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还是没吵醒她。
第二天清晨,甄真是被异物侵入弄醒的。
睁眼就看到男人神色深沉地,伏在她身上激烈耸动。
这一瞬间的感官,很刺激。粗大的阴茎进入生涩的嫩穴里,有痛感也有快感。
甄真闭上眼娇喘,迎合他。
吃完早餐,郁清卓拿出一个高级天鹅绒礼盒递给她。
一看就知道是首饰盒。
他说:“你打开来看看。”
甄真看到了礼盒上的商标,退回去:“我不喜欢戴首饰。”
她记得,凌晨希前段时间曾在社交圈发布、也给她打电话发信息抱怨过,这是连她也很难拿到的全球限量版的蓝宝石首饰。产地她不记得。
凌晨希极度遗憾,外加愤慨地说过好几次的商标系列,这让她不想记住,也得记住。
她不能收这么贵重的东西。
郁清卓说:“这是女人的东西,如果你不要,我只能扔掉。”
甄真深感可惜。
他又说:“你不喜欢,送给别人也没关系,我只需要看到你收下。”
约定的三天过去。
床上,郁清卓在她体内射了后,阴茎插在她嫩穴里没拔出来,抱着气喘吁吁的她说:“明天,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然后,你就可以走,我不会调查你。”
即使不用她再开口,他也清楚她的想法依旧没变。
三天里,钱和性爱,样貌家世与温柔都没能软化她。
甄真懒洋洋地抬起眼皮,吻了他,只说:“还想做吗?我可以尽情满足你。”
他捏着她的腰,沙哑道:“你还能行?”
甄真抬脚勾住他的腰,说:“你操得我好舒服…”
郁清卓几乎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