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地撒上止血愈合的药粉,我自己已经弄出满头大汗了。幸好,我的心虽然像八十岁的老头颤巍巍,但手还是稳得很。
&esp;&esp;漂亮地包扎好后,我想打开窗户,把这一室能让我意志力崩溃的莲香给散掉,哪咤却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拽回去。
&esp;&esp;他的鼻尖凑到我的肩窝,手无意识地搭在我腰侧,我除了浑身战栗,还生出几分毛骨悚然感。
&esp;&esp;“你的信息素是樱桃的。”
&esp;&esp;他在我耳旁说着,像是在自言自语,然后,做出了让我差点炸裂的举动。
&esp;&esp;少年舔掉了从我面颊滑落下的一颗汗水,然后像猫一样,躺在我腿上睡过去了,留下一个清醒又迷乱的我瘫坐在地。
&esp;&esp;表明不动如山,实际上内心已经刷屏的我完全乱套了。
&esp;&esp;低头看着在我腿上安详入眠的哪咤,我禽兽地想了一些马赛克的画面。
&esp;&esp;这一年下来,我其实与他没有多少交际,他总是来去匆匆,风风火火的,不曾暴露过脆弱依赖的一面。
&esp;&esp;我以为alpha就该是像他这样的,可是,这一刻的他,一点都不a了。这样的哪咤,更是激发了我的冲动和更深层的怜惜。
&esp;&esp;我内心在天人交战,哪咤在我腿上睡了多久,我就煎熬了多久。
&esp;&esp;终于,我罪恶的爪子放在他线条凝练的胸膛上时,哪咤睁开了双眼,一双看似沉静的黑色眼眸渐渐变为红色。
&esp;&esp;我吓得心胆俱裂,连忙推开他,下跪磕头求饶:“小妖知错,不该变态,不该对三太子逾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