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
“我要代你领兵出征。”
这根本不是商量的语气。邬陶知道邬玦的性格有多倔强,他决定的事情谁都没办法改变,面色立刻就沉了下来:“胡闹!战阵易帅乃兵家大忌,而且你一无经验二不服众,怎能如此儿戏就说出代我出征的话?!”
邬玦笑了笑,少年还未长开的眉眼张狂得不可一世:“哥,你信我,我可从来不会输。”
是的,他从来不会输。
邬陶与邬玦沉默地对望良久,他终于如以前无数次那样败下阵来,凌厉也变成宠溺的无奈,长叹了一声:“你真是太固执任性了。”
“你纵容的。”邬玦见兄长态度软化,心境也轻松起来,竟然还得意地笑了下。他半坐起身想将玉玦系上脖子,只是一见到这东西,就想起那天邬陶舌头探入后穴的隐秘触感,面上不禁一红,这根红线也不知有没有换过……
邬陶阻止了他:“不是这里。”他握着邬玦的手放在了尚且软垂的性器上,食指在玉玦上轻轻一弹,“自己系好。”
“什么?”邬玦一时没反应过来,喃喃问了一句。
邬陶难得见他露出迷糊的神情,凑上去在邬玦嘴角亲了一口,笑着圈住了那一根物事,上下摩挲了几下:“换血易骨的事情,可没那么容易过去。何况我有这么乖的一个弟弟,自然是要……好、好、疼、爱、了。”
最不堪触碰的器官就这么被自己心爱的人握在手中,邬玦浑身一颤,立时便发出了一声软腻的呻吟。阳物很快就在邬陶的抚弄下胀大立起,直挺挺一根翘着。邬玦根本受不住刺激,没过一会性器就一抖一抖起来,顶端溢出大片清液。邬陶却不给他痛快,指腹在冠部轻轻捻去了一点液体便离开了那根粗胀,对邬玦重复道:“自己系好。”
他的语气温和却不容反驳,邬玦情知今日逃不过一劫,也不扭捏,坐起身后便捏着那一根红色的绒线在自己胀大的阳物上一圈圈缠绕起来。他来之前虽未曾细想邬陶会如何对他,但只要是邬陶,便是万劫不复又如何?
虽是如此,但在情动之际、情人眼下做这般淫贱的事情,邬玦到底还是颤了手,绑缚的力度不敢太松更不能太紧,呼吸急促又慌乱。那性器偏偏不争气,竟还随着主人的动作不住兴奋地淌出粘液来。邬玦几近崩溃,差点就要前功尽弃,直接做出在兄长面前自渎的事情来,最后几下他简直都不知怎么缠上去的,梦游一般潦潦草草系了个活结,带着点凉意的玉玦坠在冠状沟下,随着性器的颤动小幅度地荡着。
红色的绒线勒着最敏感的顶端,邬玦受不住地闭眼咬牙忍耐了一阵,勉力压制住了立时解开的冲动,缓缓吐出胸口的一口浊气,方才软声看向邬陶:“哥……好、好了。”
邬陶嗯了一声,凑上去搂腰亲他,动作轻轻绵绵的,舌头却一直纠缠着邬玦的那根,搅出一片淋漓的水声。他一边吻,一边手指揉上胸口的红豆,绕着深色的乳晕色情又轻缓地抚捏,吞落邬玦带了泣音的呻吟。
两人缠吻良久才分开,一根细长晶莹的银丝还黏扯在两人嘴角。邬陶见邬玦满脸潮红的模样,手指似是不着意地在那根胀得通红的阳物上抚过,立时就激得怀里的身躯颤抖起来。
“你说得对,我是太宠你了。”邬陶抬眼看他,三分戏谑七分深情,“今天可要一并教训了。”
邬玦轻喘了几下,并不惧怕,心中只感一片平安喜乐:“怎、怎么教训?”
“转过身去跪着。”邬陶下了命令,说罢故作严肃地板起了一张脸,咳了两声道,“幼弟不乖,是要打屁股的。”
这般屈辱的姿势,邬玦依旧做得顺从。他衣衫都未尽褪,转过身跪趴之后裙摆层叠,煞是好看,腿间物事虽被绑缚,却还尚有余力与他调笑:“哥,你……以前可……从不舍得。”
邬陶凑上去解散了邬玦的发髻,软顺的青丝瞬间批落了满背,闻言只模糊地笑了声:“那时……怕你恨我。”
这句话像是一阵暖风,将邬玦早就软化的心翩然拖着往天上飘去。他转过身去回吻住邬陶,交换了一个略带急促的亲吻。
“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怕。”
邬陶隔着衣裙打了一下邬玦的屁股:“可不要如此自以为是。乖乖趴着,自己选一样塞进去。”
邬玦的视线在那些淫具上扫过,再次开口就带了点恳求与撒娇的意味:“我不想要这些。”
“看你上次塞了这么多,我还以为你很喜欢。”邬陶擅自替邬玦做了决定,伸手拿过一个靛蓝的小瓷盒,掀开盒盖嗅了下,便用手拖着放到邬玦鼻前,笑道,“嗯,闻闻,像是栀子的。”
他挑了一块蘸在指尖,先在邬玦胸口两处轻轻点了两下,含着笑意吩咐:“一手撑住身体,一手揉开。”说罢又来到身后,掀起了层层的裙摆,露出他不着一物的下体来。
手指带着脂膏戳进了臀缝间那个温软的小洞,多日不曾做过,那处已是十分的紧致干涩,立时便牢牢吮住了邬陶的手指,不让他再前进半分。
邬玦知