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没有理他。他中了软筋散,也没有力气去理他。下一刻,他的双腿又被粗暴的折起来,表哥把他往后一拖悬在床边,硬得发疼的肉棍贴了上来,在他湿哒哒的股缝里摩擦起来。
林素那里刚被男人操过一回,被他大鸡巴一磨一蹭,不禁心驰荡漾起来:“嗯……嗯……啊……”
他忍不住皱眉轻哼起来,几乎忍不住要开口求他进来。
李文筠听他开口浪叫,魂儿都酥了,早忘了他来这里的初衷,这样一个红衣美人儿衣衫不整的躺在身下,他真的无法做到把他当做一个男人来看待。
打是舍不得打的,再操一顿还差不多。
湿穴不断开合吸吮他的龟头,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他提着两只腿盘上自己的腰。林素被他磨得情动,媚眼如丝的娇喘着,身体比他自己实诚得多,立马就夹住了李文筠的腰,“嗯~”
他绞紧双腿摩擦呻吟着,李文筠挺腰一送直入穴心,他屁股紧紧夹起,张口轻喘:“啊~~”
“小骚货,夹这么紧作甚?”
“嗯啊啊啊……”林素被他按着腿弯操得哼叫起来。他声音婉转勾人得要死,李文筠大受鼓舞,一面淫笑一边附身压着他,看他欲仙欲死叫唤的模样,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没有今天回廊操得那么得劲儿。
是了,他没有反抗。
他腾出手捏住他下巴正对自己,看他咬了咬饱满的唇瓣,鬼迷心窍的亲了亲他的嘴儿,把他嘴皮咬了下。
“嗯哼……”林素睁眼看着他,目光都有些涣散。
他穴道滚烫,身上滚烫,摸了摸额头,也烫着。他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不会是病了吧!
“林素,林素!”他拍了拍他的脸,见他还是闭着眼哼唧,身子扭来扭去的好似很难受。
他那物还在湿透的骚穴里,被他夹着腿一磨,心神激荡差点缴械投降。
管他病没病,先干完了再说!
“呃啊~哈~~”
第二日早晨。
林素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打理干净了,一室静香,一个中年大夫正在床边给他把脉,父亲就站在床边等着,见他醒来,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问大夫:“他怎么样了?”
大夫收了手,微笑道:“林老爷安心,姑娘的烧退了就没事了,眼下只是身子太弱,又服食过多的药物,所以才会久睡不起啊。”
林老爷若有所思的沉默片刻,把人打发走,回头看了看林素,叹了口气说:“好生歇着,以后再跟你算账!”
林素始终没有理会他,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离去,心里的寒凉才慢慢回暖。
过了片刻,脚步声又回来了,他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听来人一开口,又道一声阴魂不散。
“哎哟表妹,被干得下不来床啊?”
林素冷着脸道,“你怎么进来的。”
李文筠笑嘻嘻的坐在他床边,把他晾在外边的手握在手里把玩,流里流气的同他玩笑,“昨夜怎么进来的,今儿也怎么进来……”
“放手,”他想要抽回手,却浑身无力抽不动,李文筠也发现了这一点,更加放肆的揉捏他的手指。
林素只得冷着脸瞪着他,“若是让父亲看见,看你这回怎么狡辩!”
“我现在被你害得声名尽毁,我还怕什么?”说起这个他就来气。今天他走在路上,不知道受了多少下人的指指点点,而林素却躺在这里什么事都没有!
明明是个婊子,却装得这么圣洁的样子!
他心里冷笑一声,看见他冷若冰霜的脸,忽然心血来潮有了个绝妙的主意。几番思量,他变换了神色,轻轻摸了摸他的脸。
林素生得好看,肌肤也如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滑嫩,若为女子……
林素被他摸得不耐烦,转头瞪他,“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忽然觉得你长得挺漂亮的,有点心动了。”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凑过去在他嘴上轻啄了一口,舔了舔他的唇缝,语气变得温柔起来,若有所指的道:“小嘴儿不错……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再跟你算账。”
他轻浮的点了点他的唇瓣,势在必得的笑了。婊子就该有婊子的样子,等他打破这张冷面具,到时候的林素应该会很有趣。
这样想想,心中那股愤懑的气终于顺畅了些。
……
三月十五,林素病好,一驾马车,两个随从,孤零零的去往清乐寺小住——为避人闲言碎语。
走之前,李文筠送了他一份大礼。
届时,随从都在等着林素出发,林素却说要在祠堂叩拜列祖列宗,以赎罪孽。
他在祠堂说这句话的时候,是跪在地上撅着屁股一边被干,一边扒着门说出来的。那时,李文筠正搂着他的腰,在他后面挥汗如雨喘声如雷。而他在他威逼利诱下抬着屁股,摇摇欲坠的承受着奸淫。在列祖列宗的灵位前,他咬着牙,忍着欢愉的呻吟。
李文筠笑嘻嘻的在他耳边低语:“表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