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趣,看着自己身下黑发的男孩露出羞愤又恼怒的神情,然后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幼兽那般毫无畏惧地朝他龇牙咧嘴宣示领主身份的模样真是令人兴奋得不得了啊......
男人抬头,笼罩在黑暗中的半边金发也随之闪耀在不甚明亮的昏暗里,朝斯年这才看清男人金发下的眸色,同那人一头耀眼的金发相匹配,男人碧绿的瞳孔高贵得仿若贵族绅士礼服上镶嵌的昂贵宝石。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男人的手毫无预料抚上朝斯年腿间被冷落了许久的小东西,隔着布料富有技巧地使着花样揉捏抚弄,黑发男孩拼命挣扎着仍然无法挣开男人的束缚,最终朝斯年不甘地咬着下唇压抑着低喘别过了头,不去看眼前正兴致勃勃把玩自己身体的男人,然而双腿间脆弱敏感的欲望还是在男人的手掌里十分诚实地不断充血涨大,撑起了囚裤形成一个帐篷状的鼓包。
男人或许还没有发现他此时的行为已经超过了他原意上的玩玩,原本也只不过是对这个来自遥远东方的黑发美人进去这所监狱感到新奇,于是便想着逗弄一下他,但是连他自己都没有预料到,就在这个人躺在自己身下用那种倔强却又逐渐沉浸欲望的表情看着他,发出那该死的诱惑人的呻吟的时候,没有人知道当时他有多想把这个敏感又多情的孩子藏到只有他才能找到的地方,永生永世都只能承受来自他的炙热的贯穿。
男人额前有些长了的金发滑落眼睑遮住了半边的眼睛,另一只微垂着让人看不清他碧绿色的眸中愈加浓稠、惊人浓烈的欲望。
“这么敏感的身子,我该说你是用这样勾人的表情跟多少个男人上了床,才被调教成这幅模样,嗯?”男人附在朝斯年耳边,低哑的嗓音像是潜藏着不知名的怒火亦或是欲望来潮时的情不由己。
这时,被问话的人正苦于跟自己溃不成军的身体纠结对抗,哪里有别的功夫去理会其他的东西,而问话的人因此并没有得到能够缓解他无名怒气的答复,他像是一个怨闷气恼的妒夫,气狠狠地咬住男孩纤细白皙的脖颈,像是非洲草原上抓住了猎物的金毛雄狮。男孩吃痛地闷哼出声,尽管男人盛怒之下勉强控制了力道,但朝斯年的脖子还是被咬出了血痕。
男人用舌头舔舐那块带血牙印,细细品味口中浓重的铁锈味道,像是在自己的领地上圈画标志之后才稍加安心。濡湿的吻带着讨好意味一路下滑,从男孩带着牙印的脖颈一直到被撩开衣服的上半身都被烙上了这种专属印记,因为疼痛有些垂头丧气的欲望被圈在男人的掌心里也很快就恢复了精神。
男人松开圈围着朝斯年欲望的手,纤长的指尖灵巧地挑开男孩身上的遮蔽物,后者情欲高涨的物什从逼仄的空间释放出来在空气中划过一道色气的弧度,精致笔直的柱身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颤颤巍巍地摇晃着身体。朝斯年下意识扭动身体避开停驻在身体某处灼热的视线,男孩不安分地扭动着,殊不知他每动一次,他的大腿就会因此磨蹭到男人胯间蠢蠢欲动的巨大器官,看上去就像是在刻意勾引一样。男人没有制止朝斯年近似于勾引自己的行为,相反他看上去甚至还挺乐此不疲。
朝斯年的衣服几乎被扒光,全身近乎全裸地展现在男人的面前,以至于男人能够很好的看清男孩白皙娇嫩的皮肤,身下充满青春和少年活力的身躯因为定时锻炼而没有一丝赘肉,光滑而富有弹性,就好像在勾人抚摸,男人极钟意用手缓慢而细致地探索这具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因为这时男孩儿敏感的身体常常会因为粗糙的掌面而颤抖,然后发出莺一般动人的呻吟。
身下来自东方的黑发男孩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他忍耐的极限,动情酡红的脸颊上却不时闪现压抑苦闷的神情,男人低喘的频率越来越高,这副把他撩得欲火焚身的模样也不知道被他用来骗过多少个男人,可偏偏他仍然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贯穿占有这个罂粟一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