吗?”瞿照塘伸手进去勾了勾,手指上湿滑一片。

巫谩又抖了抖,腿一软险些摔下来:“没,没有。”

“那我帮阿谩洗一洗。”他勾了勾唇角,布巾在外面备着的热水桶里浸了浸,然后塞进嫩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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