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根本没来,你在这里自言自语,岂不尴尬么?”
&esp;&esp;子车谒转过来,也笑道:“讷言,师弟。”东风说:“早不管了。”子车谒摇摇头。
&esp;&esp;东风又说:“不叙这些旧也罢。你下蛊害我,追我追到陇右,早不拿我当师弟,也不要再摆师哥架子,教训我了。”
&esp;&esp;他站得高,子车谒仰头看了一阵,觉得太费力,说:“下来讲话吧。”东风便跳下来,慢慢走到子车谒跟前。子车谒微微含笑,把他上下打量一番,说:“不认我做师哥,也没关系。但你学我穿白衣服,至今未改呢。”
&esp;&esp;东风亦不否认,直截了当说:“对。我现在自己爱穿,你教我的也不止这个。”
&esp;&esp;子车谒笑而不答。东风说:“但一件衣服而已,说明得了什么。你以前穿,现在穿,以前现在,未必是一样的子车谒。”
&esp;&esp;子车谒夸道:“师弟还是伶牙俐齿。在外面吃苦了?好像瘦了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