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上很硬,即使身体觉得爽,但十几分钟后言雨春就有些受不住,膝盖下意识的往前爬,喘息道:“我腿好痛,换个姿势。”
泽维尔拍了下他的屁股,“这么娇贵。”却还是将阴茎抽了出来,把他换成躺在办公桌上的姿势,分开他的大腿,将阴茎再次顶入那还未闭合的肉洞里。言雨春呻吟了一声,眼角都沁出泪水来,手掌下意识的去揉膝盖,“先停一下,都要破皮了。”
他在性爱里的声音变得软,简直跟撒娇差不多,泽维尔听着很是受用,果然真的暂时停了下来,还帮忙揉他另一边膝盖,一边弯下腰去舔那双诱人的大奶。在他的撩拨下,言雨春很快又进入状态,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环上他的腰,主动的挺臀迎合。
不得不说在会客室里做爱的感觉是很不一样的,言雨春根本难以从快感中抽身出来,身体像是要软化了一样,只有体内那根阴茎是坚硬的,硬的像要将他捅穿一般。很快,男人的大龟头熟练的顶入了他的子宫里,将娇嫩的宫腔撑开撑大,撑成足以容纳那硕大的龟头的形状,再被反复摩擦。他前面的肉棒都硬的不停的在滴水,随时濒临在射精的边缘,在奶头被狠狠的吸吮的那一瞬,言雨春觉得自己的脑髓都好像要被吸出来了,身体达到了绝顶的高潮,他甚至下意识的尖叫了一声,随着激烈的收缩,他开始喷出潮吹的水液。
“吸的真紧。”泽维尔享受到的快感并不比他少,对他来说,跟言雨春做爱是一种绝妙的体验,是他以前从未体会过的,那种整根阳具都被紧紧包裹住的快感让他爽到头皮都有些发麻,在感受到那炙热的阴道的收缩后,他也没有克制自己,再激烈的抽插了几十下,然后射了出来。
“啊哈……”言雨春瘫软在办公桌上,双腿还无力的夹着男人的腰,嘴角都流出了一线涎水,眼睫也被泪水沾湿了,脸色红扑扑的。他大口大口的喘息,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顿时有些戒备的问道:“我刚刚是不是叫的很大声?”
泽维尔愉悦的玩弄着他的双乳,慵懒的道:“是啊,叫的好像要把这屋顶掀翻了一样,不知道楼下那群女佣会不会听到。还有安妮,安妮这时候应该放学回来了吧?要是听到自己的母亲叫成这样,纯洁如她肯定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呢,说不定以为你在被谁欺负。”
言雨春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他用脚踢了踢对方,“出去。”
“你里面太舒服了,还不想出。”泽维尔不要脸的趴在他的身上,放松了力道,又厚又重的身体压了上来,把言雨春压的够呛,呼吸险些都不通畅了,他皱起了眉头,“你太重了。”
泽维尔凑到他的面前,“亲我,把我亲舒服了我就出去。”
“真该让娱乐报纸的记者来看看泽维尔上将这副幼稚的嘴脸。”言雨春这次再也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捧住了泽维尔的脸,对着他的嘴唇咬了一下,还没等泽维尔呼痛,就将软舌送入了他的口腔里。泽维尔兴奋的含吮住了,吃着他的舌头,吸着他口中的津液,下半身又开始有些蠢蠢欲动。等一吻结束后,他好不容易才克制着自己将阴茎从那温暖的肉穴里抽了出来,将安全套扔进垃圾桶里,再将拉链拉上。
言雨春看到他的动作,脸上止不住的嫌弃,“都不清理一下吗?你的卫生情况真让人堪忧。”
泽维尔道:“你要是进了军营里,就知道洗澡并不是必要的事了,有时候连喝的水都不够,哪里还能讲究别的?”
“现在又不是那样的情况。”言雨春用穿着白色袜子的脚推了推他,“去帮我打点水来,下身好黏。”他吩咐的理所当然,完全没有一点身为附属品的自觉,泽维尔看着他那张脸,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反而还有点美滋滋的。
简直见了鬼了。
泽维尔一边自我怀疑一边往外走,刚拉开门,就看到门口放着一个木桶,里面又有热水又有干净的毛巾,显然有人早已准备好了,这个人选嘛,除了荣叔大概也不会有别人了。泽维尔将木桶提了进来,言雨春已经坐在了桌子上,似乎想要系好束胸,又有点嫌弃胸脯上被亲的都是口水的样子,看到他过来,连忙道:“把毛巾给我。”
清理了一通后,言雨春脸上总算露出勉强可以的表情,等出了门,整个人又恢复成平日冷淡又冷静的模样,仿佛刚刚被泽维尔操的浪叫不已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变脸的速度让泽维尔看了觉得惊奇,又有些心痒。
伊城距离庄园的车程有近三个小时,言雨春先让一辆货车把食物都装上去,食物很丰盛,除了厨娘昨天烤的那些小点心之外,还有一头早上才宰杀的大肥猪,以及一些新鲜的早上才采摘的水果蔬菜。除此之外就还有那台留声机,包括一些唱片。
言雨春和泽维尔是坐后面的小汽车,荣叔和盛修也跟了来,两个人坐在前面,泽维尔和言雨春坐在后面。行程中还算平静,除了有些时候要避开不好的路段外,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一路上好几处都能看到正在修建的痕迹,也许不用过上多少年,只要战争彻底结束之后,地球又会恢复成原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