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吧。
最后一个是笞刑。
下午的椅子又被搬了过来,傅长雪涨红着脸坐上去,双腿分开,粉嫩嫩的花穴完全打开暴露在众人面前。
“原来双性人下面就是这样啊,看上去比女人还要漂亮呢!”
说话的是个男佣人,他娶不起双性人,但能在这种情况下饱饱眼福也是幸运,目光一错不错的,恨不得走到跟前仔细看看。
“嘁,我们女人才没有这么骚的穴呢,被人看着也能流水。”有个女佣不大高兴地反驳他,反正这个环节就是要给人看的,她索性也不压低声音,一边说一边瞪傅长雪。
闻声,傅长雪羞得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他真的不是喜欢给人看,但是,但是乳头真的太敏感了,而且把衣服放下来之后,粗糙的绣面一直不停地摩擦着胸前两颗肿起来的果实,比平日的刺激还要大,淫水就止不住地流出来了。
“下面是笞刑,一共二十下。”说着,陈姨从托盘里拿过一个细长的竹板,竹板背面光滑,正面覆盖着一层短短的硬毛,打在人身上又痒又疼,却不易受伤。
不会是要打他下面吧......傅长雪不安地盯着女人手里的刑具,那里的皮肉比其他部位都要软嫩得多,真打上去不得疼死。
陈姨可不管他在想什么,害不害怕,她举起竹板,手扬起又落下,啪地打在大张的穴口上。
“啊,好痛!”傅长雪惊得几乎从椅子上站起来,漂亮的脸蛋上表情近乎扭曲。太疼了,竹板上的毛又硬又短,像无数根细针扎着他的皮肉。
第二下。
第三下。
......
十多次下来,嫩粉色的花穴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穴肉高高隆起,小花唇和花蒂都鼓在外面。
“啪!”又一下,疼痛渐渐麻痹了,硬毛碾着嫩肉,突在外面的豆蒂更是被全方位刺弄着,竹板因为惯性即使打在穴口上依然会继续往里,使得部分硬毛甚至从被打得微微张开的穴缝里挤了进去,碾压着穴腔里柔嫩的媚肉。
呜呜,被,被竹板操进去了,傅长雪扭着腰,下意识地抬起屁股想躲避,但因为被束缚带困住了四肢,看着却更像是挺着身子迎合。
“他怎么还主动靠过去啊。”有人莫名,这打着不疼吗?
“快看啊,他下面又流水了!”有个人眼尖地发现,顿时有些激动地叫起来。众人循着看过去,果然,从穴缝里涌出一股半透明的液体,把整个穴口染得亮晶晶的,还滴到了椅子上。
“啧啧啧,真是太骚了,看他那样像是又要高潮了。”
“啊,为什么说又啊?”
“你不知道?”说话的是下午在大厅的女佣,“下午的时候陈姨给他做检查,才碰了一下就又扭又叫的,差点直接高潮。”
“不是吧,这么淫荡?”
“嘁,双性嘛。”
陆璨一直不出声,甚至都没怎么看这个新来的奴隶,要么是不上心要么就是没打算留他,是以大家几乎是肆无忌惮地讨论着。污言秽语,鄙夷的,调侃的,垂涎的,羞辱的......一字一句都传到傅长雪的耳朵里。
还有三下。他在心里默默数着,努力想要忽略耳旁的声音。
生为双性又不是他可以选择的,难道身体敏感就是错吗?傅长雪难堪又倔强地咬着嘴唇,但不管他怎么努力,还是会听到那些声音,还是忍不住会去在意。
“啪!”还有两下。
“啪!”蒂头又被狠狠蹭过了,硬毛陷进穴肉里,让傅长雪不受控制地浑身颤抖。
“啪!”
最后一下,终于结束了。
“怎么就结束了,还以为能看到这个奴隶喷水。”有个男佣不满地嘟囔了两声。但无论如何,规矩立完了,他们现在不得不离开,再想看这个双性人的身子大概得等小少爷玩腻了才行。
束缚带被解开,傅长雪颤颤巍巍地从椅子上下来,只是并着腿站着下面那张小穴就疼的要命。这时候开裆裤反倒成了好事,正常裤子大概走几步就能把那里磨破。
“小少爷,不知道这个奴隶您要不要留下来?”陈姨看着陆璨,一时有些拿不准这位爷的想法,下午的时候他似乎是帮傅长雪解了围,但刚刚他却几乎看都没看他一眼,这是突然又没兴趣了?
要是没兴趣也好。陈姨微微勾唇,小少爷不要的人要么是还回去,钱退回来,没有钱就会被送到地下赌场或是娱乐会所当男妓。
“留下来。”陆璨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给他拿些药,然后送到我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