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快到十一点,距离这趟线路跑完已经不剩几个站了,大叔们这会都把存弹挥霍的差不多了,也不知道是哪个人起的头,大叔们一个接着一个翘着阴茎插入冷誉的屁穴,在里面尿出来,这种行为好像极其激发了大叔们的淫虐欲,把冷誉完全当初了坐便器,黄色的尿液和白色的精液混合着从屁眼里流出来,却又被另一个大叔的阴茎塞住,大叔一边尿一边发狠的拍打冷誉被操的有些肿的臀肉,嘴里骂着一些不堪入耳的粗话,还越打越起劲,直把白皙的臀肉拍得又红又肿像是一个红艳艳的蜜桃似的。
后来还有突发奇想的大叔从冷誉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支马克笔,在冷誉的身体上写满了淫秽的句子,像是“我是一个坐便器,请把精液和尿液都射在我的屁眼里”或者是些词语“婊子”、“贱货”等等,男人们哄笑着在冷誉的身上写满了字,发泄自己下流的欲望和脑子一些不堪的幻想。
没有了支撑的冷誉就这样倒在公车的地板上,屁眼里不停地流出男人肮脏下流的体液,把地面搞得又湿又脏。这幅被七八个男人操过的狼狈模样映在大叔们的眼里显得又下贱又淫荡,临走之前还用穿着皮鞋的脚使劲的踩压被阴茎操开的还没有闭合的穴口,踩压的过程中穴里的液体溅到空中打湿了大叔的衬衣,一片黄白相间的痕迹赫然出现在浅色衬衣上,大叔看了眼衬衣一下子发怒使劲的用脚踹被男人操松的屁眼,旁边的大叔怕踹出事来,赶紧拉着他下了车。
冷誉是被车厢里的冷气冻醒的,眼前是白蒙蒙的一片,他取下眼睛想要用手擦拭镜面,却看到自己的手心里都是干涸的精液和一些还未干的黄色液体,动了动身体,全身都酸痛难忍,而更令他感到崩溃的是来自后方的肿痛,动一动还有液体流出来,而他的身上都被写满了字体,因为镜片花了,高度近视他根本看不清这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