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莳最后还是隔了一天才收到其余的成年礼(实物版本),毕竟谁也没想到阮小小说着不行,最后还是在浴室里和老公来了一炮,没人叫醒昏睡过去的父子俩,四个人全都一觉睡到第二天,腰酸腿软地在床上躺过去了第二天。
阮小小送了宝贝儿子一整套护肤精华兼球星签名球鞋;蔺泽送了儿子一整套化妆品兼小部分公司股份;覃子陵送的东西也是两份,一份被蔺莳藏着不告诉父母俩,但蔺家夫妻还是知道另一份是什么——这臭小子缠着他们的共同老公,单独挑了个好日子,过了两天两夜单独的蜜月生活。
他们一起睡觉一起起床,一起看书吃饭,一起洗澡弹琴。
光明正大地当着夫妻俩的面腻歪。
蔺莳段位还没高到可以在父母面前独自挨操的程度,于是时常会终止在最后一步前,在阮小小和蔺泽的死亡凝视中衣衫不整地拉好衣服,而除了家里的公共区域外,显然门一关,人一消失在视野中,他们就可以抱在一起,亲密无间地分享彼此的肉体。
仿佛是真正意义上的热恋期恋人。
蔺莳这两天就尤其喜欢赖在自己的房间里,他找出了覃子陵的衣服穿上,因为家里设置了恒温,所以穿再短的裙子和再薄的T恤都没关系,吃完饭后就回房间沙发上躺着,窝在女人怀里一起看电影。
只是接连两天少年都没有内裤穿,只要性起,衣服随便一撩开,女alpha的棒子就能插进来,她火热的大掌爱抚过他的腿心,时刻在他身上四处游走,像是要彻底交合成一个共同体,肉穴和子宫总是鼓鼓囊囊,要么是含着她的精液,要么是插着她的肉棒。
就算醒来也是被她搂在怀里,身上是前一夜玩出的爱痕,身下是合不拢的细腿,阳光洒下的大好清晨,他们也是在满足中自然苏醒,又在性欲中回归原始。
舒服死了。
“嗯……”蔺莳身上挂着覃子陵的衬衫,扣子却只扣了一半,露出玲珑削瘦的肩头与锁骨,他被压在浴室的镜子前,双手后撑流理台,细细的双腿夹着女人的腰,被顶出满含春意的抽泣,“爸爸好棒呀……哈……小莳又要泄了……”
他腿心全是粘稠的白液,干涸的没有干涸的,像是直接倒了一整杯牛奶在下身一样,娇弱无力地被青筋虬满的紫黑鸡巴深深没入红嫩的花蕊,又从里头挤出属于自己的透明蜜液。
覃子陵低低地从鼻腔哼出惬意的喘声,掐着他的细腰用力一顶,抖着臀模仿电动按摩棒震动,龟头抵着肉壁,享受被他卖力吮吸绞弄的快感:“宝贝,快帮爸爸吸出来……”
“咿——”蔺莳被她抖得双手发软,腿根肌肉颤得飞快,爽出娇媚的请求,“爸爸给我……哈,给小莳吃精液……呀、啊爸爸……”敏感身子愈发热情地缠住身体里的粗长肉棒,缩紧肉穴配合着拧洞,手也从流理台上起来抱住她的脖颈,小脸殷红的媚态尤其淫荡。
“真是把你喂得不得了了。”覃子陵喘着气,将少年紧紧搂在怀里,掐住他的小屁股一下下接连地用耻骨重重撞击,最后操了几十下,蔺莳身下细软的阴毛都被扯下好几根,湿漉漉地粘在入侵肉棍上,被带着一起挤进他的子宫,顺着龟头激射出的浓精重重击打在娇嫩的肉壁上。
“呀!”少年挨射,子宫被打得生疼,小手在女人背上胡乱抓出数道指痕,娇娇地一边哭一边同样射出一泡滚烫的阴精。
一股一股射了好会儿,他本就饱胀的肚子就被彼此的精水蜜液全部填满了,胀出一个似是而非的饱嗝,“呜…好多……”
蔺莳依偎在女人怀里抖,眼角挂泪,被后续的余韵烫得直哆嗦。
覃子陵抱着他不动,疲软后依旧尺寸可观的性物堵住他快漏精的穴口,片刻后才逐渐从射精的快感中平复下心情,侧脸在他汗湿的额间烙下一个吻:“清晨起来第一炮,能不多吗?”
蔺莳脸粉嫩嫩的,初见面时年轻美丽如一朵刚结苞的桃花,现在短短半年多的性生活,就已经被浇灌得展露花瓣,显露尝过禁果后才有的美貌。
覃子陵看这被她一手灌溉大的小桃花树,满足得又在他嘴上亲了亲。
又有些可惜,“今天已经不是礼物日了呢,走吧,小离都来催过两遍了,和爸爸下楼吃早饭吧。”
蔺莳也遗憾,别过脸去恋恋不舍地在她肩窝上蹭:“不吃,肚子好饱了。”
覃子陵把他放下来,可少年承恩雨露足有两天两夜的身子完全撑不住,软着腿就要往地上坐,只好又抱着他起来,带着人进浴缸里洗身子。
两人不免又贴在一起,她帮他搓着奶子,大掌也盖到了他鼓囊囊的小肚子上,“这两天真的吃了好多啊。”稍稍用力按一下,就像按在了沐浴露瓶盖上,少年腿心里涌出了一股白色的浓液,又很快被水冲散。
适宜的热水很大程度上纾解了身体的酸痛,蔺莳腿关大开,被水流挤进合不拢的花穴,静静看着原本浓白的精液从里头流出来,汇进整缸水池:“我会不会怀上啊?”他摸着肚子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叫覃子陵分不清他是想怀还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