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会反抗,是他该受的。
他恭恭敬敬的给顾峻磕了一个头,然后颤颤巍巍的下了床。
这间房间的窗边儿有一个很高的原木椅子。
椅子的座位是圆形的,没有扶手,没有靠背,就那么孤零零的,椅子下面是一块儿很厚的地毯。
这把椅子高的,以江甚的个子坐上去,脚都是悬空的。
可见,这把椅子并不是为了让人休息放松的,它实打实是一个惩罚的辅助道具。
江甚几乎是用挪的把自己挪到椅子的旁边儿,他踩上椅子旁的脚踏,背对椅子,咬了咬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椅面儿并不大,甚至比江甚的屁股还要稍微小上一点儿,不过倒是很光滑。
坐在上面,江甚要全心全意的保持平衡,一旦掉下来,就要多坐半个小时。
已经挨了板子的屁股,只轻轻一碰就会疼的人直打哆嗦,更不要提坐在椅子上,全身的重量都在靠着屁股支撑,这样的疼痛是难以想象的。
也足够痛彻心扉。
江甚仔细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保证自己坐的标准了,规范了,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的后穴里还有着一条板子在,好在板子的柔韧度够好,可以随着他的动作在椅子上弯曲,不过这个后果就是他的屁股更加的不好受罢了。
但是,顾峻没有说可以拿出来,江甚是提都不敢提的,主人赐予的一切,都要坦然接受,心怀感激。
即便疼痛难忍,他的仪态也必须要保持。
数年来,他已经因为仪态问题吃了不少的板子和惩罚了,仪态二字已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了。
坐在上面,疼的江甚眼眶都红了。
足足三分钟,顾峻没有理他,在摆弄着那些板子,他把这些板子,拿出来,看了看,然后又放回去。
终于,顾峻选中了一块儿板子,拿在手上,下了床,走到了江甚的面前。
他把刚才江甚踩过的那块儿脚蹬踩在自己的脚下,这样就比坐着的江甚足足高出了一个半头的高度。
“主人。”江甚乖乖的问好。
“手,平行举高。”顾峻说道。
江甚立刻双手互相搓了一下,保证没有汗渍,然后摊开平举到顾峻的面前。
“阿甚,主人说过,赌博要怎么罚?”顾峻盯着江甚的眼睛,又开口问道。
“打断手。”江甚立即回道,眼里是肉眼可见的惧怕。
他无从辩解,他的主人确实严令他不许参与这些,顾峻是不管他到底赌什么,耍不耍钱,只要碰了就是不行。
这是一条不可触碰的高压线。
但是,其实他只是娱乐了一下,可是不行。
江甚有点委屈,但是他真的不敢辩解。
顾峻是什么人,资深大S,对奴隶心理的把控比江甚吃饭都要熟练,何况江甚是他亲自养出来的奴隶。
自然是对江甚的心理门清儿。
“委屈了?”顾峻没有抽手心,而是开口问道。
“嗯,下子,下子没赌博,就是玩儿一玩儿...”见主人声音温和,江甚强自压抑的委屈立刻涌上来了,也不管正在受罚,胆子大了,眼眶也红了,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解释。
“主人说没说过,碰都不许碰?”顾峻空着的手摸着江甚的脸,语气严肃的问道。
“说,说过,下子不敢了,下子不想手断,下子还想伺候主人。”江甚的眼泪顺着脸颊吧嗒吧嗒的掉。
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活生生打断两只手那得多疼啊。
“以后还敢不敢了?”顾峻又问道。
“不敢了,不敢了,下子真的不敢了。”见有的商量,江甚把头摇的飞快。
顾峻轻笑了一声,他难得在惩罚江甚的时候有好一点儿的表情。
其实,他当初定下这个规矩也是震慑的意义比较大,他也确实没想到江甚有这个胆子敢公然违背他制定的规矩。
刚才,不过是吓一吓他罢了。
“阿甚的手还要留着服侍主人,但是阿甚坏了规矩也不能不罚,就打烂吧。”顾峻装作思考的模样,给江甚减免了惩罚。
其实,这是他早就想好的,他不可能真的把江甚的手打断。
“谢谢主人。”江甚眼睛都在发亮。
能不被打断手简直是太好了。
江甚心里愈发对顾峻感到敬服了,他的主人真的是严厉又仁慈。
安抚好了江甚,顾峻才拿起板子,直接往江甚的手上敲过去。
他并不打江甚的手指,手指全是骨头,一个不小心就容易打断。
顾峻只往江甚的手心打。
板子够长,一下板子可以贯穿两只手,顾峻没有留力气,往常他抽江甚的手心,是要留着几分力气的。
但是这次,他的目的就是要打烂的。
自然是不会收着打的。
手心打烂的速度要比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