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拍完照片后,梅斯菲尔德戴上礼帽,起身准备离开。
&esp;&esp;方思弄下意识想问那怎么把照片传给您?又担心自己显得是在骗对方的联系方式一样,犹豫片刻,只问道:“这瓶香水叫什么名字?”
&esp;&esp;“rpse party。”梅斯菲尔德站在他旁边,声音自上而下转来,“方,你知道吗?临终之人闻起来很香。尤其是他们呼出来的空气,闻上去像酒。因为他们虽还活着,但身体已经开始腐烂分解了。”
&esp;&esp;方思弄猛然抬头,只看到他帽檐下一抹绿意。
&esp;&esp;他目送着梅斯菲尔德离开,调香师走过英伦风格的厅堂,在门前撑起一把黑伞,周遭的景物全都跟随着他融化了似的,滴滴答答地往下坍塌。
&esp;&esp;嗯?乐队停止演唱了吗?
&esp;&esp;方思弄朦胧地想着。
&esp;&esp;而且从进酒吧以来空气中弥漫的酒味和香烛的气味似乎也没有了,他鼻端唯余下与梅斯菲尔德一同到来的雨水的冷气。
&esp;&esp;“方思弄,方思弄。”
&esp;&esp;他的肩膀被人掐得很痛,脑子也被摇晃得很不舒服。
&esp;&esp;终于,他睁开眼睛,然后发现自己正趴在桌子上,似乎睡了一觉。
&esp;&esp;喝太多,断片了?
&esp;&esp;他强忍着头疼坐起来。
&esp;&esp;景明的脸离他很近,见他醒了,呼出一口气,然后道:“抱歉,我刚刚有点失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