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的余韵让郁柳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只能软软地靠在池壁上，浑身被温暖的池水包围，只觉得懒洋洋的。

与符陵磨穴实在是舒服得紧，不管什么时候，能与符陵紧贴，就是一种快乐。

符陵的穴还贴在郁柳花穴上，缓了一会，他才从郁柳腿间抽出身来。原本被对方的穴肉堵住的淫水就一股一股喷了出来，无色的液体混在温泉水中，两人都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甜腻骚味。

“小美人可舒服了？”符陵还在戏中，他单膝跪在郁柳身侧，温柔地同他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郁柳顺从地与他唇舌相交，待结束了这个吻，才笑吟吟地说：“舒服的。”他伸手去揽住符陵的腰，要他在自己身侧坐下，“陵儿你也稍休息一会儿，这温泉泡着可舒服了。”

符陵放松身子，半靠在郁柳身上，安心享受起了温泉。

郁柳在水中找到符陵的手，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符陵顺势与他十指相扣。

两人懒懒地享受着温暖的池水，郁柳的余光不经意间仿佛捕捉到了什么，他朝着那处仔细看去。

室内仍然是烟雾缭绕，但并不是完全看不清景象。

那里，好像有一面铜镜，反射了些光，被郁柳看到了。

他站起来，朝着池子另一侧走过去，果然是一面铜镜。

那镜子大约有人的半身高，立在池边上，郁柳现在走近了，能清楚得看到镜中自己的样子。

原本身上罩着的纱衣因刚才与符陵磨乳时褪了一半，沾了水松松地挂在他手臂上，一头长发湿了大半，但看起来并不显得凌乱，反而有一种淫糜的美感。胸前两点粉红在镜中反而看的不甚清晰，毕竟这只是面铜镜，不像将军府中那座镜具，是用西洋传过来的玻璃镜做的，那镜子才能把人映得分毫毕现。

说起来，那镜具偷偷搬回将军府之后还没有用过，哪天得哄着符陵玩一次。

现在，就先用这面铜镜先凑合一下。

“殿下怎么了？”看着郁柳站起来走进看不分明的烟雾里，符陵问。

郁柳的声音传过来：“陵儿，你来这里。”

符陵站了起来，往郁柳那个方向走过去。

“这是……”看到铜镜，他惊讶地看向郁柳，“殿下想做什么？”他太了解郁柳了。

郁柳狡黠一笑：“陵儿你说呢。”他借着池壁边的台阶走上去，那面铜镜的底部嵌着两个精巧的木轮，现在轮子被一根楔子卡住，使得这面镜子不能到处滑动，郁柳就没有去动那根楔子。

他拉着符陵出了水，让他张着腿朝向镜子坐下。

符陵身上的纱衣已被他自己脱了去，这会一丝不挂，只有一头长发湿着披在身后。符陵的头发不很长，年少时曾剪过一次，如今的年岁尾端只到腰部，不像郁柳，长及大腿。

郁柳在符陵身后半蹲下，目光灼灼地看着铜镜中的两人。铜镜照人并不很分明，但大致轮廓却还是能见一二，只见镜中一个赤裸美人，浑身还带着些水汽，肩上落着几缕长发，胸前两点殷红，一手撑地，另一只手无措地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再往下是精致的玉茎微微翘着，和玉茎之下因两腿分开而被映照得分明的花穴，那花穴上还泛着淫糜的水光。花穴两侧有少许毛发，看起来并不难看，反而衬着姿态优美的花穴而显得十分诱人。

镜中虽然看不分明，但比起直接看符陵的身体，更多了一分朦胧感，再加上——符陵现在是自己亲眼看着自己的花穴被玩弄。

郁柳知道，符陵应当也与他一样兴奋了起来，镜中映着符陵的花穴难耐地张合几下，从穴口吐出一些露水来。

“陵儿，你玩给我看好不好？”郁柳一只手从符陵腋下穿过去，捻住他一只红润的乳尖，诱哄着，“用手指玩你的花穴，插进穴里去，把自己玩到喷出来，好不好？”

符陵受不了郁柳这么温柔的语气，红着脸点了点头。他视线努力往一边去，就是不看镜中的自己。放在小腹上的手往下移，绕过肉棒落在花穴上。

“陵儿别躲，看镜子里面。”郁柳的手指贴在符陵脸上，没有用力稍推了他一下，符陵抬起头，正与镜中的自己对上视线。

他像烫着了似的低下头，却又看到镜中自己的手指放在花穴上，羞得整个人都泛起了红。

两人的性事虽然频繁，但那毕竟是两个人之间的事，现在面前竖着一面镜子，就好像被人偷看着，又好像在偷看别人。

“殿下，我不……”他语带抗拒，别过了头。

“没事的陵儿，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和你。”郁柳舔吻着符陵的耳垂，“陵儿的身子这么好看，陵儿自己也得多看看。”

符陵强忍着羞意转回去面对镜子，手上却不动了。

“陵儿你动一动，穴里不痒么？”郁柳放在符陵脸上的手顺着脸颊往下摸，落在符陵胸前，捏住了另一侧乳尖，两只手同时搓弄起符陵两边乳尖来。

符陵也确实是觉得穴里痒得不行，只是面前这一面铜镜竖着，总让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